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裡什麼都沒有啊!」洛克被一個聲音驚醒,眼前一亮,映入眼簾的是剛剛進來的山洞。
沈開天和希曼站在他的身邊,彷彿剛剛回過神一般,三人對視一眼,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們在發什麼呆啊?」薩克的聲音傳來。
「發呆?我哪有發呆!」希曼氣氛的說道,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發呆。
可是話剛剛說出口,就愣住了,不可思議的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在那裡,薩克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薩……薩克……你還活著?」希曼驚喜的一把抱住對方。
推開對方,薩克奇怪的說道:「老闆,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沈開天和洛克也反映過來,衝上去抱住薩克歡呼,還不時的捏捏這裡,默默那裡,弄得薩克臉色慘白,還以為這幾個傢伙突然性取向改變了呢。
放眼望去,沈開天發現山洞仍舊是那個山洞,剛剛死去的傭兵們也一個不少的在周圍忙碌,可是那扇原本應該是大門的地方卻變成了一面石牆,原本的大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僅如此,就連刀皇和天罰也不見了蹤影。
「薩克,你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麼?」洛克激動的問道。
「知道啊,不是你們說這裡發現遺跡,讓我們進來尋找麼?可是找了半天這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發現。」薩克奇怪的看著對方,開口說道。
「怎麼會這樣?」希曼喃喃自語。
「也許這只是一個夢吧。」沈開天響起刀皇說過的一句話,「你們就當做了一個夢好了。」
「可是……」希曼剛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就當是做了一個夢吧。」沈開天說道,同時低下頭看了一眼掌心的那片火紅色的花瓣。
一點一點的化成飛灰,那片唯一證明一切的花瓣也消失在空氣中。
「就這樣麼?」看著身邊的刀皇,天罰問道。
「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說著,刀皇摘下敷在面上的面具,狠狠地扔向大海。
露出的那張臉赫然是陸飛。
「現在去不哪裡?」天罰看著陸飛的那張臉,期待的問道。
「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陸飛轉過頭,看著天罰笑著說。
「你!」天罰瞪著陸飛。
「去吧,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陸飛看著天罰認真的說道。
本來想說話,可是天罰突然間停住了,定定的盯著陸飛的臉。
過了好久,那張總是冷淡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容,嘴角微微翹起,陸飛看的一愣。
「你說的,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天罰帶著點俏皮說道。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而且我也希望你這麼做。」陸飛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但仍然認真的說道,「去過一些平靜的生活,一些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女孩應該過的生活。」
「好,我答應你。」天罰的笑容更加燦爛,「你不要後悔。」
陸飛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仍然點點頭。
他希望天罰可以過一些正常的生活,而不是整天處在殺戮的血腥之中。
點點頭,天罰轉身向海邊走去,陸飛看著對方登上拿條小船,然後馬達的轟鳴聲響起。
「見鬼。」陸飛剛剛反應過來,那艘小船已經揚長而去。
看著小船後面激起的水花,陸飛欲哭無淚,不帶這麼玩人的,唯一的一條小船被天罰開走了,這讓自己怎麼回去啊。
「該死的陸飛,竟然這麼長時間還不過來。」坐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穿著比基尼的公孫情咬著吸管咒罵著。
他還不知道可憐的陸飛已經被一起在了一座無人的荒島上。
「也許他還有什麼事情吧?」水半夏穿著一件白色的連體泳衣,趴在公孫情不遠處的一張躺椅上說道。
「他要再不來我們就要被煩死了。」公孫情苦惱的說道。
這幾天她們確實被煩得不行,兩人都屬於美女的那種類型,加上少見的東方面孔,更加吸引人注意。
就這幾天,前來搭訕的人可謂絡繹不絕,雖然很多人在碰了釘子之後知難而退,可是還有許多有毅力的人仍然堅持不懈。
雖然這裡面不乏青年才俊,身家不菲的富豪,但是在兩人眼中,蒼蠅就是蒼蠅。
「希望那個傢伙今天不要來煩我們。」公孫情苦惱的說道。
「這種可能性不大。」水半夏還是那副什麼都不關心的樣子。
「半夏,你都不著急啊?那個傢伙可是衝著你來的啊。」公孫情放下手中的飲料,坐起來看著水半夏。
「有什麼著急的?不理會他就是了。」水半夏淡淡的說道,「好了,我去游一會,等下一起回去。」
說完,爬起來向海邊走去。
「該死的陸飛,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卡擦了你。」公孫情惡狠狠的說道,看樣子有把這幾天受的鬱悶都發洩在陸飛身上的打算。
「你說要卡擦掉誰?」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公孫情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扭過頭,發現陸飛正站在自己背後笑著看著自己。
「卡擦掉你!」公孫情跳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陸飛。
陸飛大笑,「告訴你,我除了害怕被推倒,其他的什麼都不怕。」
公孫情咬牙切齒的看著對方,「你總算知道來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聳聳肩,陸飛走到水半夏的躺椅上躺下,「有點事情耽誤了。」
「什麼事情?」公孫情追問道。
「你確定你要知道?」陸飛不懷好意的看著對方。
「當然……」公孫情發現陸飛的表情不對勁,中途改口,「當然不想知道,切,誰稀罕啊。」
陸飛嘿嘿的笑著,「不是我不說,是你自己不想知道的啊。」
拿起桌子上的飲料喝了一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一個墨鏡,帶在臉上望著海灘上嬉鬧的人群。
仔細的看著陸飛,公孫情感覺彷彿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怎麼了?」陸飛彷彿發現了公孫情的偷窺,轉過頭問道。
「陸飛,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公孫情猶豫了一下問道。
「什麼?」陸飛一愣,想不通對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覺得……」公孫情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陸飛做起來,笑著看向對方,「什麼地方不一樣?我不還是我麼?難道還是別人假扮的不成?」
「不是。」公孫情搖搖頭,仔細想了一下,「就是感覺你好像輕鬆了很多,彷彿放下了一個包袱一樣,現在真個人看起來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麼?」陸飛笑笑,「也許是因為出來玩所以心情比較輕鬆吧。」
「也許是吧。」公孫情也不確定,只好放棄了這個問題。
「對了,你剛才在抱怨什麼?」陸飛想起來剛才公孫情一直在抱怨著這麼。
「還不是那些蒼蠅。」公孫情撇撇嘴,無奈的說道。
陸飛等待著下文,他知道,公孫情肯定會說出來的。
果然,見到陸飛沒有追問,公孫情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也不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會說出來麼?」陸飛笑著說道。
「你!」公孫情瞪著對方,看著那一副你能那我怎麼樣的笑臉,無奈的歎了口氣,「都是你,說是要來當護花使者的,結果突然跑掉,害的我們這幾天一直收到騷擾。」
陸飛有些好笑,「被人追求不是說明人家認同你們麼?有什麼好抱怨的?」
「關鍵是那些認同你的人都沒什麼好東西啊。」公孫情歎了口氣。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就憑那副尊容還想追求本小姐,簡直是癡心妄想麼。
「難道就沒有美男?」陸飛問道。
「這年頭長得帥有什麼用?難道買東西能刷卡?」公孫情不屑的說道。
「那你要什麼樣的?」陸飛奇怪了,她到底要什麼樣子的?
「起碼……」公孫情想了一下,「起碼要有感覺吧?可以沒有錢,可以不帥,但是總要讓我有感覺吧?」
「有感覺?」陸飛驚訝的看著對方,良久,感慨道:「公孫大小姐,你真的好黃好暴力。」
公孫情一時還沒反映過來,楞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陸飛!你個天殺的!我要宰了你!」
說著,就向對方衝去,看著張牙舞爪的衝過來的公孫情,陸飛第一之間選擇跑路。
開玩笑,被這個小魔女抓住不死也要脫層皮。
「停!」跑著跑著,陸飛突然叫停。
公孫情喘著粗氣,坐在地上說道:「死陸飛,你乖乖受死吧!」
「先不說那個。」陸飛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說道:「你看那個傢伙怎麼樣?看起來很像白馬王子麼。」
陸飛指著的那個人,一副西方人的面孔,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穿著一條短褲,**著的上身肌肉閃著光澤,臉上帶著自信陽光的笑容正向著邊走來。
公孫情順著陸飛的手看去,突然摀住額頭,痛苦的說道:「見鬼,那只最討厭的蒼蠅又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一直糾纏著水半夏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