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秦天再也沒有猶豫,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呵呵,我跟你說說英雄會的事情吧。」
「額?」
「英雄會是十二王選擇老師的比賽,這比賽對於我們斗師公會也比較重要。」
秦天疑惑了,為何十二王選擇老師與斗師公會有和干係。
面對秦天的疑惑,西恩解釋道:「侯南國,曾經也是我們投資的對象,現在侯南國戰亂頻繁,國立財力正在日復一日的衰減,在侯南國的幾十個王子之中,太子與八王、十四王都是野心勃勃,為了爭奪皇位更是無不用所及,而其他王子要不是無能要不是被他們所拉弄,而只有十二王秦王有著勵精圖治,不願與兄弟相爭,深得皇帝的喜愛,而最主要的是十二王不推崇戰爭,戰爭傷財而且民不聊生,而斗師公會也比較支持十二王的思想,決定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幫助他。」
秦天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十二王親王是一個好王。
秦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英雄會有什麼具體要求?」
「英雄會採取兩人組,而且兩人必須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報名方式我會處理,這步需要你的處理,到時候你直接去參加即可。」
「哦,對了,總部下達命令,他們的意思很明顯,支持親王我們將得到更多的回報,如果讓太子八王得到皇位,他們不知治國之才,說的通俗點,到時候他們欠我們的錢都還不上。」
秦天暗暗鄙視了西恩一眼,原來參加英雄會是為了能夠讓侯南國支付欠下斗師公會的賬務。
秦天能夠猜想到,斗師公會投資侯南國的金幣應該不少吧,不讓也不會勞駕總部下達命令了!
為了功勳值,為了秦天軍團,秦天下定決心,一定要在英雄會上得到一個好的成績。
英雄塚的事情秦天沒有放在心上,秦天義無反顧的走出了斗師公會。
一個月之後秦天會去參加英雄會的,而現在他沒有打算回巨獸城,因為巨獸城距潘古城上千里,一個來回也要兩個月之久,根本沒有必要回去。
出了斗師公會,秦天卻被攔住了。
「黑頭髮,黃皮膚,黑眼珠。這是傳說中秦天嗎,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又什麼大不了的,看來傳聞有假,他是被炒作起來的。」瓦斯特一身錦袍,十個手指上帶著十隻玉製扳指,指著地上那個衣著奇怪的年輕人大聲驚呼。
瓦斯特是潘古城城主門下護衛統領瓦爾的兒子,此人囂張跋扈,在潘古城長著有瓦爾撐腰,就為所欲為,天不怕地不怕。
「瓦斯特少爺,您的知識可真是淵博。」
「瓦斯特少爺,您說他一個鄉巴佬還冒充秦天?那……那我們要把他怎麼辦?」
「瓦斯特少爺,您是護衛統領的兒子,您決定這冒充者的死活吧。」
「沒錯,沒錯,瓦斯特您決定吧,反正是個冒充者,隨便怎麼處置都不要緊。」
「看他穿著一身黑不拉幾的破衣服,腰間還掛著一快破牌子,估計這一路都是乞討過來的。瓦斯特少爺,您是大斗師凱恩派下人間的施恩者,收留他吧。」
跟著瓦斯特的少年們看著秦天身旁七嘴八舌的說道,並且不時的恭維著瓦斯特,想通過幾句好話能讓瓦斯特大發慈悲,讓其父親年底少交一點稅。
「他冒充秦天我會讓他知道以後不敢冒充的。」瓦斯特故作深沉的深思片刻說道。
「冒充?」
「對,對……就是冒充!一定要嚴懲不怠!」
「對,讓這冒充者給您養馬,讓他睡馬棚。要是您的馬身上多了個疹子,那麼您就割掉他一塊肉。」一些少年頓時興趣盎然,他們彷彿又看到了瓦斯特玩弄被捉弄的血腥場面,那可真是太刺激了。一時間,瓦斯特的身旁堆滿了恭維聲。
「冒充秦天?」秦天一陣鬱悶,沒有想到出了斗師公會遇見這樣的事情。
秦天很冤枉,剛出來被莫名其妙的當成冒充秦天的人了。
瓦斯特挺著大肚子,沐浴在一片恭維之中。然後伸出那胖胖的右手輕輕的揮了一下。
兩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壯漢立刻走了上來,準備向秦天走去。
「咦,把著冒充者個給我先廢了。」瓦斯特上下打量著秦天,伸手掩住了口鼻,臉上閃過一絲鄙夷。
他們在這一帶遊逛,看見他們的人紛紛的讓道,他們覺得這樣分外有面子,而走刀此處之時,他們卻看見秦天病沒有讓道,因此他們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少年,而此時瓦特斯想起了父親給他彷彿說過一個叫做秦天的人,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就行,他也沒有聽得多清切,因此決定來個栽贓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轟!」
「轟!」
「轟!」
「轟!」
四聲巨響,四個兩米高的巨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轟然倒下,幾乎是同時倒下的。
秦天看著眼前幸災樂禍的少年,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轟!」
秦天一拳狠狠的砸在那還剩下一人高的半截樹桿上。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樹桿猛的炸裂開來,無數的木屑斷枝四下飛濺而出。
「你……你這個小子還敢還手,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瓦斯特滿臉的難以置信,看著秦天喃喃的說道。
「……」秦天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三聲清脆的聲音迴盪在街上。瓦斯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鮮紅的十個手指印。
死寂般的沉悶。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包括在潘古城趾高氣揚了二十多年的瓦斯特。
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會是真的,但是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猶如針刺般的提醒著他,他潘古城的護衛統領瓦爾的兒子,他瓦斯特被一個來鄉巴佬給打了三巴掌。
「你……你這個卑賤的土包子,居然敢打我。」瓦斯特捧著被打臉頰,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天抽動著嘴角氣急暴跳的吼道,他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也,想到的只有報復,她根本沒有想過為何四位巨漢在眨眼的情況下就倒下了。
秦天聽到瓦斯特還在稱呼他為奴隸,不由得笑了笑,揉身而上。
「啪!」
「啪!」
「啪!」
又是三聲清脆的聲音,瓦斯特那堆滿了肥肉的臉頰再次被抽中。
「你們都是豬啊,瓦斯特被那個小子打了。」加倫酒店的老闆特卡奇第一個反應過來,朝著站在一旁的少年怒喝著。
其餘兩個大漢頓時撲了上來,猶如鐵塔一般的身體看起來強壯無比,那張開的雙手猶如蒲扇,狠狠的朝著秦天掄過來。
秦天根本看得沒有看他們一眼,伸了一根手指指向大漢的腹部,大漢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我靠!這是什麼鬥技!」
旁邊圍觀的斗師們看著秦天,完全是在看怪物一般審視著他,越看越是驚訝,現在圍觀的也不少,光是斗師以上的就有二三十個人,他們的眼光自然不低。這些斗師之中不乏有在斗師公會做完業務的斗師。
「是他!」
「嗯?!就是他!認證高階斗師的那人!」
這些人認出了秦天,就是不知道秦天的名字。
「看來這個瓦斯特要到大霉了,她父親瓦爾也救不了他!」
「應該教訓他一下了,這中仗著父輩撐腰的軟骨頭,我最是看不慣。」
「就是!以前我也像教訓他的,誰叫她父親是八階斗師呢?不讓還能讓他在潘古城囂張跋扈。」
……
周圍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議論起來。
四個大漢再次被擊中,鐵塔般強壯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
一招震懾了所有的人,瓦斯特身邊的少年鴉雀無聲,眼中帶著驚恐看著秦天。更有些膽小怕事的小腿微微的顫抖。
「哼!」秦天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瓦特男爵的耳朵。
「放開我,你這個平民居然敢襲擊貴族。可知道在潘古城統領之子,襲擊我是死罪。」瓦斯特大聲的吼叫,在潘古城作威作福慣了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
秦天右手一抖,大力頓時發出。
嘶的一聲,猩紅的鮮血滴滴灑落在銀白的大街上,觸目驚心。而瓦斯特的身體被硬生生的甩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撞在了五米外的街道的大樹上,接著摔倒在地上,嘴角一抹猩紅的鮮血緩緩的流出。
斗師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裡作威作福趾高氣揚的瓦斯特居然身受重傷。
樹倒猢猻散!瓦斯特被擊傷的剎那,他身邊的幾位少年便轟的一聲四散開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周圍響起一整雷鳴般的掌聲。
至始至終,秦天心境都沒有波動一下,甚至沒有說一句話,這些人渣,跟他們說話是一種侮辱,唯有讓他們知道以後不敢再囂張。
「年輕人,你可是為我們潘古城除了一害呀!」一個老者走了過來,雖然有點佝僂,但是兩眼還是炯炯有神。
秦天微微暗想:「潘古城就沒有人治這一個少年嗎?」
只見老者接著說道:「潘古城之中,他算得了一大害,你雖然殺了一害,但是他父親可是厲害的角色,有仇必報,年輕人你還是趕快跑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秦天一怔,感激的看了老者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走出了人群。
因為此刻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正在向她這邊靠近,他絲毫不敢馬虎,魔天塚的事情已經曝光,他知道很多人都再導出找他,這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秦天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七八位氣勢絲毫不差的斗師就感到。
「看來是剛走不久,為了魔天塚我們一定要逮住他。」
「現在我們去追,不過還是要小心得好。」
「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一個人不成,這樣你也太抬舉他了。」一個冷哼的聲音在這七八個人之中響起。
周圍的人群看著這幾個氣勢洶洶的人殺過來,走就跑得沒有一個人影,而其餘的斗師們也是看著這幾個明顯不是好人,他們早也已經散了。
「斗師公會也敢撒野!」一個氣勢絲毫不弱於他們的老者出現在斗師公會門口,而且這氣勢明顯比他們高尚不止一籌。
「肖恩長老!?」
「肖恩長老,我們只是在這裡經過,不敢在此處撒野!」這七八人之中明顯像是領頭的說道。
「那還不滾!」那位被叫做肖恩長老的老者怒喝到。
這七八位剛才還氣勢橫秋的斗師像是遇見老鷹的小雞,立馬就消失在斗師公會門口。
斗師公會,大斗師凱恩與大魔導師西勒這兩個人的名字,無論是什麼勢力,即使是雷霆宗,殺手盟在亂域之中的頂尖勢力,面對斗師公會他們只有繞道行走。
斗師公會的龐大勢力與財力是無法想像的,還好鬥師公會承諾不會參與大陸的戰爭,斗師公會之人也不會幫助任何勢力,這才讓大陸的其餘勢力放心下來。
這七八名好不容易追查到秦天的行蹤,趕了過來,卻不料秦天早就跑得沒有蹤跡,而且他們也不料自己跑到斗師公會門口。
斗師公會。
「會長,我們要不要出手去幫助秦天一把,畢竟他還年輕。」這位老者如果那七八位斗師看見,一定認得出對他們極為不善的肖恩長老。
西恩會長並沒有急於回答,走了兩步,放下手中正在看得一本書籍,微微一笑說道:「年輕人不受點挫折怎能成長。」
「可是他還年輕,總部急於要求各分部邀請他,現在他被我們邀請,遇見麻煩我們已經幫助他才是,不然怎麼向總部交代?」肖恩疑惑的說道。
「呵呵,肖恩長老,看來你還是小看了秦天,如果這點事情他都不能處理好,就不會得到總部的邀請,他也不配是魔尊秦天了。」
如果這點事情他都不能處理好,就不會得到總部的邀請,他也不配是魔尊秦天了!
肖恩長老喃喃的念著這句話,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