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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混不成名誓不還 第十三章:飛牌鎮賭神 文 / 故事情節

    且說劉文輝遇到了傳說中的英傑之輩,自然要出頭去見識見識。

    便隨著那高瘦的經理,到了賭博大廳。那大廳大約有四百來平方米,十分寬敞。劉文輝一進去,就見裡面堆集了不少洋人,正在那裡轟然叫好。

    走到輪盤之前,劉文輝就定神向那穿著一身黑衣的『老毛子』看去。只見他一臉大鬍子,身材卻有些消瘦,不似老毛子三大五粗。一身黑色,披著羊毛大衣,懷中抱著一隻小黑貓。劉文輝將手一擺,用英文道:「先生可能是走了水路,背了霉運,少了錢花,這才來我這賭場找些路費。只是,這輪盤賭注太小,也不知道要用先生多少時間,莫不如我們換個方式?」

    劉文輝用了用眼色,幾個洋人荷官便退了下去,輪盤也不轉了,就等著那『老毛子』說話。此人正是明石原二郎喬裝打扮,聞言收了桌上的注碼,也同樣用英語道:「還沒有請教閣下?哼,即然是這賭場的主人,那就一定是名動歐美,人稱熊貓使者的劉文輝了。」

    劉文輝心中一驚,沒想到一個老毛子還會說英語,是個人物啊?劉文輝點了點頭道:「不錯。不知道先生可否另選別的法子玩,這輪盤今天怕是出了些問題,有了些差錯。」明石元二郎抬頭一笑:「即是熊貓使者之言,那好,我們就來賭一盤德州撲克。不過,若是我贏了,我要二十萬英鎊!」

    賭場中人聽了,無一倒吸一口涼氣。二十萬英鎊那可值一百萬美元,這賭場一年能賺多少?劉文輝只能點頭,引著明石元二郎到了賭桌之上。明石元二郎驗了牌之後,就看著那荷官洗牌,目光如炬,神情專注,在用心記憶之下,每張牌幾乎都記得清清楚楚。

    兩兩對坐,劉文輝正擬神去想之時,一股怪味道就傳了過來,似乎是有人半年沒有洗澡的那種味道。劉文輝心中有數,又看看了對面那人懷中的小黑貓,不由喃喃自語道:「不修邊幅,酷愛小貓,賭中之神,又是1903年在歐洲,離沙俄不遠……」劉文輝福臨心致,腦海中不由跳出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明石原二郎』。

    劉文輝又驚半響,這才心道:「日俄戰爭,終究還是日本要贏,歷史車輪也一如既往的向前翻滾,大江東去。」劉文輝知道:明石元二郎現在一定是在歐洲沙俄內部,進行巔覆活動,只有這樣,才能分散老毛子的注意力,助日本贏得日俄戰爭。

    東北三省,現在一定亂成一團,無論是張作霖,還是吳大舌頭,都一定周遊在日本與沙俄之間,堅難的生存,左右逢緣。這是中國人的恥辱,日俄戰爭是在我們的領土之上打起來的,為我們的領土打起來的,可大清卻只能保持中立。就比如兩個強盜,正在爭搶我們的老婆,我們一句話都不說,一邊還道:「你們慢慢搶,我只是看看!」

    劉文輝想得太多,正回神抬頭之時,面前己經發了二張牌,而桌面上己經有了五張。德州撲克的玩法,七張牌任意組合五張,然後比大小。明石元二郎沒有劉文輝那麼多心思,他只是一心想贏更多的錢,得到更多的經費,買更多的武器,讓沙俄的革命份子好在沙俄內部,鬧他個天翻地覆。

    所以,他必須要贏,日本人需要生存空間,必爭東北三省。明石元二郎知道自己贏了,因為他將牌的順序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前幾幅。他手中的底牌是一張q和一張j,台上也各有一張,組合起來那就是兩對,而劉文輝手裡呢,一幅散牌,連一個對子都沒有。

    徐矮師也跟在劉文輝身後,眼見於此,就對劉文輝道:「我們輸了。對手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英傑,無論是你說的術數能力,還是記記力,都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劉文輝點點頭道:「不錯,我一手散牌,而他必然有對子。可是,我不能輸,要不然,不僅我的英名會一敗塗地,連這賭場也開不下去。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輸給小日本……」

    徐矮師也沒有了主意,功夫他在行,可這賭錢……明石元二郎堆上了所有賭注道:「說好的一局定勝負,那我就先開牌了。以熊貓使者的名聲,一定不會食言而肥吧!」他話完就要翻牌,他賭這一局,也有要壓一壓劉文輝氣焰的原因。三井一郎在游輪上一敗塗地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一定要為日本人將這個面子爭回來,日本人什麼時候不如中國人了!

    劉文輝同樣也知道,自己不能輸,見明石元二郎就要開牌,便急中生智,哈哈一笑道:「不用閣下親自動手,在下願助一臂之力。」話完,右手一閃,便將一張紙牌順勢一飛,當作暗器丟了出去。只聽場中一陣驚呼聲起,劉文輝手中的紙牌便如飛刀一般,將明石元二郎的兩張底牌帶起,釘在了旁邊水果盤中的一個大西瓜之上,正是一張方塊q和一張方塊j。

    劉文輝自小就練手速,自出生那一刻起。之後,更在徐矮師的指導之下,苦練多年,早己經脫胎換骨,當年前世的飛牌絕技,太帥,太酷,太牛逼,他是一定要練的。上一次,本來就要用這個方法贏那兩波皮,只是最後賭了色子,沒想到今天用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用出這一手飛牌絕技,在場的人不說見過,聽都沒有聽過。洋人群中,一片片驚呼聲起,無非就是我的神啊什麼的,劉文輝也沒有心思去聽。明石元二郎也是一呆,之後彷彿明白了什麼,回頭定眼看著劉文輝道:「先生好一手飛牌絕技,真不愧為熊貓使者。可賭德州撲克的勝負,與這沒有絲毫關係,還請先生開牌!」

    劉文輝點頭一笑,便將低牌亮出,只見一隻黑桃a與一張黑桃2翻在了桌面之上。因河中的五張牌有三張黑桃,這麼一組合,也就成了同花。同花大過兩對,明石元二郎輸了。

    明石元二郎眉頭一皺,起身道:「怎麼可能,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的底牌明明是紅心a……」賭場中的洋人可對劉文輝敬服不己,聞言大怒道:「什麼?輸了就不要找這些借口,你記得人家的底牌,這事兒說出來誰信?我看,你是被飛牌絕技嚇傻了吧!低等的沙俄份子,無能的斯拉夫人……」

    明石元二郎也不顧這些眼前的冷嘲熱諷,知道是劉文輝乘著剛才的混亂,便將底牌換了。他心中驚駭道:「好利害的一雙手,真是快到肉眼難辨!」

    可是,他不能少了這些錢,要不然……一時間進退不得,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心中不服,正要開口,劉文輝就笑道:「元二郎先生,也不要說什麼輸贏,勝負。這一盤就當我們交個朋友,你拿著你的錢走吧!只是,以後少在我的賭場出頭也就是了。如果你沒有異意,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明石元二郎聽劉文輝叫出他的名字,幾乎嚇得亡魂皆冒,他可是見不得光的,也不能見光。可聽完劉文輝的話,他就鎮定了下來,心中一歎道:「這劉文輝小小年紀,居然如此逆天。他生為中國人,長此以往,必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大敵。無論如何,他表面上贏了我。然而並不斬盡殺絕,卻給我留下一條後路。為人少年,卻是能屈能伸,利害啊,利害……」

    明石元二郎心中也驚劉文輝一口道出他的名字,他不敢多想,起身一禮,領了劉文輝的情,拿了桌上的籌碼,轉身就走。有了這些錢,也足夠他進行革命挑拔活動,雖然少了一點。將就著用,也不是不成。正要走出賭場,便又回頭一望,卻正見劉文輝也情緒難明的望著他。明石元二郎點頭一笑,無論大家立場如何,都不能阻止他對劉文輝的敬服之情。

    劉文輝心中激烈爭扎,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殺了此人。這可是一人可抵十個師團的人物,絕頂天才,特工王者。可他一方面也知道,若是沒了眼前這人,日本就贏不了日俄戰爭,贏不了日俄戰爭,那中國的歷史走向一定會發生變化,脫出他的掌控……

    無論如何選擇,都是左右為難,也只能將那些活動的經費還給了明石元二郎,讓他成功挑拔沙俄,以助日本成功。

    劉文輝一路長歎,他無奈的發現,其實自己跟本就沒有要殺明石元二郎的心,如此人物,讓人敬畏啊。想著想著,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由此可見,那山本五十六也定然是個絕頂人物。可終有一天,我便要與此人為敵。唉,誰讓你是小日本,而我又是中國人呢?」

    二牛與狗娃只是看著,聽著,也不說話。徐矮師雖然有些奇怪劉文輝為什麼不將贏了的錢收回來,可也知道,劉文輝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再多問。賭場皇皇的燈光之中,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劉文輝用出飛牌絕技,不僅震服了明石,也同樣震撼了場中人眾人,洋人們放棄了自己對膚色的執著,只是拍掌讚美。

    離了賭場,二牛就道:「大哥,我當年也跟著你練來著,為什麼練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練會?」狗娃在一旁邊吃味道:「那是要靠天賦的好不好,我也不是練了多少年麼?」

    劉文輝聽他們說話,也就想起了前世的飛牌王子,人家可是實打實的絕技,而自己呢?若不是有徐矮師的暗器手法,怕是自己也學不會。想到這裡,劉文輝轉頭就看了徐矮師一眼,徐矮師搖頭一笑道:「還是你自己爭氣,肯苦練,下功夫,要不然一張紙片怎麼可能當成暗器?若是將紙牌換成薄金屬片,那就真成殺人的利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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