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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劉文輝得了蘇曼殊這個文學才子,便就要用根繩子將他拴住。那繩子是什麼呢?女人。雖然不知道那電車上的女子是什麼人,但是劉文輝有信心,一定能想辦法,讓她與蘇曼殊在一起,然後讓蘇曼殊有個快樂的人生。
正回華夏會分會之時,蘇曼殊大叫一聲道:「呃……不好,我缺了兩顆門牙,見了人家女孩子,太過失禮,如之奈何!」何成浚心想:「這個道理也說得通!」便就對劉文輝道:「大哥,說的是啊!若是那女子本來還中意他,卻因為他是個『無恥之徒』,便將這事兒給黃了,那,那不是冤枉麼?」
劉文輝笑道:「子谷,那你欲如何啊?」蘇曼殊認真想了想道:「我覺得,應該去鑲兩顆大金牙!」何成浚不解道:「鑲牙我贊成,可為什麼要鑲金牙?」蘇曼殊理所當然道:「哎呀,汝之不慧,甚矣!誰不知道華夏銀行財大氣粗,誰不知道劉文輝富可敵國。即然如此,我當了小弟總得給點好處吧!我現在發達了,那就要想著以後,這叫深謀遠慮。就算是以後落魄了,那也可以用這金牙換些糖吃啊……」
何成浚搖頭無言,總算是瞭解了他的為人,從此以後,再無二話。劉文輝卻還是笑道:「子谷,可不要忘記我的畫,還有成為我們華夏會刊的主編。」見他點頭,劉文輝就對何成浚道:「雪竹,你帶他去鑲,要最大的那種。完事之後,再將子谷打扮打扮。我先回去看一看嫂嫂,以讓她好與子谷兄多些緣分!」
何成浚點頭去了,劉文輝回頭就回了華夏會分部,後門是分部,前門就是華夏銀行,劉文輝看了看,心頭大喜道:「有了人才,我華夏會與華夏很行就會越來越強大,人力鼎盛」。歡喜著進了門,早有徐矮師帶著杜心武在那裡等著,見了劉文輝就道:「文輝,過來見過你師兄!」劉文輝一呆,那裡還有心思去看女人。
抬頭看時,就見一個氣血陽剛的漢子站在徐矮師身後,見徐矮師說話,就先對劉文輝報拳為禮。杜心武,這多大的名頭,劉文輝在電影電視劇中,都不知道見了多少次。可見了真人,才覺得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漢子,雙目十分有神。敢緊對其行禮,口稱師兄在上,受師弟一拜。
徐矮師點點頭,所收弟子之中,就以劉文輝身份最高,最為傳奇。他很怕劉文輝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心態,那樣的話,遺害無窮。劉文輝見禮之後,便對徐矮師道:「師傅啊,不是說了,不要叫我的真名字麼?可不要被人知道了,惹來太多麻煩。」徐矮師笑了笑道:「那讓我叫什麼,難道叫你師傅?」
劉文輝無語,杜心武見劉文輝與徐矮師這般奇怪說話,也自半天無語:「有這樣的徒弟和師傅麼?這誰跟誰啊!」顯然,他的想法比較傳統,自然是不能理解劉文輝對徐矮師的態度。但他又說不出惡感,只覺得對方少了些禮,卻多了些真感情。
杜心武不是劉文輝與徐矮師,早早的去了辮子,穿著一身青色勁裝汗衫,一雙布鞋,一看就是血氣勁強的習武之人。然後,徐矮師就讓杜心武指點指點劉文輝武藝。劉文輝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上,可憐幾個回合之下,就被一腳踢飛,就像一隻憤怒的小鳥。這不叫指點,這叫挨打。
可徐矮師不點頭,劉文輝就只能爬起來又向杜心武衝過去,直到再一次被踢飛。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杜心武會有個神腿的稱號,不愧是當年打敗小日本第一相樸的那雙神腿!做了幾次憤怒的小鳥,徐矮師總算是滿意了,點頭道:「好了,好了!慎魁,你看我這弟子收得如何?」
杜心武實言道:「如果我沒看錯,小師弟大約十多歲,筋骨還沒有長成。有這樣的功夫,己經很不錯了。只不過,小師弟雜念太多,這……」雜念能少得了麼?天天想著如何搞日本人,天天想著如何搶英國佬的市場。徐矮師點點頭,沒有多說,心下默認。
劉文輝上前拉著杜心武的手道:「實不相瞞師兄,我這一輩子莫想要達到你這樣的境界,更不用說師傅了。你說得對,我雜念太多。至此中華民族危亡淪喪之機,我那裡能沒有雜念,我那裡能靜得下心。唉,只能辜負師傅對我從小的教導之恩,只希望以後能有些真材實學,不要丟了我自然門的臉面。」
徐矮師搖頭一笑:「徒弟,你錯了。我們枉有一身武藝,上不能報國,下不能安民,有何宜處。反倒是你讓我明白,工業的重要性,農業的科學性。你還不知道吧!大邑縣很多加入我們農業合作社的鄉親,現在都己經脫貧致富。說到底,這還不是你的功勞。」
劉文輝嘿嘿一笑,不在多講,杜心武就道:「如果我沒有理解錯,師弟你就是風雲北美的《傳奇人物劉文輝》書中所說之人。」劉文輝尷尬道:「大師兄面前,說什麼傳奇人物,那都是人家瞎寫寫的,師兄不要盡信書。呃……師兄也讀過這本書!」
杜心武道:「豈至是我,凡是海外留學生,有那個不知道劉文輝的名頭的。最讓人精神一震的就是:飛牌鎮賭神,勇挫大力士。」見杜心武一個沉默寡言的人都來了精神,劉文輝只能道:「師兄,打那什麼巴甫洛夫的是師傅好不好!就憑我當時的小胳膊小腿?」徐矮師聽了這話,紅光滿面道:「那巴甫洛夫空有一身肥肉,一些勇力,其人自身本領,狗屁不通,打敗這樣一個黃毛,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杜心武見徐矮師紅光滿面,心下一笑,劉文輝卻直言道:「師傅,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明明是歡喜的不得了,卻還口中故作謙虛……」徐矮師老臉一紅,指著劉文輝就罵道:「房後搶回來一個日本女子是怎麼回事,當我是瞎子嗎?」劉文輝知道尷尬,告了罪轉頭就跑。只氣得徐矮師拍了拍胸口道:「還好你跑得快,要不然,唉,你知不知道尊師重道……」
杜心武目瞪口呆,只當不見。良久,見徐矮師回神抽煙,就問:「師弟真搶回來個日本女人?」徐矮師點頭道:「真的。不過,我想這其中定然有些事故,他不是胡作非為的人。」杜心武想得良久,就對徐矮師道:「師傅,我現在己經加入了同盟會。師弟的華夏會有如此號召之力,何不與我們共襄義舉,推翻滿清……」
徐矮師與劉文輝相處多年,那裡不知道劉文輝早有此心。受劉文輝的影響,他早就知道現在推翻滿清的時機不成熟,便就直言,將劉文輝的打算都說了出來。可憐杜心武,縱有再多說詞,被徐矮師這麼一番話,只講得啞口無言,反駁不得。
徐矮師明白道:「你是我的衣缽弟子,我相信你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去。文輝他早就有了推翻滿清的打算,只不過沒有行動,暗中蓄力。你也見到了,現在的情況真如他所說,時機不成熟。慈禧與光緒帝后不死;袁世凱總督北洋立定中央;兩湖之地呢,張之洞鼎足之臣,端方更是滿清精英……」
杜心武無話可說,只能一歎道:「師傅,師弟有他的道理,但我保留我的意見。反正我知道,真當我們成功,師弟他一定會支持我們的。」徐矮師點頭道:「那是自然!不過,你們很難成功的。因為,文輝對這個世界時局看的太清楚,太透澈,只要時機一到,他不用人說,必然會一鳴驚人,舉義起事!」
杜心武點頭:「我知道這事是迎難而上,但是,逆流之時,方顯男兒本色。我今日一入同盟會,那就會盡心盡力……」
徐矮師點頭一笑:「好,好!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我今天對你說的話,你萬萬不可向旁人透露半句。華夏會與華夏銀行諸多產業都在國內,其中更有大邑縣的父老鄉親,若是真讓朝廷有了把柄,你知道後果。亂世末代不假,可這天下,終究還是滿清的天下。」
杜心武用力點頭,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劉文輝如若起事,那就必須一舉成功,要不然,牽連太廣,所涉甚大。滾滾人頭落地時,那就不是一個兩個!
劉文輝見到了被搶回來的那個日本女子,果然有十分顏色,看得劉文輝心一跳又一跳。還是個女學生,也不知道在那裡上學。劉文輝日語不咋的,自然不好交流,只能讓別人代訴他的話。日本華夏會分會的經理趙孟夏,也是銀行的經理,劉文輝便讓他去說。他可不是語言天才趙元任,可以學會幾十種方言,幾乎全世界的語言。
半天之後,見趙孟夏出來,劉文輝道:「老趙,怎麼樣?她有什麼話說,同不同意!」趙孟夏搖頭道:「她叫山口梅子,死活要見了真人才同意。其意,我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只不過怕我們對她不利,這才……呃,我說劉特派員,我們這麼做,好像有些強搶民女的感覺,若是被她報了警,對我們可不利。」
特派員是劉文輝自封的稱號,這稱號的由來麼,那自然是戰爭劇,十分形象。那知道劉文輝聽了這話,卻道:「她有證據麼?沒有證據小日本能將我們怎麼樣?我說我們沒有綁,那就是沒有綁。想我們華夏銀行,有多少錢,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豈會強搶民女?」趙孟夏無話可說,想了半天才道:「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兒!」@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