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綰著安吉麗娜的長髮,看著她將小弟弟吐出吞進,心下一片坦然。突然就想起了美國七十年代一部風靡北美的電影《深喉》,那可是劃時代的作品,影響了大和民族整整幾代人。讓他們為了愛*情片的事業,貢獻出自己一生的光和熱,終於一統全球。
劉文輝小弟弟不小了,也許真如徐矮師所說,年紀太小若是房事,怕是會刺激小弟弟的生長。就有如天天舉重的人,那肱二頭肌也就自然發達一些一般。劉文輝想到就做,抬起安吉麗娜的頭道:「呃……你怎麼老是想著我,我看羅伯特他回心轉意了。就算不找他,你以後也應該嫁人。」
安吉麗娜一笑道:「我不會選擇他的。至於其他男人麼?我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我會不會動心。可無論如何,我不會拒絕你。」劉文輝無語道:「可我是黃種人,人稱亞洲黃皮猴子。」安吉麗娜道:「傻瓜才會那樣說,很明顯,大多數人不傻,我更不傻。」劉文輝笑道:「那好,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看看你有沒有『深喉』的天賦……」
安吉麗娜當然不明白,可一會劉文輝就讓她明白了,只覺喉嚨一緊,被一根棍子堵塞。良久,只見她面色一白,劉文輝嚇了一跳,抽出來道:「對不起,我真是的,我又逼你了。」安吉麗娜出了幾口氣,便尷尬一笑:「再來!你知道的,我不會拒絕你任何事。只要你喜歡,我便會努力的做到。即然有人可以,那我也一定能行!」
劉文輝搖頭道:「別來了……」安吉麗娜道:「你忘了,我並不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差,只是沒有人給我這個舞台。我現在就要向你證明,只要你提供舞台,我就一定能做好!」功夫不負有心人,有志者,事兌成。看著小弟弟齊根而沒,劉文輝滿心一歎:安吉麗娜這是成功了呢?還是失敗了。
事後,劉文輝看著有些腫的小弟,又愛又恨道:「唉,早說過了,資本主義也同樣害人害己。」
應歐洲人民的邀請,《媽媽咪呀》劇組轉道歐洲,出洋巡演。現在的安吉麗娜,業己出名,用不著劉文輝再照顧,有無數的作曲家作曲,無數的藝術家……
眼見美國的事業布入正規,也有羅伯特給自己管著,劉文輝便有心周遊歐洲之後回家鄉。出來些許年,也是時候回去了。劉文輝拜別了司徒美堂,舉手一禮道:「北美這邊的事情,還請大哥幫我照看著,有什麼事,就發電報,反正華夏銀行的分行己經發展到上海。歐洲的事業,還得我親自去跑一次……唉,都是可相信的人才太少的原因,要不然……」
司徒美堂十分不捨道:「賢弟放心,我會好好看著的,有大事我就發電報給你,讓你定奪。至於人才麼,只要我遇到合適的,我都會將其留下來,然後讓賢弟你選擇。我們堂堂中華,難道還會少了人才?」劉文輝點頭一笑,就帶著二牛與狗娃上了火輪船,而徐矮師早就在船上吸著旱煙。
羅伯特也前來相送,只道:「親愛的文輝,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我們的事業只會越來越興盛。我們『黑白雙雄』的名號,並不是浪得虛名的。」劉文輝登上艦板,然後回頭一笑道:「好,可不要忘記了你熊貓使者的名頭,一定要為我照顧好熊貓。幾年之後,等他成年,便將他帶回來,然後讓他也有個家……」
羅伯特拍著胸口道:「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在……」看著有如泰坦尼克號似的艦船,橫越大西洋,向歐洲而去,劉文輝道:「可不要像那泰坦尼克號,撞冰山而沉沒。要不然,縱然我是外星人,怕也難有命在。」不過,劉文輝白擔心了,泰坦尼克號是1912年的事,並不是1903年。
不過,雖然不如泰坦尼克號,但是也差不了太多。艦船內應有盡有,咖啡廳、遊戲室、賭場……只要不差美元,那就是天堂。不過沒有游泳池,泰坦尼克號才是首個擁有游泳池的游輪。劉文輝也不差錢,二牛與狗娃也就自然不差,於是就要賭場去玩幾把。在賭場賭錢,十有九輸,劉文輝知道那些道道,只道:「要去賭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輸一些錢就是了,千萬不要當了真。」
二牛不去,狗娃道:「大哥,我只是去見識見識,誰不知道十賭九輸啊?我們在美國也開了大賭場,那裡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劉文輝搖頭一笑道:「去吧,去吧!」二牛被狗娃給強拉出去了,不去也不行。等他們出門,徐矮師才搖頭道:「文輝,賭博不好,不應該讓他們去賭。」劉文輝道:「師傅放心,我自有分寸。狗娃是個有腦筋的人,我希望他能夠早些看透這些東西,不要沉迷。以後,辦事我才放心……」
徐矮師不再多說,看著房中的一應設施,悠然一歎道:「看看這電燈,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看看這游輪,在大洋上如履平地……而我們大清呢?西洋人的奇淫計巧,真的是好利害,難怪大清怕西洋列強,真是沒有可比性。功夫再強,可也頂不住槍林彈雨啊!文輝啊,我這次跟著你到美國,算是來對了,要不然,還真成了井底之蛙。」
劉文輝點頭道:「是啊,我們大清就是井底之蛙。不過,師傅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西洋列強有的,我們也會有的。我己經做好了佈置,只等時機一到,便可將工業完善……並不是我們中國人不行,而是,我們少了空間,錯過了時機。滿人霸佔著中華,卻又不將自己當做中國人,一心將我們漢人當成奴隸……哼,這個惡果,他們有一天一定會自己嘗。」
這時,有人敲門,三聲短,三聲長。徐矮師聽了,還是老神自在的坐在那裡,而臉上卻是顯出了不滿。劉文輝臉一紅,上前開了門,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女人就閃了進來。正要拉劉文輝的手,回頭看見徐矮師,便驚叫一聲,不知所措。徐矮師起身,看著劉文輝與安吉麗娜,半響無言。安吉麗娜十分尷尬,便用生硬的中文道:「師傅好……」
徐矮師惱火道:「誰是你師傅,可不要亂叫……」安吉麗娜紅著臉,可還是拉著劉文輝的手,任劉文輝如何甩也甩不脫。徐矮師頂不住了,將煙桿往腰帶上一插,向門外走去,出了門之後,又不甘心的回頭,對劉文輝意味深長道:「洋婆子可都是吸精吶髓的紅粉魔鬼。有時間還是好好練我教的運氣之法,打熬身體……」
劉文輝只能矢口否認道:「師傅,你別誤會,我與她沒什麼,真沒什麼?」徐矮師走了,劉文輝一屁股坐下來,就怒道:「你又找來幹什麼?現在,你是艷光四射的公主,可不能……」
安吉麗娜還是拉著劉文輝的手不放,一臉幽怨。劉文輝苦笑搖頭道:「媽的,我恨資本主義。」她來幹什麼,還不是食髓知味,搞一些男男女女的破事兒。劉文輝也不想管,只是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一開,二牛與狗娃闖了進來。
「大哥,你要給我報仇啊?那幾個洋鬼子將我的美元全給贏走了……」狗娃說完話,就見二牛**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狗娃也定神看去,喃喃道:「搞什麼飛機呢?」就見安吉麗娜正抱著劉文輝的大腿,口中發出舔食的聲音,奇怪而詭異。劉文輝回神坐起,一把將一張紅色的被單蓋了過來,正正經經道:「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沒看到有人在給我擦皮鞋麼?」
二牛與狗娃都老實,跟本不知道男女之間還可以那樣玩,還真以為在擦皮鞋,都同時鬆了一口氣。二牛笑道:「大哥,我還以為你在吃獨食呢?你不是這樣的人啊!」劉文輝也鬆了一口氣,問:「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二牛就道:「大哥,幾個洋鬼子好不要臉,聯合起來將狗娃的幾千美元都贏得乾乾淨淨!」
劉文輝身下傳來異樣的感覺,強忍著,皺眉道:「這有什麼,賭博麼,不就是這樣?」狗娃虎著臉道:「不行,你一定要給我報仇,讓那幾個洋鬼子知道知道我們中國人的利害。錢是小事,我們不能丟這個臉面!」二牛大怒道:「什麼?美元是小事,狗娃子,你龜兒子知道那值多少個燒餅麼?」
劉文輝蛋疼菊緊,搖了搖手道:「好了,不要吵了。你們先出去,等我回一會兒神,這皮鞋擦得我,心頭如貓撓似的。最多半個小時,我就會來找你們!」二牛與狗娃出去了,劉文輝這才按著安吉麗娜的頭一陣顫抖。
等劉文輝找到二牛與狗娃,只見他們倆各自穿著西裝,都在賭場的門口等著。見劉文輝來,狗娃大喜道:「大哥來了,走,讓那些洋鬼子好看!」劉文輝正點頭,二牛就道:「呃……大哥,你不是擦皮鞋了麼,怎麼沒穿?」
劉文輝『哦』一聲,腦子一轉道:「下一次又穿?」狗娃笑道:「大哥,可我記得你好像從來都不穿皮鞋?」劉文輝一臉通紅,半響才怒道:「媽的,是,我是從來都不穿皮鞋。可,我偶而穿一穿,又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二牛與狗娃無言,笑著勸劉文輝息怒,一起入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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