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1
第764章上還是不上
孟飛走出了校園,其實他沒有生袁小語的氣,袁小語肉眼凡胎,根本分不清殭屍和人的區別。
他恨的是紅衣,竟然在他面前裝聰明,別以為我是傻逼,你哪兒一厥屁股,我就知道你大姨媽什麼時候來。
紅衣追上了孟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嘿,還在生我的氣啊?你個大男人至於跟一個小姑娘志氣嗎??」
孟飛說:「你不是小姑娘,是殭屍,我也不是大男人。」
紅衣撲哧笑了:「好吧,我承認我逃不過你的眼睛,但是你也逃不過我的眼睛………………張昊天!!!」
紅衣最後的三個字讓孟飛打了個冷戰,他停住了腳步:「你叫我什麼?……張昊天?誰是張昊天?」
紅衣說:「你呀,你別給我裝傻充愣,你就是張昊天,咱們應該是老朋友了。」
孟飛苦苦笑了:「狗屁老朋友,我是男人,男人沒有老朋友。怎麼每個人都說我是張昊天?你從哪兒看出我是張昊天的?」
紅衣說:「你瞞不過我的,我剛剛靠近你,就發現你與眾不同,你的身上有一股震懾力,對殭屍的那種天生的震懾力。
你那是一股豪氣,這種豪氣當初我只從張昊天的身上感受過,你不是張昊天還能是誰??」
孟飛一笑:「就算我是張昊天,你想怎麼樣?」
紅衣圍著孟飛慢慢踱步,最後擰了他鼻子一下:「很簡單,我想跟你…………上床。」
「上床?為什麼?你真的把我當色狼啊?」孟飛把手交叉在胸前,目不轉睛盯著紅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紅衣說:「因為…………我想做人,不想做殭屍,我不做人已經很久了。
聽說只有張昊天的精元才能讓一個殭屍變成人,雖然這種效果只有15天,可是對我來說,做15天的人已經足夠用了。」
孟飛忽然哈哈大笑,笑的爬不起來,前仰後合。把紅衣給笑楞了。
紅衣不解:「你笑什麼???」
孟飛說:「聽著都新鮮,沒聽說過一個男人的精元會把殭屍變成正常人的。想調戲小處男你明說啊,用不著找這麼牽強的理由吧??」
紅衣發現孟飛不信,趕緊解釋,:「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想咬人,可是又控制不住要去咬人。你幫我一下,讓我做幾天人吧。」
孟飛終於直起了腰,還是忍不住在笑:「怎麼幫你,跟你上床啊?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紅衣臉一紅:「啊呸,你還吃虧啊?吃虧的當然是我了,得了便宜賣乖。」
孟飛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經說:「我不想佔你便宜,也不想跟你上床,我不是張昊天,我的精……液對你沒用。」
紅衣說:「你胡說,我相信我的眼睛,你就是張昊天,昊天哥,你就把我當成我姐姐白衣吧,當初你都肯跟她一塊死。」
孟飛想了想,說:「上床的事情到此為止,想補課的話,我跟你去你家,如果你想不軌,那就算了,再說你也打不過我。」
紅衣又笑了,說:「那好,咱們不談上床,只談補課。」
紅衣拉住了孟飛的手,一路的走,穿過一條大馬路,走過兩條小巷,最後來到了順發小區,把孟飛拉上了樓。
一路上孟飛都在想,紅衣竟然主動要求自己跟她上床,上還是不上?
上吧,那俺就是禽獸,不上吧是禽獸不如。
還是上一下吧,對於一個女人,不能把她說服,那就只有把她睡服了。
只要紅衣不再咬人,上床算什麼?董存瑞都能捨身炸碉堡,黃繼光都能捨身堵搶眼。邱少雲為了保護同志們,被火燒死都不怕,我還怕上床?
哎呀,哥真是太偉大了,捨身取義,國家不為我頒發勳章真是糟蹋了人才。
為了人類的安全,哥都要精盡人亡了。
上樓以後,紅衣打開了房間,讓孟飛想不到的是,紅衣的家竟然是富豪。
真他娘的豪華,大客廳,大吊燈,豪華沙發,家電音響一應俱全。什麼跟什麼都叫不出名字。
這間屋子是紅衣的私宅,紅衣本來就是有錢人,山口組組長的乾女兒,當然是有錢人了。
家裡沒什麼人,紅衣把孟飛拉進了自己的臥室,大好的機會啊,如果現在親一口,肯定沒有人看見。
紅衣進門就抬腳把門勾住了,將孟飛撲倒在床上,孟飛驚得哎呀一聲:「我日,你想幹什麼?佔便宜啊,小心,這是你家。」
紅衣說:「怕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一會兒你都能看到,告訴你最好老實點,你從了我便吧,不從我,我以後還會咬人,把三中的漂亮妹妹咬個精光,我讓她們全部變殭屍。」
孟飛嚇了一跳,不敢動了,他知道紅衣說得出做得到。
幾天前,警局的阿麗變殭屍,還有從野外護城河拉出來的那個被咬死的女屍,估計都跟紅衣有關。
紅衣一直在咬人,製造恐慌。再說孟飛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降服她,人家可是二代殭屍啊?
孟飛想了想,不如反客為主,你親我,我就親你,你想上我?在你沒把我上了以前,我先上了你。
孟飛猶豫了一下,忽然就翻過了身,一下把紅衣按到在床上,二話不說,低頭就親,狂風暴雨一樣。
這一下可把紅衣給親傻了,孟飛的吻就像雨點,一刻不停的落在紅衣的額頭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巴上,最後落在了深深的溝壑上。
接吻的時候,孟飛忽然想到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風吹湖面層層浪。下聯是點點坑。
真是最貼切的比喻啊,現在孟飛的心裡就是層層浪,他親的就是點點坑。
看來古人對接吻也很有研究啊,經驗豐富,所以說古人是值得尊敬的。
紅衣的臉騰的紅了,他想不到孟飛會忽然變得主動,男人的手很有力氣,好像要把她撕扯揉碎。
古龍水的味道令人醉迷,那是從孟飛的頭髮裡傳出來的。紅衣忽然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女人了。她很久沒有嘗過做女人的滋味了。
就在孟飛的手探進女孩子衣襟的時候,忽然紅衣把孟飛一下推開了,趕緊裹緊了自己的胸衣,抬手擦擦嘴巴。
孟飛說:「怎麼了?剛才可是你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