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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化境 82沙漠匪幫 文 / 田艾文

    聽到這個問題,巴勒不由有些憤恨,舉起酒囊灌了幾口然後用手一抹嘴,「他們終於要撤軍了,難怪今天這一隊騎兵要衝進我們的部落搶掠財物,不過他們撤走卻未必是好事。」

    這句話頓時讓晟軒感到疑惑,「為什麼敵人撤走了還不是好事?」「你不知道草原人的性格,我們就好比是一群狂狼,當有外敵的時候我們會團結在一起戰鬥,但敵人走了就會有人對著自己的兄弟齜出狼牙,在這草原上大小上百個部落,原本他們之間就有矛盾,等到孤竹軍隊全部撤走,勢必這些部落會再起戰端,恐怕最先受到攻擊的就是蔑爾部還有白銀部,因為他們都投靠了孤竹,還有撒任部和赤那部,他們就是草原上的豺狗,已經淪落成了一群盜匪,幾乎所有的部落都被他們打劫過。」

    「草原的形勢居然這麼複雜,那你打算怎麼辦?」巴勒想了許久才緩緩說道「我打算帶著兄弟去投靠扎日部落,那是草原上最大的部落,而且他們的汗王也是草原上的雄鷹,是所有人都尊敬的汗王,我想不久的將來草原又會飄灑下梟國人的鮮血,但不會太長久的,扎日汗王早晚會統一草原,讓這裡真正的擁有寧靜。」

    接下來,晟軒將魔王的事告訴了巴勒,這讓他更急切的想要幫助扎日汗王統一草原,只有這樣才能有力量對抗魔王的進攻。

    最後他將赫連讚的事情說了出來,看著巴勒有些黯然的神情不由問道「你恨他嗎?」「恨?不,我為什麼要恨他?我的命是他撿回來的,不然我也不會活到今天,所以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恨他,如果說恨,我只恨那個岐嶺的國王,是他造成了這一切,如果沒有他我和赫連大哥一定還是好兄弟。」

    兩人聊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巴勒便要帶著戰士們先回部落,然後便要去聯繫扎日部落,不由問晟軒「好兄弟,你是不是願意留在草原?不如你留下來,我們兄弟一起為了統一草原戰鬥。」

    聽到這話他真的有點動心了,但一想到那恐怖的彩兒,一旦動起手來巴勒勢必要上前幫忙,這樣恐怕難免要有傷亡,所以還是忍住心動拒絕了巴勒,「那你要去哪裡?」「我打算穿過塔骨沙漠到那邊去看一看。」「什麼?你要穿過沙漠,那可是上萬里的路程,而且中間沒有食物沒有水,還有恐怖的颶風,和可怕的怪物,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那些沙丘每天都在變化,就算沒有被埋掉也會迷失方向,到時候你會餓死渴死在那裡。」

    晟軒一笑「我在路過孤竹那個軍營的時候,我弄了不少的乾糧和飲水,這些估計足夠我吃幾個月,我想幾個月我總能走出去了吧,我還牽了兩匹駿馬,有了它們我想不用十天我就能穿過去。」

    「十天?你不要開玩笑了,在那沙漠當中白天的太陽能把雞蛋烤熟,晚上滴水就會結冰,一天最多能走出百里就不錯了,而且那裡可沒有牧草,難道你要戰馬吃沙子嗎?」

    聽到這話他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看來自己對這沙漠真的瞭解太少了,恐怕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梟國這麼多年才會一直被困在這裡,不然他們早就穿過沙漠尋找生路了。

    巴勒走進戰士當中,跟他們說了些什麼,不一會便返回來,身後幾個戰士便抱著大堆的乾肉烈酒還有毛氈皮革過來,在他的面前堆了一大堆,「這些你都要帶上,烈酒和毛氈可以幫你抵禦夜晚的寒冷,還有這些長袍可以幫你抵禦風沙,這些皮革你綁在馬匹的蹄子上,可以防止馬蹄陷入流沙當中,還有這個,」說著提起一個大袋子,「這裡面是用草藥和糧食調治的飼料,每天只要餵給戰馬一小把就可以讓它們保持體力。」

    看著這些東西,恐怕是這些戰士隨身帶的所有物資,晟軒不由有些為難「你都給了我那你們怎麼辦?」「我們,不用擔心我們,部落距離這裡不過一天的路程,我們的馬匹昨晚都已經休息好了,今天放開趕路估計大半天就能趕回去。」「真的?」「真的!」「那好吧,這些東西我收下了。」

    說著將那些物資都收入了納戒當中,然後在裡面取出幾箱金銀珠寶,這還是在南明時候弄來的,後來一直都沒有動,數量足有十萬之巨,折合成金幣的話恐怕有百萬枚,「這些留給你們,你在赤龍那麼久,相信你能兌換出好價錢,我跟青丘的伊利斯大師也算有些交情,你們到他那裡去購買一些武器。」

    聽到這話巴勒頓時格外高興,「好兄弟,客氣話我就不說了,這些真的是我們需要的,以前我們都是靠部落裡的鐵匠打造修補兵器,因為手藝不好所以彎刀必須要打的很厚才不會折斷,這就影響了靈活,要是能買到青丘出產的武器,相信我們離統一草原就更近了。」

    晟軒上去緊緊的抱住巴勒,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保重!」巴勒顯然也很動情,竟然連保重都說不出口,晟軒最怕的就是這種離別的場面,所以鑽出巴勒的懷抱便直接飛身上馬,然後飛速的朝著西方狂奔而去,身後一群戰士唱起了低婉的送別歌曲,讓這場面更加酸楚。

    來到沙漠邊緣,他不由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草原,還有那草原後面的地方,這裡有太多的記憶,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

    嚴格講現在晟軒所處的地方還算不上沙漠,因為這裡還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和一叢叢的野草,這些植物都是很耐乾旱,而且表面佈滿尖刺,根本沒有辦法放牧,就連最不挑剔的山羊恐怕都不會吃這樣的草,曾經一度梟國全部被趕入了這片區域,可以想像他們的生活是何等艱苦。

    晟軒在這低窪不平的地方慢慢的走著,生怕速度一塊將馬腿崴壞,他這次要通過沙漠可全靠這兩匹馬。

    一路小心的走著,不時的他便小心查看一下,現在的環境四周根本沒有明顯的標誌,生怕一不小心便走錯了方向。

    突然遠處傳來潺潺的流水聲,晟軒趕忙策馬走過去,發現竟然是一條清澈的小河,河水雖然不寬但卻很深,流淌的也很平緩,終於在這河灘見到了一些小動物的足跡,看來這麼惡劣的環境依舊有著生物活動的跡象。

    晟軒將兩匹馬牽到河灘,讓它們飽飽的喝了一氣,恐怕再往前就要限制用水,它們也就再沒機會如此奢侈的飲水了。

    突然遠處傳來隆隆的馬蹄聲,那聲音順著空曠的四野傳出很遠,聽那聲音應該足有百餘匹駿馬,會是誰到這裡來呢?

    正想著,不遠處的荒丘出現一隊人影,正急速的朝著這邊奔來,一邊縱馬狂奔一邊還在喊著什麼,他不由提高了警惕,然後翻身上了馬,順著河灘開始疾馳。

    但在那鬆軟的河灘上那兩匹馬顯然不太習慣,不管他怎麼催促,兩匹馬還是不敢發足狂奔,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便被身後的那隊人馬追上,只見他們迅速的在他前面一圈,將他圍在了當中。

    一個黑大漢高聲喝道「喂小子,看沒看見一個小姑娘走過去?穿著一身異族衣服。」一聽這話晟軒心裡不由一驚,心中暗道「異族小姑娘,怎麼會有異族小姑娘從這裡過去?」同時搖搖頭「沒看見。」

    那黑大漢便招呼一聲想要帶著那隊人離開,可就在這時旁邊一個乾瘦的人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黑大漢頓時轉過臉來,上下的大量這他,最主要還是仔細看他那兩匹馬。

    「你可以走了,馬給我們留下。」突然聽到這句話,晟軒不由一愣,不由問道「為什麼要把馬留下?」黑大漢身邊那人一聲奸笑「不肯留下馬也可以,那就把命留下。」說著刺啦一聲拽出了佩刀便要動手。

    同時那一隊百十人也同時抽出兵器,晟軒不由火大,沒想到剛跟巴勒分開不久便遇到這麼一群馬賊,竟然搶到了自己頭上,當即便要動手,但突然想起他們要找一個異族姑娘,不由又是心中一動,暗暗合計「那異族小姑娘不會就是彩兒吧。「

    看現在的形勢,恐怕他再說個不字就要將他砍成肉泥,面對這些人他不由微微一笑「我又沒說不給你們,這麼著急幹什麼?讓我收拾一下東西可以吧?有些東西你們用不到。」

    又是剛剛那人說道「好,算你小子識相,你快點收拾,不過金銀細軟都要留下,我准你帶兩件衣服走,也算是大爺我格外開恩了。」話音剛落,這群匪徒頓時哄然大笑。

    晟軒不慌不忙的假裝收拾東西,慢慢的轉到兩匹馬中間,突然抽出問斷,手在馬鞍上一按,身體已經飄飛過去,只一腳便將那答話的賊踹飛出去,隨後手在那黑大漢的脖頸上一帶,整個人便如一條籐蔓纏上了他,而寶劍已經抵住了黑大漢的咽喉。

    黑大漢看了看自己咽喉處的寶劍,竟然冷哼一聲「我黑石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要殺便殺!」「傻大個,現在你小命在我手上,竟然還這麼囂張。」「就算我死了你也落不得好處?你往四周看看,我可有百十號兄弟,就算一人一刀你也成了肉泥了。」聽到這話那些馬賊頓時躍躍欲試。

    「都別動,誰敢動一動我就要了他的命,看你們快還是我快。」然後快速掃視一眼,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盯著他,不敢亂動一下,「把刀都扔下。」這些人相互看了看,但大哥在人手中,沒有辦法只得聽從,剛想扔,誰知剛剛與黑大漢耳語說話的那人卻喊道「不准扔,我們衝上去一人一刀便要了他的命,要是扔了刀他發起狠來我們可沒辦法抵擋了。」

    按說以晟軒的身手根本不懼怕他們,但真的動起手來,恐怕這些人會先將馬匹宰了,到時候自己可就要徒步進行沙漠之行了。

    聽到這話,那群賊慢慢的圍攏過來,又逼近了幾步,晟軒真想馬上動手將這些討厭的傢伙殺個乾淨,但轉念一想還要問問他們這裡的環境,相信沒有人會比他們更瞭解。

    便挾持著黑大漢將他的馬慢慢靠近河灘,突然背後一股惡風襲來,晟軒看都沒看便揮手一劍,只聽噹的一聲對方的兵器頓時被削成兩段,所有人都是一愣,好半天才有人喊道「這小子劍可真快啊!一定是把寶劍!」

    「這小子有一把寶劍,都給我上把那傢伙搶下來!」賊心原本就是見財起意,此時見到晟軒不單單有兩匹好馬,還有一把寶劍,花豺頓時心中開始動搖,再也不管黑大漢的生死,提著傢伙指揮著十幾個人便要衝上來搶奪。

    晟軒呵呵一笑,伸手抓住那黑大漢的腰帶,然後腳尖在馬屁股上一點,便已經帶著他飛出七八丈之外,頓時跳出了這些人的包圍,那鐵塔般的身體竟然如同一隻小雞一樣被拎著飛起來,頓時也讓這些馬賊頗為忌憚,頓時不敢上前。

    「老兄,你這些手下也不怎麼樣啊?為了一把劍竟然連你這個老大都不顧了,我看他們就是想要你的命吧。」說著拍拍他後背便閃到一邊,原本黑大漢的臉就已經變的鐵青,現在再聽到這話更是青的發紫,不由渾身都有些顫抖。

    只見他伸手抻出自己的腰刀,然後用刀尖點指著剛剛身邊說話那人,「花豺,你小子就算想當老大也不用這麼著急吧,再說要做這個位子也要有點真本事,就憑你,我呸。」頓時這群馬賊便分成了兩幫,花豺身邊十幾個人圍攏著他,而旁邊一眾馬賊也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看來這花豺在這群馬賊裡還有一小股自己的勢力,也許可以利用他們免去自己動手。

    說完黑大漢一晃身已經衝了上去,晟軒見他動作好像根本不會什麼武技,但那把刀卻比別人的大一圈厚一倍,恐怕就是那把刀沒有百斤也有九十,被他舞動起來帶著呼呼的風聲,直奔花豺便衝了過去。

    那花豺一見這情景一驚,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趕忙嘿嘿笑道「大哥,千萬不要生氣,我也不過是想搶過那小子的東西送給您,我們這麼多人那小子根本不敢傷您,難道我們還真的敢傷你不成?」

    聽到這話黑大漢頓時停住腳步,「你說的是真的?」「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您呢?」晟軒聽著這話感到奇怪,怎麼一個匪幫的老大竟然是一根筋直腸子?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傻大個,那小子分明就是騙你的,怎麼你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人,真不知道你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難道你還看不出那個花豺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你竟然就這麼信了他。」說完便找一塊石頭坐下,悠閒的看著熱鬧。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還是把馬留下快點走吧,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黑大漢一陣狂吼,但晟軒卻絲毫不為所動,看著那些馬賊牽了自己的馬就彷彿沒有看見一樣,卻對著花豺喊道「喂花豺,我看你人也蠻機靈的,你跟著這樣的老大有什麼前途?我看還是你做老大的位子比較合適。」

    聽到這句話花豺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心中暗罵這小子真夠壞的,但一轉眼卻又有了主意,「小子你不要廢話,我大哥看上了你那把劍,痛快交出來還好辦,如果敢說個不字,我大哥的鋼刀可不是吃素的。」一聽這話黑大漢頓時轉過臉來,「對呀,小子你得把那把劍留下。」

    晟軒看著黑大漢終於失去了耐性,原本還想用話激他一下便可以讓他們內鬥一番,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希望,便站起身擎著寶劍喊道「喂,我問一個問題,如果你們能回答我的話,這把劍我便留下來,如果答不上來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花豺頓時兩眼放光,「那先說說你的問題是什麼?」「很簡單,你們追的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子?」「小姑娘穿一身藍袍,還帶著幾隻巨大的蜜蜂,手上拿著一根金絲,一出手就傷了我們幾個兄弟,怎麼你見到她了?」

    聽到這話晟軒不由大驚,這分明就是彩兒無疑,為什麼跟這些人動起手來?難道是這些人也要打劫她,那可真是找對了人家,不由有些幸災樂禍,「你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所以這劍嘛,我再問你幾個問題,她往什麼方向走了?什麼時候過去的?又怎麼跟你們動起手來?」

    「就是剛才,我們花豺大哥見她長的好看所以想把她帶回去做個壓寨夫人,誰知道她卻突然動起手來,一下就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當時我們忙著逃命只看見她朝這個方向過來,所以就喊了兄弟追了下來。」說話的是一個普通馬賊,而花豺聽到這話不由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黑大漢也異常憤怒,不由低吼一聲「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幹出如此下作的勾當。」

    晟軒聽到他們竟然想要劫色不由一怒,彩兒才多大年紀,也不過剛剛十四歲而已,他們竟然打起一個小女孩的主意,當真豬狗不如,於是對著花豺一招手「好了,你過來拿劍吧,我想你們這群人裡也只有你有資格第一個感受它的鋒利。」

    聽到這話花豺頓時非常高興,但同時也有些緊張,因為他知道晟軒的身手遠在自己之上,便對他喊道「你把劍扔在地上。」

    晟軒一鬆手,刺的一聲劍便插入土中,然後慢慢的向後退了一步,花豺見此趕忙縱馬衝上來,身子一歪手一探便要將劍拔出來,但晟軒卻突然躍起瞬間抓起劍來到他面前,隨即抬手一劍,只見一道紫色斗芒一閃,花豺連人代馬便分為兩半。

    頓時這群馬賊亂了起來,黑大漢見手下被殺,頓時大喊「小子,你竟然當著我的面殺我的兄弟,這就是跟我們孤狼馬幫過不去,兄弟們跟我一起上砍了他。」揮動大刀便要衝上來拚命,卻見有十幾人一看花豺被殺,又見晟軒如此強悍,駁馬便想要逃跑,而黑大漢見此,頓時怒吼一聲「你們幾個wbd不是跟花豺一起的嗎?怎麼現在見他被殺便要逃跑,還算不算男人,給我攔住他們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這樣不講義氣的小人,不能讓他們出去敗壞我們的名聲。」

    頓時馬賊當中一片大亂,看來他們原本也有些過節,聽到大哥一聲喊頓時動起手來。

    趁著亂,晟軒衝上去將花豺手下那十幾人殺個乾淨,卻聽黑大漢大喊一聲「都別動!」然後對著晟軒說道「兄弟我知道我們今天遇到了茬子,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希望你能抬抬手放我兄弟過去,我這條命你願意要便拿去。」

    一聽這話,晟軒有些為難,如果這些人反抗那倒好辦,直接將他們殺掉也就算了,但現在黑大個居然為自己手下兄弟求情,想用自己一死換兄弟性命,由此看這人倒並非奸邪之輩,反而讓他有些好感。

    「你們是撒任部還是赤那部?」聽到這話黑大漢頓時一驚「看你不是草原人,怎麼你也知道這兩個部落?我們都不是,這兩個部落是我們的仇人,我們這些人都是被他們打劫過的小部落的倖存者,後來聚到一起組織了馬幫,目的就是為了找他們報仇。」

    竟然是這樣,晟軒不由心中一動,看來自己可以為巴勒找一個好幫手了,雖然這些人出身不算乾淨,但這黑大漢卻頗為義氣,就連花豺那樣的人吃了虧他都肯帶人為他們報仇,只不過這人心思屬實不濟,很容易被壞人唆使。

    於是便將現下形勢說給了黑大漢,然後告訴他「我有個兄弟也是草原人,他現在也有一股勢力,現在正準備去投奔扎日汗王,不知道兄弟你有沒有興趣跟我那兄弟一起幹?」

    黑大漢有些為難,支吾著說道「我們這些人的出身,恐怕人家不能接受吧。」

    「沒關係,我的兄弟叫巴勒,你們只要能找到他就說是葉晟軒叫你們去投奔他,他肯定會接受。」聽到這話黑大漢頓時臉一紅,「你說什麼?巴勒?是不是阿思蘭部的巴勒?那可是我們草原上的一位英雄,這些年他不知道救過多少草原漢子的性命,真要是能投到他的手下,那可太好了。」

    聽到這話晟軒頓時一愣,雖然跟巴勒是朋友,但從來沒有問過他是那個部落,但感覺黑大漢說的應該就是他,便點一點頭,黑大漢一見頓時歡呼雀躍,這種直腸子還真是說什麼是什麼。

    馬上黑大漢又轉過身去對著手下兄弟喊道「聽見了嗎?這位兄弟要介紹我們去投奔阿思蘭部的巴勒英雄了,兄弟們我們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我們這就啟程。」說著便要帶人走,晟軒趕忙喊道「且慢,我還有事要問你們。」

    「什麼事?」「我想問一下,這裡的環境,還有你們應該對沙漠很熟悉吧,我想穿過沙漠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指一條好走的路。」

    「什麼!你要穿過沙漠?那不可能,那沙漠足有萬里,光是那裡環境惡劣不說,就是那沙漠邊緣的那些土狼就夠你受的。」「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怎麼走就好。」「這個,你只要順著這條河再走百里差不多就能進入沙漠了,當這河水消失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因為那裡便有土狼出沒。」

    土狼到是不怕,關鍵是怕找不到路耽擱時間,現在路線也已經解決了,晟軒再不猶豫,過去牽上自己的馬,翻身上去,然後對著黑大漢說一句「後會有期!」然後策馬沿著河谷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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