湘江別苑,一輛奔馳s600吱呀一聲,停靠在一幢複式別墅前,車中走出兩個略顯幾分醉意的男女。男人大手輕輕攬著女人纖細的小蠻腰,女人則無力的用雙臂勾搭在男人的脖頸上,像是一隻可愛的樹袋熊。
男人名叫徐楓,一家大型集團的部門經理,月薪數萬,也算是高檔人士。徐楓有能力,就職的公司名叫牧遠集團,聽說徐楓當初初去牧遠集團的時候,那時候牧遠集團正陷入一場危機之中。不過自從這個男人去後,一些大刀闊斧的改革便由此產生。牧遠集團不僅狠心的甩掉了那些拖著牧遠集團的贅肉之外,居然還做起了一些短時間不能得到收益的風險投資。
上海雖然是個國際性的大都市,大型集團也是不少,牧遠集團在其中其實並算不得太突出,只能算是游離在中等往下的尷尬境界。可是誰知道,一向小心謹慎的牧遠集團做出了如此不符風格的風險投資後,牧遠集團便像是磕了藥的超級賽亞人,一路風騷走位,居然在兩年間,隱隱有鑽到頂尖集團的勢頭。所有人都覺得奇跡,尤其是這個其名不揚的徐楓,更是奇跡中的奇跡。
不過為人所不知的是,這個人稱商界新秀的徐楓其實還有個更為出名的名聲——花中禽獸。嘖嘖,瞧這名字,就知道敗在這老小子手中的鮮花兒不是一朵兩朵了。
徐楓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大門,忽的,他原本有些模糊的目光中忽閃一絲銳利的清明,不過也就在這一瞬間,他又有些笨拙的將鑰匙插進鎖眼裡,稍微擰了一下,咦!他心中訝然,不過旋即,門卻開了。事情有些奇怪!
徐楓的臉上的醉意掃去了七七八八,不過他懷中的美人兒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咕咕噥噥的說道:「怎麼········不進去········」話中帶醉,所以顯得含糊不清。
徐楓呵呵一笑,抱著女人的嬌軀,忽的魚貫而入。
女人見已經進了門,唇角動了動,閃過一抹邪魅且更加嬌艷的笑意,用力一推徐楓的身體。砰的一聲,門被徐楓用寬厚的背部給關嚴實了。徐楓睜眼,一股香氣撲鼻,馨香可人,將整個房間點綴出幾分曖昧的氣息。兩片飽滿火辣的唇封住徐楓略顯單薄的唇,一條柔軟香滑的丁香小舌帶著一絲絲好聞的酒氣鑽進徐楓的口中。女人此時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徐楓的胸前畫著圈圈,撩撥的徐楓性趣大起,下身的小徐楓已經開始對女人的獸性發出了最原始的敬意,所以起立敬禮,寬鬆的西褲也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草!徐楓心中怒吼一聲,只覺得憋屈的慌!自己素有花名,身後也站了一排排的淫人圍觀,今天自己要是不威武一下,把這個女人制服,自己的一世英名就算是徹底毀了!不管了,今天誰敢阻撓我辦事,我遇佛殺佛,遇神屠神!
徐楓心中一陣狼吼,開始了最為猛烈的反擊,一雙大手在女人的身上遊走著,這處摸摸,那處碰碰,他似乎對女人的身子十分瞭解,哪裡是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簡直是如數家珍。
女人哪堪他這般挑撥,不一會兒便開始喘著粗氣,瓊鼻中噴出一團又一團曖昧的熱氣,聲音也開始顯得有幾分高亢之意了。
徐楓卻不依不撓,一條舌頭在女人的小口內一陣攪動,動作嫻熟。
呼呼!
哼哼!
聲音大作,春意滿盈。
啪嗒!
正在兩人的情緒都已經被撩撥到了極點的時候,徐楓也準備提槍而入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開關被打開的時候,一束略顯刺眼的燈光將客廳內的曖昧驅散完畢。
「草!」徐楓惱火兒的罵了一聲,腦袋偏向一邊,卻發現一張美麗的面孔上含怒帶臊的看著自己,一雙好看的星眸中滿是怒火。徐楓當看到這個美麗的面孔之後,心中的**之火瞬間被熄滅,一張俊秀略顯滄桑的臉上帶著幾分疲倦。徐楓輕聲在衣衫不整的女人耳畔輕聲說道:「對不起,今天有些事情,你先回吧。」
「咯登!」女人心中一陣咯登,她此時已經做好了被他凌辱的準備了,而且身上被一股不知從何處升起的火給焚燒著,就快將她燒死了。聽到徐楓這話,她心中一愕,順著徐楓的目光看去,頓時火冒三丈,有些嫌惡且略顯冰冷的推開徐楓的身子,冷冷的走到一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徐楓不管這個女人,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半晌沒有說話。對面的美麗女人也沒有說話,只是同樣用著用著又冰又恨又火的美目瞪著徐楓,似乎在等著聽他的解釋。整個房間出奇的寂靜,只有一旁的女人在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
女人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對著另一個女人點點頭,略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然後便朝著門口走去。
徐楓很是自覺的打開門,女人看著徐楓那略顯冰冷的臉龐,心中五味陳雜,但是一想到今天所受之辱,心中所有的滋味全被恨意和怒意代替。女人看著徐楓良久,最後手掌高高揚起,狠狠的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徐楓的臉上。
啪的一聲,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徐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出現了一個清晰無比的五指印。
徐楓卻不生氣,只是唇角掛上一抹略顯歉意和苦澀的笑意,淡淡的說道:「謝謝。」
「無!恥!」女人恨恨的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冷冷轉身,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此時,整個房間就剩下一男一女了,這兩個看上去並不是很友好的男女。
徐楓無視站立在碩大的客廳裡,雙臂抱胸的女人,逕直的走向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坐著。從口袋裡掏出煙火,抽出一根,啪嗒一聲點上。狠狠的抽了一口,辛辣的煙氣入肺,嗆得男人心中五味陳雜,眼角也出現了一絲絲的水漬,只是很少很少。
沉默良久,女人才緩緩開口說道:「你以前不會抽煙的。」女人的聲音微顫,似乎在竭力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激動。
男人沉默,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隨意的說道:「我以前也不會玩女人。」
女人沒有很快就接話,只是沉默一會兒,漠然點頭,說道:「是的,你以前雖然很忙,忙到我一個星期都看不見你的人影兒,但是你卻不會做這些事情。」
「你傷心了嗎?」男人回頭,冷漠的說道,目光冰冷,如同一潭死水,看得女人心裡發涼。
女人猶豫,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有些傷感的說道:「我是傷心,我沒想到,只是一年的時間,你的本性就暴露的這麼徹底。」
男人有些厭惡女人的這副表情,冷峻的臉上浮現一抹嘲諷,從牙縫裡兒說道:「收起來你這副傷心吧,我們都已經離婚一年多了!」說著,又冷冷的笑著,搖搖頭,聲音落寞且嘲諷:「我墮落的再徹底,也不如你當年走的那般徹底!」
「好啊,徐楓,我沒想到,這一年多的時間,你不僅變得這麼風流,嘴巴也變得這麼毒了!我走的徹底?!你說我的徹底?!」徐楓的話似乎觸碰到女人心裡的傷疤,此時她忍不住跳了起來,對著徐楓氣急敗壞的叫道:「徐楓,我承認,我是真的真的一點兒也不瞭解你!我雖然跟你結婚有一年的時間,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我就是不知道了,你的那個公司難不成就你一個員工嗎?你為什麼總是隔三差五的出差出差的!您老人家忙的都快比國家總理還忙了!徐楓,你對我而言,就像是一個迷,一個我永遠看不清解不開的迷!」說到這兒,女人的聲音顯得異常落寞,淒楚,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徐楓冷峻的臉龐此時終究有些變化了,冷峻依舊,只是冷峻中多了苦澀與歉意。他微微搖頭,略作傷感的說道:「婉兒,說這些還做什麼呢?我們都離婚了這麼久了。」
「是啊,說這些還能做什麼呢?我們都離婚了,呵呵········」女人重複著徐楓的話,略顯悲愴的笑著,笑容像是一朵在風中璀璨的花兒,漂亮,但是卻朝不保夕。
女人名叫李清婉,是徐楓前妻,也正是徐楓常用來說事兒的前妻。徐楓確實有個前妻,只是他口中那個他深愛的孩子,卻只是一個用來泡妞兒的杜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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