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意思是不是說,侯蘭國已經被雷霆宗腐蝕滲透了,在關鍵的時候會被雷霆宗左右,而使咱們輸掉那關鍵的一戰呢。」斗師公會的長老段劍聲忽然問道。
此人話語不多,但一開口就問到了關鍵所在。如同他的劍般,不出鞘剛罷,出則必中要害,難怪近年來劍聲聲勢如日中天。
「嗯,段兄弟所料應該不錯,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朝庭重臣是雷霆宗中人,而那侯帝則一向對咱們顧慮重重,因此咱們實在是不好插手,只能靜觀其變。」裔天沉聲道。
解巨道:「難道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呀,那受苦的,還不是亂域百姓嗎?」
寇念祖笑道:「暫時我們只有通過秦天他們,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如果萬一失守的話,侯蘭國必定會逃往溪谷,那可是你解堡主的地盤哦,那個時候就由不得侯覽國搗亂了。因此秦天們要先在溪谷境內築好堅強的防禦措施及厚實的兵力,所以這次去亂域之南,實在是不能派出太多的兵力,而築好防禦這個艱難的任務可就交給解堡主你了哦。」
解巨道:「那溪谷可就要熱鬧起來了,寇兄,為什麼定要派這些孩子去亂域之南呢,他們終究經驗不足,怕難成大事。」
裔天接口道:「不經歷風雨,那裡能夠成長呀,就讓他們歷煉一下吧,我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陳留的葉老師及卡爾西城幫陳幫主也會隨同前往,他們都是經驗豐富之人,可以彌補青年人的不足。」
寇念祖道:「哈哈,咱們現在呀,只能見步行事了,今天先散了吧。各位的那些絕活,在這段期間盡快的教給弟子們吧,不然丟了性命可不能怪在我頭上哦。或者經過這樣的考驗後,咱們的後輩才能一代更勝過一代!」
各人皆懷著心情散了回家。
第二天,心雨扯著秦天差不多轉遍了整個亂域金願城風景,一直轉到晚上依然不肯放秦天休息片刻,還硬是拉著秦天觀看了亂域的日出。
最後她才告訴秦天,原來過了這天,她就要跟其他師兄弟們一起訓練,不可以再陪秦天。
她還撒嬌般地求秦天跟她們一起參加訓練,她的那一副撒嬌不依的女兒家動人神態,差點就讓秦天答應了她的請求,秦天硬著心腸找了諸多理由硬是拒絕了她。
要知道每天都面對著如此可愛動人的美嬌娃,說不會動心,那絕對是假的,不為免的犯下錯誤,還是盡量地跟她維持點距離好。
第三天,她們已經全都進行嚴格的家練兵訓練去了,一下子,離火帝國似乎靜了許多。
秦天則借這段時間向正派各前輩虛心請教修煉上的難題,並認真複習了幾遍玄天魔尊戰爭戰術篇,免的對戰爭還是那樣一無所知,誤人誤已。
就連半個月後的大年三十,她們也不曾放假,可見訓練十分的嚴格,這個春節也因此過得冷清清的,毫無喜意。
在這段時間內,局勢大至還算平穩,奧爾及高怒聽從了寇念祖的勸,撤兵回守溪谷。
但那昏君聽信宦官邊令誠的讒言,以戰敗、棄地罪殺奧爾、高怒二人,臨陣起用病廢在家的哥舒翰為副元帥,鎮守溪谷。
侯皇此舉,令南方斗師們界對他徹底死心了,指不定那天他會臨時興起,再換個元帥玩玩就糟了,侯覽國侵食了帝國已經成為肯定的事實。
寇兩位前輩更是因此有點沉痛不歡,認為此二人之死他們要負上責任。
而雷傲攻佔後,派張通晤為固原,與陳留長史率精騎數干,東略諸郡,郡縣官吏多望風降附或逃走。但進至山東時,卻遭到空切城主侯祗與濟南太守侯隨的抵抗,其他各地官民也紛紛舉兵響應。
共集兵二千餘人,而真源縣縣令張巡,正在真源縣招募新兵,準備支援陳錄。
今天是大年十五,張巡派來猛將南霽雲,請救離火帝國斗師公會的支援,離火帝國聯軍隨時都會出發前往雍丘。一個月的平靜生活終於要結束了,秦天正是前往議事廳商討出發事由。
這一個月來,秦天修煉上的修養在寇、侯兩位前輩的幫助下,突飛猛進,有種全新的感覺。
舉手投足更加自然,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鬥氣外露感覺,對事物的把握有種更為清晰的認識。
而且將對雪韻的思念深藏於內心深處,現在秦天定要將兒女之情放在一旁,全心全意瓦解侯覽國勢力。
一入大廳,秦天不由一愕,廳內人數比秦天想像的少,只有裔天陪同著一位中年書生般的人物,而一個月不見的鷹及烈焰分立於兩旁。
鷹及烈焰都顯的更為削瘦,但眼神卻比以往更為銳利,精神更加集中,顯然在這段時間內有所突破。他二人見秦天進來,眼中都射出熾熱的光芒,似對自己的增長有很大的信心,而秦天正成了她們難逢的試招對像了。
秦天的唇角逸出一絲漣漪般逐漸擴大的笑意,平和地跟她二人微一點頭,友好地打招呼。她二人偕一愕,感覺到秦天那種全新的心態,察覺到秦天心境的長進。
裔天的招呼秦天坐下,親切地道:「秦天,你來了,來我跟你引見一下,這位就是張大人手下的猛將南霽雲將軍,南將軍熟讀兵法,在戰場上更是戰無不勝的統帥。
這次由他帶路前往與張巡大人會合,秦天你不懂的地方要向南將軍多多學習。」
想不到這如書生般的南霽雲,竟然是打戰帶兵的好手,他雖然作書生打扮,但卻是不可多得的內家高手,張巡能有如此能人相助,可見不凡。
秦天抱拳道:「秦天願意向南先生請教,想不到南先生不但是帶兵的將軍,還是內家高手,希望先生能多多指點秦天。」
南霽雲目射奇光,細細地打量著秦天,似想將秦天看透。
早已圓通的心靈,自然地回應著他的打量,任他如何打量,也只能感覺到秦天的高深莫測,秦天神態自若微笑以答。
南霽雲訝然道:「想不到擊殺大狂魔,擊敗葬花的秦天竟然是如此的年青,秦天還以為是跟秦天一樣是個老頭子了呢。難怪秦天你能得到離火帝國這麼多的正派前輩的推薦,你確不是平凡之輩,這次能得你們之助,叛軍休想越過雍丘半步。」
秦天謙虛笑道:「南先生太抬舉秦天了,秦天只是一介武夫,對於戰爭可還是一雛兒,這次能夠跟先生多學點戰爭之法,實在是太幸運了。」
裔天笑道:「呵呵,你們別再互相謙虛了,以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多著呢,這樣吧,明天就出發。男弟子呢就由鷹兒帶領,女弟子就由鳳凰帶領,你二人都要聽秦天的,你兩應該沒有問題吧。」
看到鷹二人點頭,他繼續道:「任何事情,你三人都要與南將軍、葉老師及陳幫主商議才作決定。好了,你們先下去準備一下,秦天跟南將軍還有些事情要談。」
秦天三人一起退出大廳,一路上秦天還察覺出她二人那比平時更為興奮的異常心情,秦天不由啞然失笑,他們終還是年青。
想雖這樣想,秦天終也是年青人,對此行多少有期待,正在這時,忽然異變突起。
一道劍光迎頭壓制,幾乎在秦天剛察覺到有異,劍光已經侵入秦天丈內範圍,劍氣剎那間將秦天鎖住,並制住了秦天的心神,秦天的身體如負萬斤重擔,難以行動如常。
雖然秦天剛才微有分神,但這偷襲之人身手也是超卓不凡,潛在秦天旁三丈內,秦天一進門就發現了。而身後的烈焰及鷹,這時有意無意地攔住了秦天的退路,這是怎麼回事,搞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