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生什麼了?老人家你怎麼了?」慕向東見老者渾身抖,臉色青,不禁關心到。
「沒……沒什麼……我們繼續吃飯……」
老者掩好門走了回來。
外面好像有東西用力地敲打著門窗,像是石頭砸過來一樣,整個木房屋都震動了。
「真的不要出嗎?老人家,你不要害怕,這不是有我們嗎?是不是有村民欺負你啊?」
程瑤說著就過去拿起劍,要跑出去看。
「姑娘,你不要去,算是老者求你了,你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老者幾乎要跪下去。
慕向東趕快過來扶住老人家,說道:「老人家不必這樣,我們不去就是了。」
「老人家,我們不去了,但是你總得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這分明是有人搗亂,你怎麼會怕成這樣呢?是不是你惹上了莊上的什麼惡勢力?」程瑤收起劍,來到老人家的身邊。
「如果真的是什麼惡勢力到還好了……」老人家歎了口氣說道:「外面這些可都是髑髏。」
「髑髏?」程瑤和慕向東異口同聲說道。
「噓」別這麼大聲,這些髑髏會被光和聲音吸引過來的,那樣就慘了。老人家很擔心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哪來的這麼多髑髏呢?」
還沒等老人家說完,程瑤就迫不及待的插嘴問道。
「這些髑髏可都是村民的頭顱的。」老者繼續說道,語氣甚是痛苦,看得出來,這是一段不堪回的回憶。
通過一個晚上的夜話長談,慕向東和程瑤終於從老者的口得知這座村莊生過的天災人難。
原來,早五十年前,這個地區曾一連下了幾個月的雨,還是傾盆大雨,沒日沒夜的下,整天都是黑暗的,看不見太陽,也沒有光。
村裡的農作物不用說,全都遭殃了,一年的勞作,顆粒無收。
終於等到雨停了,大家喜出望外,以為老天爺終於聽到他們的祈禱,以為每天都舉行的盛大的祭祀終於應驗了。
可是好景不長,自從那場雨下完之後,村裡的很多人都患病了。
到底是什麼病,到現也沒有人知道,當地的神醫自己都不能就自己,只是每個人身上都奇癢無比,感覺經脈裡有東西遊動。
經過幾個月之後,病情越來越嚴重,有人的眼睛裡竟然跑出了蟲子,自然刺痛無比,眼睛也就瞎了。
之後,整個身體裡的蟲都通過七竅跑出來,開始啃噬外部的皮肉。
人也就這麼倒下了。
那時的老者因為是村莊的莊主,因為顆粒無收,就想著去其他的村莊借些糧食,以支撐村民過這個年頭。由於這個村莊位置偏僻,老者這已走就是半個月。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滿街都躺著人的屍體,整個村莊無一生存的。
老人家隨即就跑到家裡,尋找妻兒,可是剛打開門一看,妻兒全都躺地上,而且面目猙獰,骨頭都露外面,甚是悲慘。
老人家把妻兒埋葬之後,閉門痛苦了好幾天,才想起要把村民們埋葬了。
可是,當老人家想要去埋葬的時候,看到所有的村民的頭顱都沒了,這件事很是蹊蹺,可是整個地方就只有老人家一個人啊,頭顱怎麼會沒掉呢?又有誰會要這個死人的頭顱呢?
正當老人家苦思冥想的時候,有些頭顱半空飛,老人家嚇壞了,以為有什麼妖孽作怪,所以趕緊跑回家,把房門緊緊拴住。
可是,正是那天的晚上,當老者把燈點起來的時候,卻有很多髑髏來到老人家的房屋周圍。
老人家忍不住出,卻現那些髑髏像是有長眼睛似的見老人家出門就爭先恐後的飛過來,那些髑髏好像突然活了似的,看到老者就想咬,要吃了老人家。
老人家趕緊關上門,那些髑髏就窗戶或者有透光的地方那些髑髏就會一直往裡面撞,好像非得要進來把老人家活活吃了才罷休。
「不是,這麼恐怖啊,怎麼會是這樣的呢?」程瑤追問道,一臉的恐懼。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後來聽說這些髑髏都是一種寄生蟲引起的,因為蟲子從身體內爬出來之後,就把人的皮肉都肯光了,只剩下骨頭,但是人的腦內因為有頭骨保護著,就是完好無缺的,所以每個頭顱都是有意識的。」
老人家解釋到。
「那那些髑髏是什麼樣的呀,跟平常的骷髏有什麼區別沒?」
慕向東繼續繼續道。
「你問這些幹嘛?髑髏不就是髑髏嘛,還能像排骨啊?」
程瑤不耐煩的說道,因為她也有好多問題要問老者。
「就不能……」
「其實也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不過……」,老人家打斷慕向東的話說道。
「不過什麼?」程瑤似乎充滿好奇。
「不過這些髑髏上會冒煙,眼睛部分的還會出紅色的光,甚是恐怖。」老人家說起這些的時候,神情都是充滿著恐懼。
真說的時候,老人家的破木屋好像被弄破了,老人家驚叫了起來。
慕向東立即跑過去拿起木板,想要封住那個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已經有一個髑髏闖了進來。
只見飛進來的那個髑髏,和老人家說的那些描述是一模一樣的,頭上面冒著青煙,沒有眼睛的兩個孔還出紅色的光。
那髑髏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就往慕向東這邊撲過來。
慕向東敏捷的往旁邊一躲,那個髑髏就繼續追,嘴巴還張著。
程瑤髑髏的後面劈了一劍,只見那個髑髏隨即就碎成兩半。
此時的老者已經把破的洞,用木板堵好了,他轉過來看那個髑髏已經碎成兩塊落地上,甚是高興。
「你們的功夫可真了得啊。」
老人家豎起大拇指,直誇讚他們兩個人。
「哪裡,哪裡……」
慕向東和程瑤很是不好意思的謙讓著。
「看來是沒事了,那你們去休息……」
老人家還沒說完,那個被劈成兩半的髑髏就重合了起來,好像和之前沒有劈成兩半的時候一模一樣。
「它的命還真賤啊,怎麼弄都不會死。」
慕向東罵道。
「這可怎麼辦啊?」
老人甚是恐懼,一下躲到慕向東的身後去了。
「老人家不要怕,有我呢。」
慕向東瞬時就拔出那把剛得到的天靈劍。
只見拔出的天靈劍像是有了魔力似的,閃閃光,劍身還是沒有現身,就是一個常人看不見的幻影。
「受死。」
慕向東高高舉起劍,向那個髑髏劈去。
那個正要合成,重飛起來的髑髏瞬間就被慕向東劈成兩半,髑髏剛一落地就化為一團煙霧了。
「呵呵,看你還能不能起來吃人。」
慕向東得意到。
「現應該沒事了?」
老人家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應該沒事了,你看髑髏都消失了。」
慕向東拍拍老人家的背,試圖讓他緩和一下恐懼的心理。
「哎,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老人家雙手摀住自己的臉,痛苦的哭泣到。
看著老淚縱橫的老人家,慕向東和程瑤心裡很是難受。
「你要幹嘛去?」
程瑤叫住將要拿起劍衝出門的慕向東。
「我要把它們一個個劈死,這樣老人家就不用每天都活恐懼了。」
慕向東氣憤的說道。
「外面有成千上萬個髑髏,就算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把它們都解決了?說不定你還得白白丟了一條命,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的怒火啊,每次都這麼衝動。」
程瑤知道自己說的話很傷人,即便慕向東從沒有這麼衝動,即便她知道慕向東是一個理性的人,但是沒辦法,這樣才能攔住得他,他這一出去絕對是死命一條的。
「那你說怎麼辦?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你說。」慕向東朝程瑤吼道。
程瑤心裡甚是委屈。
屋裡一片沉默。
「我有一個辦法。」程瑤突然跳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