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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六十章:換名即換人 文 / 故事情節

    儘管還有多少理念要與馮如深談,但是,劉文輝必須得回四川了,他己經錯過很多時間,可不能再耽誤。就比如昨天的船票。

    馮如見劉文輝要走,也知道留不住,因為他知道劉文輝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道:「自乾,想到什麼好的理論,有了什麼好的靈感,可千萬一定要給我寫信,我們相互提高!」劉文輝一步三回頭道:「放心吧!我會的。不過,馮先生可要記得,陪養人才,然後四處召集人才哦!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的研究一定得保密,要不然,我們華夏科技會司總有一天會虧本……」

    劉文輝引著劉老大幾個正要上船,又隱隱約約聽到戴維的聲音傳來。劉文輝回頭一看,就見戴維向他喊道:「老闆,等一下,等一下。」劉文輝蛋痛無比,這還要不要走了啊!見戴爾維到了面前,就苦著一張臉道:「呃,還有完沒完。」

    劉文輝臉苦,戴維臉更苦,拉著劉文輝就道:「老闆,這事得讓你做主啊!英荷的亞細亞火油公司,要與我們同美孚石油公司和談,共分亞洲石油製品市場……」

    美孚石油是洛克菲勒的產業,在亞洲那自然是和劉文輝共分市場,大家共同發財。可是,亞細亞火油公司實力卻是最大的,所以成立不久,就被劉文輝與美孚聯手抵制。劉文輝想了想,美孚讓自己分一杯羹,那是有利益關係。而且,自己好歹來說,也算是個地頭蛇,得罪了自己,對洛克菲勒沒有好處。可,亞細亞火油公司麼……

    想得良久,劉文輝就道:「那就坐下來與他們談,他們實力雄厚,不是我們能比,這時還是讓著他們為好。英國人雖然快要失去日不落帝國的世界地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過,我們在這裡少了的份額,你要眾其他行業裡面競爭回來。千萬不要給他們面子……哼,等我們在中國也有了石油與石油工業,那才是我收拾他的時候。」

    戴維頂了頂臉上的眼鏡,一頭冷汗道:「什麼,老闆,你這意思是要讓我跟他們談?」劉文輝點頭道:「是啊,難道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做主麼?呃,這樣吧,你找到狗娃,讓他組成談判人員組,與你一起搞定這事兒。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戴維是個在美國長大的華人,跟著劉文輝己有5年,劉文輝有意要陪養他一番。

    戴維吸了一口氣,知道這是劉文輝給他的機會,只點頭道:「老闆放心,我一定盡力,為我們公司爭得利益。」劉文輝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著船長那將要開船的警告,轉身就走。而陳天華呢?己經老早在船上招呼劉文輝快些上船。

    到了四川,劉文輝也不便自接回家,因為他現在的形蹤還在軍營。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知道了也不會說,就算是說了,他也不怕。因為他可以來個死不認賬。可是,戲總還是要演全套的,便二過其家門而不入,直入西藏。陳天華不願意回大邑縣的劉家大院,因為他也想見識見識中華的雪域高原風光。

    讓劉文輝的獨立標駐兵西康,自然為了防範本地土司不滿改土歸流,有心叛亂。至1905年9月起,趙爾豐改土歸流己經一年多有餘,西唐與藏地邊區,大大的破除了土司與本地寺廟的權力,加強中央對邊區的管轄力度。設縣鎮制,派設官員,以至以後,國家對西唐藏區之地,影響力大大增加,農奴制歸於無形。

    劉文輝回軍營,早有士兵出門迎接。劉二牛,宋黑狗,劉山柱……看著一排排舉右手為軍禮的士兵,劉文輝不由連連點頭。廓爾喀勇士組成的近衛大隊,也和劉老大他們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問,這一年來在幹什麼?身後的陳天華,見士兵如林而排,右臂如箭指天,不由神情震奮,直呼不虛此行。

    劉文輝向一眾人等介紹了他之後,陳天華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絕大多數的士兵,並不知道劉文輝己經有一年未歸,還只道劉文輝只是處出玩了一段時間,這才回來。

    劉文輝就直問二牛道:「二牛,這個,我這一年不在,有沒有引起上頭人的懷疑啊!」二牛搖頭道:「有趙爾豐大人與大哥演雙簧,怎麼可能有意外。再說了,我們還找了一個特別的人物,那就更無後顧之憂了。」等二牛將那人拉出來,劉文輝頓時傻眼。原來,那人與他的樣貌居然有六七分相似,如果不是對劉文輝有非常瞭解之人,絕對難以區分。

    那人見了劉文輝,大喜道:「標統,你終於回來了,這下,我就不用再裝下去了。太幸苦……」劉文輝無語半響才問道:「黑狗,你有些花花腸子,這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宋黑狗嘿嘿一笑道:「大哥,這只是巧合好不好!有一天,前來送輜重的兄弟們到了這裡。那我自然就要出去看看了。我一抬眼看到他,還以為是大哥回來了呢?那知道問得清楚,才知道不是。我這才一看他的面目神態,那裡能與大哥相提並論,於是……」

    那扮劉文輝的人苦道:「我也不知道原來標統就長成我這樣啊!再說了,我,我們輜重兵又沒有見過標統。要是見過,我也不敢長成這樣。」陳天華將那看過來,看過去,大笑道:「卻有六七分相似。但是,神韻差了太多,我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不是自乾。」

    那扮劉文輝的人更苦了:「就是因為我神不似,每次出去見人之時,都不能說話。只能老遠裝腔作勢,來嚇唬那些巴塘地區的土司頭人。這下好了,標統回來我就不用幹這幸苦活了,我還是情願回去運送輜重。」他想走,劉文輝那裡可能會放過他,一把拉著道:「你不能回去運送輜重,你一定得留下來學我。要不然,我以後到那裡去找個這般像我的人,哈哈……」

    那士兵莫名其妙,劉文輝就道:「你不要走,我需要你的幫忙。因為,萬一我什麼時候又有事情,你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那士兵想了想,良久才點頭道:「即然標統都發話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一家人都受過標統大恩,就算是為標統去死,我也心甘情願。只是,我心虛啊,我一見到那麼多人注視著我……」

    宋黑狗笑道:「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死的。想想看,你就在大哥面前當親兵,有誰能殺得了你。只是,這裝腔作勢你以後得多跟著大哥學學了,習慣就好。」士兵點頭,再無二話。等那士兵下去,劉文輝就看著跟著自己一起長大的三個管帶道:「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才不會露出馬腳。」

    二牛點頭道:「只有趙伍國他們幾個大隊長清楚這事兒,他們都是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相信他們。」劉文輝點了點頭,然後便對二牛道:「帶著星台在你營中好好的混一混,人家可是高材生,客氣一點。」二牛一把拉過陳天華,熟絡道:「大哥放心,大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劉山柱奇怪道:「呃,徐師傅怎麼沒有來?」劉文輝道:「師傅一聽說淑貞有了孩子,那裡還肯跟我來這裡,一到上海就回家去了,等都不願等我。我本來也想讓星台回大邑縣,可星台他不肯,一定要到這冰川雪域中來看看。這時初春,天氣還冷,星台可不比我們,是個大老粗……」

    陳天華臉紅道:「跟自乾比起來,我念的那點書算什麼?」劉文輝道:「別的我不知道,不過,無論如何我都寫不出《猛回頭》,《警世鍾》這等驚世言語。呃,星台這名聲太大,要入滿清的軍隊可得改改名,要不然的話,會引起別人懷疑。」陳天華有些擔心道:「自乾,改改名就行了,可不要有什麼問題。」

    劉文輝道:「星台兄放心,對外你就稱自己為陳台星好了,諒別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其實劉文輝並沒有說錯,滿清的新軍軍官,大多都是革命黨,都是從海處留學歸來的學生。所以,新軍成軍之日,滿清不倒台才是怪事。

    見陳天華還有一些擔心,劉文輝就笑道:「那你知道黃興當年被捕之時,怎麼逃脫出來的麼?那時,他還叫黃軫,於是就對捉自己的清兵稱自己是黃興,並不是黃軫。並指天發誓道:若是有一天碰到『黃軫』亂黨,定然前來舉報。你猜最後怎麼著,那些清兵也分不清楚,見他態度不錯,只能將他無罪釋放……」

    陳天華驚呆了,大驚道:「這事兒自乾是從何得知,我記得我們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啊!這,這,難道是克強他自己說出來的。」劉文輝也驚呆了,這才想起原來陳天華也是華興會起義的一份子,他很有可能就是當事人。怎麼能在他面前賣弄自己的歷史呢!難道說這是我看書看到的,只能尷尬著笑笑,不敢多話。

    陳天華只能莫名道:「自乾真是神通廣大,我無話可說。」二牛笑道:「星台,你現在才知道啊!跟他在一起生活久了,你就會發覺他跟神仙也差不了多少。」宋黑狗與劉山柱大點其頭,十分認同,劉文輝一時無奈。的確,那裡有他這般逆天的人,縱觀中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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