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四人乘車出向崇明山的山腳下。
車上,福讓另外三個人不停的側目。
連紀顏都想,只一夜而已,福好像漂亮了。是錯覺嗎?可她那眼角分明多了幾分風韻啊。風韻?這個詞用樸實的福身上好像有些奇怪,但除此之外,紀顏卻再也找不出加合適的一個詞來形容她了,一種危機感再次湧上了她的心頭。
天啊,我想些什麼?紀顏暗暗罵著自己,現重要的事情是救凌浩和櫻桃,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肚雞腸了?
崇明山終於到了!這裡不比其它已經開的名山,車只上到山的三分之一便再也上不去了,幾人只得徒步向山上走去。
難怪爬山的時候那個姚葉從未抱怨,原來這……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啊!福喘著粗氣鬱悶地想著。
神秘的獵人倒是如履平地,健步如飛的:紀顏經常運動,早就習以為常:連易道也因為經常上山的緣故,而不怎麼吃力:看來累的就屬福了!
足足爬了近三個小時,幾人才到了姚葉的家張——烏窠村。
烏窠村是個安靜祥和的小山村,除了房屋所的一塊平地外,整個山村都被翠綠色的參天大樹包圍著,宛如碧綠深湖的一顆明珠。
雖然這裡開的不好,不過看到遊客上山,村民似乎也沒有多麼稀奇。但看到漂亮的紀顏時,他們還是會多看兩眼。
美女就是美女!
讓福欣慰的是,居然也有人看她了!甚至還拋了個似有若無的媚眼給她。雖然那副長相讓福著實接受不了,可至少是第一次有人不是她被的內美吸引住了。
福實忍不住心竊喜了一下:近不知是什麼原因,雖然飯量並沒有減少,可是體重卻是直線下降,身上也頗有了些曲線。而胸脯和pp倒是沒有瘦下來,所以看起來倒很是豐腴。
只喜了一下,福的心就立刻被罪惡感佔據了,凌浩和櫻桃現還是生死未卜,每個人都為他們的事情奔波勞碌,而自己居然沒事人一樣,只為了別人一瞥,就樂成這樣,實太沒出息了!
想著想著,福慚愧地低下了頭。
圓圓胖胖的易道因為特別面善,所以負擔起「包打聽」的工作。
獵人則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樣,只怕會嚇到別人,於是便和福與紀顏一起等消息。
易道的交際手腕好像頗高,問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四十幾歲的農村大嬸自告奮勇地帶四人前往姚葉的家。
一到門口,紀顏和福不禁嚇了一跳。
天啊,這根本就是茅草屋嘛!簡直風一吹就倒了的樣子。
正猶豫著要不要進,那個熱心腸的大嬸卻一拐,走到了破屋的後面。
後面的大屋和前面極是不同,是個兩層的小樓,雖然搞得又是琉璃,又是陶瓷壁畫的,有些……俗氣,可這貧困的小山村也還是顯得氣派非常的!
這才對嘛!
福心裡想,以姚葉的職位來說,薪水一定相當豐厚,而且背後還有那個蘇總的支持……光看她滿身的名牌和亮光閃閃的手飾就知道了。總不會自己穿金戴銀的享受生活,留下親人家鄉吃苦受累那麼沒良心?
家裡只有一個老人,原來是姚葉的外婆。她牙掉得不剩幾顆,又是滿口的湘西話,讓福他們聽得十分吃力。
幸好,這時獵人表現了自己的重要性。他不但會聽湘西的方言,而且講的似乎也相當不錯,他的翻譯下,眾人終於對姚葉有一個的認識。
無論姚葉酒店是怎樣的飛揚跋扈、盛氣凌人,家裡卻絕對是個孝順得挑不出毛病的外孫女。自小父母雙亡的她,自從放棄學業之後,她就毅然挑起了養家的重擔。雖然她還有一個哥哥,可是,只憑哥哥一雙手種點田,養一個家也著實不易。
後來,隨著姚葉的職位上升,薪水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家裡也逐漸寬裕了起來。她出錢,給家裡蓋了房子,讓家人終於從破爛不堪的茅草房裡搬了出來。她也給年過三十的哥哥娶上了媳婦,讓他不至於總是看著別家小兩口親親熱熱,自己眼饞不已……
一個家的改變,全都是靠她——姚葉。
想起初次和姚葉打交道時,她如何誹謗和詆毀紀顏,福突然有了的領悟:她應該很嫉妒紀顏?不只為了職場的勾心鬥角,也因為這個不公道的世界。為什麼同樣是人,有的人就可以無憂無慮,有的人就不得不為吃一口飯而辛苦操勞?唉,就是這樣,有的人得到太多,可有的人卻得到太少……
所以有句話是不會錯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還沒等福感慨完,姚葉外婆的另一番話卻把每個人嚇了一跳!
原來,姚葉前一段時間根本不曾回來過!
什麼,沒有回來過嗎?
那麼她到底去了哪裡呢?
一直負責分開姚葉注意力的寧逍又職的去了酒店,裝模作樣的去拜訪了蘇為信。看來暫時他和姚葉都還沒有起疑。
可是,接到紀顏的電話之後,寧逍又緊張了起來。
姚葉不曾回過家?
看來只有查出姚葉那段時間去了哪裡,才能找出那個可惡的咒術師,救回表哥和櫻桃他們。
寧逍沉著地打了一個電話給g市好的私家偵探社,告訴他們務必要快查出櫻桃那段時間的行蹤。
被困的凌浩和櫻桃也已經睡醒了,兩人正分析著這陰森恐怖的大屋。
聽到櫻桃描述大屋出現的詭異事件,再綜合他精神療養院時,所見的那銅鏡內可怕的鬼群,凌浩堅信兩人之所以走不出這個大屋,就是因為這裡一定出過什麼極其慘烈的事件,有可能的是滅門慘案。所有的冤魂由於枉死而導致怨氣過重,無法投胎……
那麼,這些鬼魂把他們留下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難道是想……讓悲劇重演嗎?
「那個綠色衣服的女孩讓你救她嗎?」凌浩仔細的問道。
櫻桃確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然後,又猶豫著開口說道:「凌少,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想告訴我們是誰害死了他們,讓我們他們報仇啊?」
凌浩笑著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繼而,他有低下頭沉吟道:「不知道我們有沒有什麼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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