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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239章:豪門自古多醜事 文 / 故事情節

    且說宋教仁被打,劉文輝當然不能坐視,上台之後,見林森正好吸引了唐群英的注意力,大喜,當時就將宋教仁一把拉過,擋在了身後。

    沈亦云和沈佩貞見有人上來幫宋教仁,大怒道:「姐妹們,快上來相助……」劉文輝正想對宋教仁說什麼,聽了這話,回頭一望,就見唐群英捨了林森,帶著幾個女子向自己衝來。沈亦云與沈佩貞縱然練過國術,可又如何能是劉文輝的對手?劉文輝身材高大,(在當時來說),幾乎比她們高出兩個頭,便將沈亦云與沈佩貞當場捉住。[.]

    可他也只有兩隻手,見唐群英衝上來時,當時腦子一蒙。若是當著場中眾人面,被她們打上幾巴掌,那,那真是威風掃地啊!當下急中生智,大喝一聲道:「唐群英,你敢以下犯上麼?還要不要繼續你的婦女聯合會了!」

    唐群英幾人這才回神看清,原來是劉文輝啊!當時就不打了,只指著劉文輝身後的宋教仁道:「大都督,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和姐妹們不講道理,而是他宋教仁欺人太甚。為了民國,我和姐妹們犧牲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呵,現在民國了,共和了,我作為同盟會的元老,難道連改組後的『民國黨』都不能參加嗎?我們難道是三山王岳的烏合之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憑什麼?」

    劉文輝哭笑不得,還好唐群英她們沒有追打過來,要不然,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勸道:「冤枉啊,這關遁初什麼事兒呢?這又不是遁初一意孤行,以至於此。事實是,現在大多數的同盟會會員和民眾都沒有男女平權的意識。即然如此,你又讓遁初如何呢?難道力排眾意,同意你們入『民國黨』的要求麼?這是他一個人能做主的麼?」

    唐群英聽了,也覺得宋教仁有些冤枉,但卻不服,只道:「你們這些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就知道欺負我們女子。還說什麼以舉手投票決算,我呸,把我們當猴耍呢?」

    劉文輝見她們冷靜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所以,我這才讓你們成立婦婦聯合會啊!解放女性不僅僅是放足,也不僅僅是喊口號,而是要你們努力的去給大家灌輸這個觀念,首先讓姐妹們自我意識到平權的合理性。然後,等你們起蒙了,有知識了,可以自我理解了,這才有可能一步一步的提高你們的地位,你們明白麼?」

    說到這裡,只聽沈亦云脆叫一聲:「大都督,你快放手啊!」劉文輝心下一鬆,這才感覺到右手摸到了一個不該摸的東西。好像是一團軟肉,有些硬,更有些溫柔……手上傳來感覺之後,劉文輝覺得十分舒爽,也就將幾個手指頭動了一下,好像捏到了什麼小顆粒,一陣溫熱,如在雲端。

    沈亦云一臉通紅,再也沒有了剛才打宋教仁的氣勢,劉文輝大叫不好,尷尬的將手縮回去,只當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沈亦云穿著綠羅裙,頭綰雙鳳髻,只這一聲,就讓劉文輝當時無語。唐群英見了,也知道是些不尷不尬的事兒,拉過沈亦云道:「你動手的時候也不看清楚,你能打得過大都督麼?他可是自然門的傳人……」

    不大一會兒,唐群英當場就道:「民國黨不讓我們加入,我們也不稀罕。當年,競雄反出同盟會,我今天,也不例外,退出之後,便加入大都督的華夏會……呃,大都督,你不會告訴我,你們華夏會不收女會員吧!」可不是沒收過女會員麼,但劉文輝不敢說啊!只能點頭道:「收,收。唐大姐引著姐妹們加入,那是我們的榮幸,榮幸……」

    唐群英大喜,領著眾多姐妹們,風風火火的下場走了。她還是覺得劉文輝說的對,到武漢去搞婦女聯合會才是她們目前的當務之急,要不然,女子與男人平權,那跟本就是一句空話。劉文輝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對宋教仁道:「遁初,現在知道什麼叫好男不跟女鬥了吧!惹不起啊!」宋教仁當時連連點頭道:「晦氣,晦氣……」檢查自己面額時,早己經通紅,並火辣辣的痛,一個好好的三七分髮型也亂了……

    不多時,一個小日本跑了過來,並問候宋教仁。劉文輝驚道:「呃,遁初,這位是?」宋教仁向劉文輝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秘書,日本的顧問,北一輝先生!」劉文輝與那小日本握了握手,半響無言,這北一輝,可不就是日本昭和軍閥、法西斯主義的靈魂人物麼?好狗賊,這時居然就己經混到宋教仁身邊了。

    劉文輝對北一輝感觀不怎麼樣,可北一輝對劉文輝卻是十分敬仰,連連介紹自己,然後點頭哈腰,一通劉文輝聽不懂的日語:哦可可依馬斯……

    說的都是些什麼,劉文輝只懂:給沒雞,亞滅爹,斯科夷,易太……之類,因為,他在日本蹂躪的女孩子,可不是一個兩個,這種話聽得多了。雖然事後就後悔,可過兩天便又去搞歌舞妓町裡面那些女子,還有好些是良家婦女呢!劉文輝時常說章士釗,其實他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便道:「呃,這位北一輝先生,你還是講中文吧!」北一輝聞言一震,連連搖頭,並用中文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劉先生,居然不會講『泛亞細亞語』,真是讓人好生失望!」亞細亞,我問候你母親,怕就是什麼『大東亞共榮圈』之類的虛枉之言吧!你們日本文字的靈魂就是漢語,虧你還有臉說什麼『泛亞細亞』,你還真將你們日本人當成上等人了,媽的……

    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共識,各國人民的地位,是根據他們祖國的綜合國力來看的。那麼這樣一來,劉文輝自然就是下等人了。在北京上海等地,若是你操一口四川話,或是其他方言,唉,對不起,那你就是鄉疤佬,土老冒。可,若是你能說兩句英語,背幾個英文單詞,或者說一些什麼『哦可可夷馬斯』之類的怪話,嘿嘿,那人家立馬會肅然起敬,視你為上等。

    劉文輝搖了搖頭,理都不想理那什麼北一輝,拍了拍宋教仁肩膀,然後轉頭就走。面對面色鐵青的北一輝,劉文輝道:「小日本,暫且讓你們再當幾天『上等人』,等時機一成熟,我就將你們從地圖上抹去,讓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所謂的大和民族,哼,什麼東西……」

    面對北一輝的面色鐵青,宋教仁也有些尷尬,他是知道的,劉文輝對日本人有來自靈魂的厭惡和敵視。在日本的時候,他也知道劉文輝去欺負那些日本女孩子,也只能好言相勸。可能有什麼用?便只能搖頭勸北一輝道:「我的朋友,你不要生氣,我的朋友真不會講日語。其實也不是不會,只是他會講的那幾句日語,是從你們日本的女孩子身上學到的,你聽了肯定、定然不會高興……呃,我究竟在說什麼啊!」

    之後,便再也不多理,高高興興的踏上了往全國各地演講,然後走上競選內閣總理的道路。而孫文先呢?坐上慈禧太后的那輛專列,四處考察民情,黃興最實在,寫了辭職信後,一心想回家歸田,其實他年進四十,卻從來都沒有過一天自己想要的生活,於是,見袁世凱准了他辭職,當時回湖南去也。

    北京之地,就只留下了劉文輝。他這裡看看,那裡看看,甚至還想到紫禁城去看一看。但是,隆裕太后一聽到劉文輝的名聲,就連連搖頭。大清待劉文輝不薄,可劉文輝他又幹了什麼呢?卻來了個武昌首義,讓大清好好的江山沒了,所以,她皆認為是劉文輝害得她們丟了江山,堅決不見這個大壞蛋。

    劉文輝聽了,搖頭苦笑,從來都是你們大清自己將自己往死路上推,怪得誰來。哼,沒有了我劉文輝,你們以為就能好到那裡去?醒醒吧!也是你們碰到了袁世凱,若是換了別的什麼人當權,你隆裕太后與宣統還想住在紫禁城中。不上斷頭台就算是好的了,看看法國大革命,看看英國大革命,看看沙俄十月革命……呃,還沒有到呢!

    見不到隆裕,劉文輝也不強求。他與袁世凱的關係向來不錯,認識將近十年,早早被袁世凱請到總統府居住,以為親近。於是乎,就惹出來了一件天大的尷尬事。要說什麼事,你說豪門什麼事兒多?那自然是醜事了。有一天,劉文輝正與袁世凱坐吹牛,就有袁世凱的三寶,三兒子袁克良上前道:「爹,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不曉得你想不想聽!」

    大秘密,劉文輝與袁世凱都堅起了耳朵,還沒等袁世凱回神,袁克良就道:「爹,我剛才看到二哥和六媽,脫光衣服上床打架啦……」劉文輝:「呃……」當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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