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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零章 丁玲 文 / 格子裡的秋天

    「哼,平平安安保護?說的好聽,你怎麼不早點趕過來?你到好,還有時間穿著別人新做的衣裳,還騎著別人送的好馬!這就叫來保護嗎?我看你到像是來遊山玩水的。」丁玲狠狠的教訓著秦天。

    原來細心的丁玲已經發現秦天身上的變化,她幫秦天做的衣裳已經不見了,秦天卻穿著另一套合身的衣裳,而影兒正聽話地跟著秦天們後面跑,現在秦天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何況秦天也確實對雪韻動了心,但秦天的確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趕了過來,而且如果不是雪韻送馬及教秦天最短的行程路線,恐怕秦天連們的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但現在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心中湧起強烈的委屈,秦天的臉漲的通紅,內心世界猛的變得灰暗,血氣翻湧。

    「噗!」

    秦天終忍不住將體內的鮮血噴了出來,差點就噴到丁玲的身上,體內的鬥氣也稍一頓,變得紊亂起來,但最後秦天終勉強支持下來。

    臉色變得黯然,一語不發,也不為自己辯護。

    丁玲驚呼一聲,叫道:「快停下,快停下,這樣下去你又要走火入魔了,快。」

    秦天卻不理,秦天幾乎比丁玲更強的脾氣發作了,反正你都誤會我了,我也不多加解釋,只顧埋頭向前走。因丁玲也幾乎是靠秦天的鬥氣行走,因此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秦天前進,想停也停不了。

    丁玲看到秦天的臉色,也後悔起來,深知自己說話說重了,而且眼前這個牛一樣脾氣的弟弟恐怕會胡思亂想,這樣下去那他更加容易走火入魔。

    「唉!」

    丁玲忽歎一口氣輕輕的溫柔地道:「秦弟,對不起,剛才我也是亂發脾氣,誤會你了,誰叫你剛才這麼討厭,你不會惱我吧。」

    聽到丁玲熟悉而親切的稱呼,還有幾乎從不說道歉的丁玲,竟然軟語向秦天說對不起。秦天的心結不由展開了,心中一片舒適,更感覺慚愧萬分,秦天竟然逼著一向心高氣傲的丁玲,如此跟秦天道歉,實在是秦天太小心眼了。

    而且丁玲還跟上次雪韻用一樣的語氣說秦天討厭,但卻聽起來又是那麼情意綿綿,秦天忽又興奮起來,忙向丁玲報以理解的微笑,以示歉意。

    丁玲也向秦天報心羞澀的微笑,再次輕輕地道:「你吐血了,是我逼你成這樣了,你呀就是這樣,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說出來。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再走好嗎?如果搞不好要成永難復原的內傷的,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受傷的了。」

    秦天的心結已解,體內的鬥氣再次變的活潑,流暢,雖然壓力挺重,但卻還負擔的起。秦天似有點逞能,也有點為了盡快找到能讓們安心的地方。

    秦天向丁玲微笑道:「放心吧,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能耐,放心很快就到了。」

    秦天鼓足鬥氣,以更快的速度向陡峭的高頂攀去,連丁玲也不知不覺被秦天抬了起來,這時秦天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以供秦天飛奔。

    影兒終因山勢太陡,而停在半山腰,不停的嘶叫,而秦天卻顧不上理它,他現在也是受傷在身。

    秦天現在都有點不明白,丁玲為什麼就這麼照顧秦天,一直到現在,她不會是把秦天當弟弟了吧?那樣秦天就糟糕了,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應該沒有不願意的意思吧。

    雙方終都再沉默下來,雖然各都有許多的心事想向對方傾訴,但卻都被無盡的悲傷掩蓋,不再願意開口說話。

    耳裡只有強烈的山風吹的嘩嘩地響,秦天終將似從四面八方吹來的山風勉強把握住,展示身法,盡量的借助山風的力量向峰頂攀升。

    一路上基本上找不到可行的路,只能逢樹越樹,逢巖攀巖,而且這裡的山風實在是難以捉摸,不但從四面八方吹來,而且隨時都會改變方向,秦天又因負重太多身法展開不便,因此消耗較大。豆大的汗水不住從額頭滲出,被丁玲發現後,丁玲愛惜的伸出她的玉手幫秦天輕輕的擦拭掉。

    在丁玲如此愛惜的擦拭下,剩下的路程秦天更有如神助,健步如飛。待到山頂的時候秦天卻也累的差點脫力,在山頂的一塊平台秦天放下了丁玲及兩位的遺體,盡力壓住秦天粗重的呼吸向丁玲道:「丁玲,你看哪兒好點。」

    丁玲環首四顧,片刻後指著一顆粗壯的松樹道:「就在那松樹下吧,最喜歡長青樹了。」

    秦天點點頭,抬起兩位的遺體,卻有如抬起萬千巨石,壓的秦天喘不過氣來。慢慢地走到那松樹下,輕輕將兩位的遺體靠在松樹上放好,向跟在秦天身後的丁玲問道:「不如將兩位葬在一起吧?」

    丁玲思考片刻後點頭道:「兩位生前雖然沒能結成夫妻,但願他們到另一個世界能夠永遠幸福的在一起。」

    秦天暗暗調息體內的鬥氣,混元鬥氣迅速地恢復,慢慢地聚集起來,丁玲知道秦天要用掌力挖出一個大坑來,忙移到二位旁邊,靜靜地立在一邊。

    待鬥氣足夠時,秦天猛的躍起,全力俯衝下來,接連三掌劈在地上。

    「轟!」

    「轟!」

    「轟!」

    地上立即出現一個大土坑,但第三掌卻碰到了堅硬的山岩石,將秦天的手掌都震破,並被震的拋向半空。秦天等於是被自己打自己一掌,幸好秦天發現不對撤回了幾成鬥氣,但還是立刻受了點傷。

    秦天有些猶豫地看著她。丁玲卻向秦天肯定的點著頭,並把她的愛劍遞了給秦天。

    秦天終拿起這把寶劍,摧動鬥氣,心中暗暗決定絕對不損壞此劍。

    早在秦天滅魔九式之前,劍也曾是秦天最愛的兵器,對劍法頗有心得。現在秦天不但要保護劍不受損害,且要將埋在地底深處不知多少年的山岩石切下來,這樣秦天是絕對不能用蠻力的,一定要用上乘劍法巧妙地將山岩石切害下來,也算是對劍法的一次溫習。秦天心中想著以前學過的劍法,並且將現在領悟的修煉理論結合在一起。

    思索片刻,秦天若有所悟,猛的大喝一聲,有如平地打了一個響雷,寶劍隨著秦天的右手,即快又輕地插入岩石,有如插入豆腐般毫不用力,並輕輕的拖動畫起方塊來。

    秦天的左手也毫不閒著,不斷地將秦天切下來的岩石吸出扔在一旁。不一會就挖了一個又大又深的石坑。秦天站在石坑邊,暗暗調息著。

    忽然秦天又想到一事,很快秦天就在山頂找到一塊巨石,並開始用手中寶劍切削起來,這次因此巨石全身都露在外。

    秦天切割的更加容易,各式劍法被秦天如天馬行空般展施出來,連丁玲的『劍舞訣』也夾帶在其中。

    運劍如飛一般感覺十分的爽快,流暢自然,不會兒一副寬大石棺就已經做好,秦天對劍法也有了新的體會。

    秦天狀如天神般舉著近五六百斤重的石棺,微帶些興奮躍了回來,向丁玲道:「怎麼樣?」

    丁玲輕輕的額首,但卻並沒有說話,顯然她的心情十分的悲痛,全心神都放在身上去了,對秦天的劍法也沒有太多留意。

    秦天小心翼翼地將石棺放入剛挖好的石坑裡,轉身抱起大的遺體輕輕地放入石棺,丁玲也抱起三,輕輕地將三枕在大那寬闊的肩膀上。此時,兩位是顯得那麼的安詳與平靜。

    在秦天合上石棺的剎那,丁玲更是痛哭欲絕,死命的不肯秦天合上棺蓋,還差點為此與秦天動起手來。

    其實秦天的悲痛之心絕對不在丁玲之下,只是秦天看到丁玲露出如此軟弱的一面,想起自己肩負的責任,心中不由硬下心腸來將石棺蓋了上去。

    雖然永遠也見不到兩位的容貌,但容顏將永遠清晰地留在秦天心中。

    當秦天與丁玲終將墓碑放了上去時,感覺到一陣陣的失落感。

    而秦天自己在這段時間內恐怕自保都成問題,更別提保護丁玲的安全及使她能幸福的活下去。

    目前秦天首要做的事就是盡量保護丁玲的安全,使她遠離險地,而要做到這一點,秦天必須與丁玲分開一段時間,好獨自一人面對強敵絕生。

    天漸漸暗了下來,丁玲依然抱著墓碑在輕輕的哭泣,肩膀不住的抽動,而在這山峰巔處的山風格外的寒冷,像把風刀一樣,「呼呼地」圍著秦天們飛舞,且不往秦天們的衣縫裡鑽了進來,向丁玲與秦天襲來。

    連秦天這般功力都有些禁受不了,何況是受了傷初癒,依然體弱的丁玲。

    秦天忙脫了外面的青衫披在丁玲身上,強而有力的雙手抓住丁玲削瘦的雙肩,似要借此驅趕走丁玲心中的悲傷與不安。

    但丁玲卻並不領情,雙肩猛一扭動掙脫開秦天的雙手,沉聲道:「秦天挺得住,秦天可不需要你的保護,哼!就看重你,秦天也可以成為亂域最強的人,到時候秦天會證明給看,秦天能夠保護自己還能保護小十你。」

    臨近天明的時候,秦天才整理了從懂事到現在的經歷,並整理出了點疑問來。

    而那悲天憫人的老和尚,竟然叫他那善良美麗的女徒弟去做強盜頭子,還做了黑榜高手,這是多麼令人不解的事。

    而雪韻秦天更感覺到她生活的是多麼地無奈,雖然她成功的建立起了強大的勢力,強大的足以與整個侯覽國的實力相抗。但秦天卻發現她像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人,她的心完全沒有停留在這俗世間。

    是什麼驅使雪韻這麼做的呢,是老和尚逼的嗎?還是她自己願意去做的?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臨近天明時,秦天忽然有點想通,雪韻必定是為了亂域的安穩。

    而能造成強大的動亂不安的只有侯南國才有這個實力及野心,那侯覽國所謂的「大行動」必定是推翻現在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戰亂可能隨時都會發生。

    如果秦天能將侯覽國的這一點幻想擊破的話,那比什麼都更能直接打擊侯覽國。而要做到這一點,恐怕還得和已經準備了很久的雪韻合作。秦天對經常被大評論的很**的沒有報一點希望,因大的見識是肯定沒有錯的。

    既然必須與雪韻合作,那秦天就應該積極的面對她,而不是逃避她忘記她,或者能尋求一個完善的結局。

    想到這裡秦天忽然振作起來,現在秦天首先要做的就是與絕生分出生死來,再與雪韻合作來對侯覽國進行無情的打擊。

    從見們到現在秦天的精神一直處於頹廢狀態,現在,秦天終於想到瓦解強大的侯覽國的一絲希望,精神變得清晰起來,不管如何艱難秦天都要堅強地走下去。

    現在秦天唯一考慮的是如何將丁玲安排好去處,讓使自己能放開一切與絕生進行生死之戰,以丁玲的脾氣如果知道了秦天的想法,肯定是不會讓秦天獨自去冒險。

    只有用丁玲捨不得,放不下的情懷留住丁玲在此為們守三個月的墓,那時秦天已經跟絕生分出了生死,不管是勝是敗都不會再涉及丁玲的安危了。

    當秦天親愛的夥伴穿透山頂的濃霧,將它那第一絲溫暖的黑暗灑在丁玲那秀麗的臉上時,秦天感覺到丁玲身體忽然猛的一動後變得有些僵硬。

    為了避免更多的尷尬,秦天輕輕低下了頭,在丁玲耳邊柔聲道:「姐,醒了嗎?」

    丁玲終睜開她那秀麗的雙目,先白了秦天一眼,接著掙開秦天的懷抱站了起來,整了整她身上衣裳與秀髮後向秦天道:「你昨天晚上一定是沒有睡吧!看你滿眼的血絲,昨天一晚一定又是胡思亂想了。」

    剛說完這句話她才想到這句話的病語,小臉呼地冒起了兩團紅暈,並迅速擴展到她那纖細的脛脖。

    她低下頭快速接著道:「哼,你快點打坐一會調息一下,免得你又要走火入魔了。秦天去找點食物來吃,聽到沒有,秦天沒有回來不許走開,免得你又被秦天丟失。」

    丁玲依然像以前一樣關心秦天,照顧秦天。秦天聽到丁玲那像是責怪實是擔心秦天的話,一時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猛點頭,仍像以前那個需要丁玲保護的小師弟一樣,乖乖的坐下來慢慢調息起來。

    全力捕捉到丁玲稍放輕鬆些的腳步聲,並跟隨她消失到山的另一頭,秦天的心神終成功收起來,全心全意放在自己鬥氣調息之中,不一會就進入「物秦天兩忘」境界。

    秦天的混元鬥氣似比平時更為精純,但卻沒有以前那麼活潑,精神狀態比起以前有更為沉悶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因過度悲傷而引起的。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秦天休想再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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