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抱歉,有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腦中空空,下筆無緒,以致沒有激情打出來,不過不要緊,我會調整好我自己,然後繼續碼字。
相交日久,劉文輝與張作霖的關係持續升溫,大有跪下來拜把子,燒黃紙做兄弟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最後還果真真拜了兄弟。劉文輝可不是蔣介石、馮玉祥之流,拜了的兄弟是拿來出賣的。目前,他己經了三個兄弟,一個是霍元甲,一個是海外的司徒美堂,然後就是張作霖了。[.]
禮成,張作霖也自大喜,對劉文輝道:「若不是怕亂了輩份,我就將大女兒首芳許給自乾你了。」劉文輝連連搖頭笑道:「不怕亂輩份,不怕,你那幾個女兒都是美人,多多益善。」張作霖當時無語,正在一邊觀禮的周樹人見了,便笑道:「張督軍不要聽大都督亂說,他這人就愛開玩笑。」張作霖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劉文輝要打他女兒的主意,他還真有些為難。
禮成過後,就是吃飯,劉文輝看著周樹人和張作霖同桌而語,真是哭笑不得,這要是放在以前,他都沒有想過。這時,傅彩雲儀態翩翩的進來了,並讓人送上酒菜。她手中持著桃花扇,腰間掛著一抹手巾,迎風擺柳。張作霖當時就直了眼,驚道:「呃,這不是名滿京津的賽二爺麼?怎麼會在此時此地出現?」
傅彩雲的打扮,的確很有特色,只要細心的人,一眼就能分辮出來。周樹人對賽金花的感觀可不好,他前世不是還寫了一篇文章『這也是生活』譏諷麼?由此可知,他對賽金花的態度。聞言也抬頭細看,驚道:「九天護國娘娘?」一提到這個,就讓賽金花想起了庚子年那動亂的年月,臉上當時一片尷尬。
劉文輝卻不以為異,只對張作霖道:「雨亭兄,賽金花己成過去,她如今只是傅彩雲。只是不知,雨亭怎麼會認得?」張作霖這才知道失言,連連起身抱歉,並一禮道:「在下失言。至於,呃,那還是在數年之前了。那時,我因到天津公幹,也常於金花班流連,故此認得。」劉文輝笑了笑:「往事以己,也就不要再提,只是沒想到,雨亭兄也是性情中人啊!」
好個性情中人,張作霖無語。周作人卻是沒有經歷過這等事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不是有什麼別樣心思,因為這不是現代社會,大男人入青樓上院子,是理所當然的事。賽金花見此,只笑道:「如今,我忝為華夏會館管家,以前的不堪,實在無產多提。」然後一一拜過張作霖、周作人,然後對劉文輝道:「大都督,你不是有一手絕技麼?怎麼不讓二位見識見識?」劉文輝笑道:「此事易耳,待我準備去來……」
周樹人不知道要幹什麼,便將臉向張作霖看去,張作霖也不知道,又將眼看向傅彩雲,傅彩雲點了點頭,然後引著二人到了大廳,等著劉文輝出台。這邊,劉文輝向張週二人展示國粹,那邊,同為京津名角兒的李步卿就拉著拖著劉喜奎到了後院房間。也不知道她們用了什麼方法,居然將劉喜奎給請到了華夏會館後院。
劉喜奎小胳膊小腿,被李步卿拖著走,便奇怪問道:「李姐姐,你拉著我這麼急幹什麼?有什麼事兒,你不能停下來講清楚?」李步卿回頭一笑:「劉姐姐不是對戲劇表演很有心得麼?也曾想過,要將全國百家所長,融匯己身麼?現在,我就要帶你去看一看,四川天府之國傳出來的秘術變臉絕技,相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劉喜奎驚訝,想了一時半會兒,卻不得要領,只道:「什麼,川劇中有變臉這項絕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以前也似有耳聞,但那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小把戲罷了,當不得真的。」
李步卿連連搖頭道:「說的不錯,他們玩的是小把戲,可這位大師不同。之所以是大師,那總有與眾不同的技藝,待會看過之後,若是不能讓你滿意,我便任你打罰,如何?你知道嗎?我李步卿在京津之地的名聲,雖比不得劉姐姐你,但,也算見多識廣了,可第一次見時,差點沒有被閃了舌頭,吃驚不小……」
劉喜奎當下就道:「李姐姐,千萬不要說你不比得我。大家都不過戲子,誰又比誰高一些呢?這不,李姐姐這幾天有約,我就推了總統府那邊的堂會,過來陪你來了麼?但是,你帶我到這華夏會館做什麼?這是什麼地方,難道你不知道麼?有名的煙花之地。唉,也不知道劉大都督的華夏銀行,為什麼經營這種產業……呃,這位大師有何等神通,居然讓李姐姐如此心高氣傲之人,卻也這般推崇?」
李步卿心下苦笑:「當然推崇了,我還差點被他推倒呢?誰讓他是劉文輝,他如果有意要推我,我也只能讓她推,還要盡心盡力的服侍。可,可誰讓他偏偏瞄中了你……」不好如何開口,便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等下你不要出聲,我們便藏在這房間中偷看……」劉喜奎道:「怎麼,大師今天要表演麼?」
李步卿搖頭道:「你錯了,大師從來不向人表演,他只會給自己的朋友展示,在這個世界上,能請得起他表演的,絕無僅有!」聽聽這口氣,劉喜奎知道定然是一位大人物,便細問道:「你說能請得起他表演的,絕無僅有,那就是說,還是有一個人能請得起,那這個人是誰呢?」李步卿沒有回答,心頭卻道:「這個人就是你……」
然後,就爬上準備好的檯子,二個人肩並著肩,透過窗台,向院中看著。劉喜奎看了,便道:「你們華夏會館真是財大氣粗,只一個後院,修得就能皇家花園似的。亭台閣樓,假山流水,依依荷風,青草薔薇。這時,院中己經坐好了吹鑼打鼓的人,張作霖和周樹人也莫名其妙的依於涼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臉不知所措:「看來,這是要唱戲了!」
看著劉文輝畫著鬼臉出場,就有如一隻大鬧天宮的猴子,張作霖笑道:「自乾,今兒人是大鬧天宮麼?不曾想自乾還是個藝術家!」周樹人也連連點頭,總不能說劉文輝是戲子吧!
劉文輝也不說話,就將實險好的衣服變色法用了出來,哇哇哇一聲大叫道:「兩位看清楚了,看我**玄功,變……」
話說完,轉個身,紅色的高冠博帶沒有變,那一身青色的衣服卻眼睜睜的變成了紅色,就如同看花了眼一般。張作霖被嚇得大叫一聲:「唉喲我的媽呀!」周樹人也沒有見過,眼睛睜得跟銅玲似的。劉文輝再一轉身子,衣服雖是紅色,可鬼臉卻不再是孫悟空,從而變成了三太子,浪漫而又神秘,精典而激人心,饒是周作人三十而立,都再也坐不下,只起聲道:「神乎其技,神了……」
劉文輝哈哈大笑道:「你們不知道這個名堂吧!也不怕告訴你們,這就是我苦練一生的『奔雷手』……」然後用盡各種變化,用手往臉上一抹,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小明拿來一桿幟旗,只在劉文輝身上一卷,捲過之後,劉文輝的衣服又再變成一青色……
李步卿再次新眼所見,同樣傻眼,因為這次變了衣服,上次沒有。以目前她們的知道,她們絕對想不通其中的所以然,想不通,不理解,所以神秘,神秘後,那就自然浪漫,就有如古典的神話傳說一般。劉喜奎呆了,良久才道:「本以為我之技藝,雖然不能與四大名旦相提並論,也不可與梅蘭芳一較高下,但總算初窺門徑,可今日一見,才知坐井觀天。」
李步卿點頭道:「雖然說這位大師唱功不怎麼樣,但就這一手……」劉喜奎道:「站在舞台,唱功只是一個方面,服裝,道具,身法……都很重要,如若不然,就流於俗套了。呃,若是我能拜他為師,學得此等絕藝,那……」李步卿聽了,大喜道:「學得此等絕藝後,便可登頂梨園,哼,讓他們四大名旦與梅蘭芳欺我們女子不如男!」
劉喜奎聞言點頭:「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劉喜奎今生無所好,只想盡心將戲唱好,但是,縱然我唱功能與四大名旦相提並論,可人家還是因為我是女子,不為看重。即然如此,我在身法與絕藝方面若是能壓他們一頭,那,我看他們還有什麼話好說……」想得清楚,思得明白,當時回頭拉著李步卿道:「李姐姐,千萬好歹麻煩你,幫我這個忙,替我引見這位大師。我一定要拜得名師,學得絕技……」
李步卿見事情果然不出賽金花所料,大喜,她可立了大功。面上卻為難道:「劉姐姐,拜師學藝?這恐怕不容易哦?你知道他是誰麼?他一不差錢,二不差名,三不圖報,四無所求……我難道不想學會,可事到如今都沒有求得。」劉喜奎道:「我知道有難度,但是,若我沒有試過,怎得死心呢?麻煩姐姐好歹為我引見,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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