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對於玉琳琅的敏感有些莫名其妙,她當然猜不透玉琳琅此時的心思,忙放緩語氣,低聲道:「主人息怒,屬下著急了,屬下主要……主要是擔心主人您的安危,請問主人是不是確有其事?」他雖然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卻依然揪著這件事不放。《》
玉琳琅冷哼一聲:「有又如何?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你派人監視我?」她相信,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冰若說出去的。
雲鶴臉色微變,咬牙道:「主人,請您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主人您的安全著想!」
「這麼說,你真的派人監視我?」玉琳琅真的感覺受到了冒犯,一個手下敢監視她的行蹤,這成何體統。
雲鶴低著頭:「主人,我確實是為了您好!」
「閉嘴!」玉琳琅氣得手指顫抖,「你給我滾下去,此間事了,我一定重重責罰!」
雲鶴卻沒有任何退下去的意思,臉上的惶恐之色反而慢慢消失,淡淡道:「主人,你要懲罰可以,但請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焰香在旁邊看得有趣,問道:「你那麼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做什麼?」
雲鶴毫不隱晦:「因為我要殺了他!」
「你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見並沒什麼仇恨,既然沒什麼仇恨,為什麼要下如此狠手呢?你為什麼那麼恨他?」
雲鶴冷哼一聲:「因為他膽敢和主人在一起呆了一夜,這簡直不可饒恕!」
焰香撇撇嘴:「看得出來,你好像把你的主人看成是你的女人了,竟然不許別人碰一下,我說的是嗎?」
玉琳琅臉色冰冷起來,看著雲鶴。
雲鶴低低一笑,沒有說話。
玉琳琅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沒想到這個雲鶴竟然真對她動了心思,心頭大怒,指著雲鶴道:「你們三個都給滾出去,滾出山中城,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們!」
雲鶴一愣,微低著頭,笑道:「主人,難道你不需要我們師兄弟給您保護山中城了嗎?」
玉琳琅冷冷道:「不需要!」
「我知道主人您一直想回波譎巖洞,趕走了我們,您可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雲鶴似乎有成竹在胸,不急不忙,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
玉琳琅總算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囂張了,原來是以為自己要依仗他們呢,不由冷笑:「這你不用操心,我已經找到了更合適的人選,助我回到波譎巖洞!」
「哦?」雲鶴似乎沒想到,眉梢揚了揚,「不知您找的又是何人?難道比我們更加厲害?我可不信!」
「我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你們對我已經沒有價值,趕緊滾吧!」玉琳琅說得絕情之極。
雲鶴楞了一下,隨之哈哈大笑:「主人,既然咱們撕破臉皮,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知道為什麼我們三個八珠的高手願意低聲下氣地給你做個奴才嗎?其實不是因為你的能力,而是因為你的美貌,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早已把主人你當成是我的女人,所以才會為你效力,你既然如此無情,也就別怪我們無義,跟著我們去雲離洞吧!」說著,就來抓玉琳琅的手臂。
玉琳琅嚇得臉色大變,本能地向秦陸身邊躲來。
雲鶴開始一直都沒注意秦陸,現在才總算看到他,只覺他相貌普通,有些書生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並不起眼,於是冷哼一聲:「原來這裡有個男人呢,你是誰?」
玉琳琅眼睛一轉,隨手抱住秦陸的手臂,親暱地靠在他的肩頭上:「你想知道和我呆了一夜的男人是誰嗎?就是他!知道我找了誰幫我進入波譎巖洞嗎?也是他!」她這句話,一下把秦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弄得秦陸苦笑不已。
玉琳琅倒是絲毫不擔心秦陸,就算秦陸打不過,相信他也有辦法脫身的,而且,這是考驗秦陸的時候,如果秦陸擔起來的話,說明還有保護她的意思,也就證明對她是有心的。
雲鶴再次上下打量了秦陸一番,哈哈大笑:「他?竟然是他?就他這個樣子,能抓住一隻雞嗎?」
秦陸搖搖頭:「對不起,我從來不抓雞,只打狗,看你們三個就手癢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女孩都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不由捂嘴笑了起來。
「你敢罵我們?」雲鶴自然也不傻,雙手一絞,眼前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破碎成粉。
秦陸搖了搖頭:「怎麼急了?我可沒罵你們,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雲鶴更怒,猛地一抬手,只聽鶴鳴聲起,一道金光飛射而來,速度快極,眨眼就到秦陸的咽喉,秦陸沒想到這麼快,不由愕然,才明白有些托大,但為時已晚。
就在這時,一道藍光飛射攔截,叮地一聲,金光和藍光相撞,金光消散,藍光顯現,正是雪瑤的冰寒劍,原來雪瑤一直站在秦陸身邊,小心盯著對面的雲鶴三人,見到金光飛來,心隨意動,冰寒劍飛出,擋住了了雲鶴的突然襲擊。
雲鶴有些意外,沒想到秦陸身邊的一個小丫頭竟然擋住了他的攻擊,隨之冷笑:「一個金翎你能擋住,那兩個呢?」雙手都抬起來,有兩道金光飛射出來,各自擊向秦陸的眉心和咽喉。
秦陸這次注意了,也想躲避,但卻發現,根本沒有躲閃的可能,等級的差距讓他在八珠的高手面前基本沒有防禦能力。
雪瑤也有些著急,她是劍奴,出劍很快,但也只能擋住一個金翎,肯定擋不住兩個的,一咬牙,操縱冰寒劍去擋射向秦陸眉心的金翎,與此同時,紅光乍現,一道紅芒突然出現,擋住了射向秦陸咽喉的金翎。
秦陸轉頭一看,紅芒是紅素發出的,是她的火熾劍,紅素也是劍奴,出劍很快,她對著秦陸咯咯地笑:「你是我姐夫,我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