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魔師了。」秦天顯然對通天塔很感興趣。
「對了魔師,我這有一套盔甲,相當精緻,可是防禦力比普通的盔甲還差,據說要讓盔甲靈魂認主才能發揮它的威力,你能幫我看看嗎?」秦天忽然想起自己在戰場得到的盔甲。
「有這樣的東西嗎?」旁邊的傭兵門都不知道相信。
「所以我才請克雷魔師幫我看看啊。」秦天道。
「好吧。一會休息的時候我看看,但我也不一定知道怎麼用哦。」克雷顯然也被勾起了興趣。
騰宇城,秦榮王府內,「什麼,林豹和希爾沒能幹掉可惡的克雷」,肥頭大耳的秦榮親王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是的,親王閣下,希爾還被打傷了,據說克雷請的傭兵裡有幾個身手不錯,而且我們也低估了克雷魔師,其中一個叫秦天的擋了林豹三十招,而且克雷居然有能力使用「水之怒吼」,加上他的幻獸又是七級的大地之熊,所以………」秦榮的親信巫溪輕聲道。
「那麼巫溪,你現在有什麼好的建議嗎?」秦榮焦急的問道。
「顯然,克雷抓不到我們明顯的證據,就算他去陛下那裡告發我們和獸人聯盟的事情,只要親王大人你死不承認,我想陛下也不會怎麼為難你的,不過,為了保險,最好還是不要再派王府的其他人去了,就讓林豹找些有實力的傭兵去對付克雷,就算殺不了他。也拖住他來騰宇城的時間。我們再加緊挑動兩國的戰爭,只要戰爭一起,親王你就要求去前線督戰,到時候只要你抓到兵權,在月落帝國派兵過來之前,聯合獸人大軍,攻如皇城,那時月落國何足懼也。」巫溪道。
「好巫溪就按照你說的辦,你把馬上用我的名義傳書給林豹。」秦榮彷彿看到美好的前景在向他招手了。
「不過親王大人,我們最好把希爾將軍送回獸人國去,萬一他被克雷他們抓到就麻煩了。」巫溪說道。
「恩就按照你說的辦。」秦榮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前線,離火帝國大營內。
「大人,獸人那邊又增加了兩個軍團,而且調動頻繁,而且他們開始有挑釁的舉動了。」負責前沿防禦和偵察的帕恩軍團長報告到。
「先繼續監視他們動靜,在來之前陛下曾經說過,不到萬不得以不和獸人開戰,畢竟一年前我們敗給東木帝國那次損失太大了,這次再輸帝國恐怕……。」坐在中軍帳內的加洛憂慮的道。等待陛下的指令吧,月落帝國應該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的使者應該快到皇城了。如果他們出兵,獸人應該會知道怎麼做的。
獸人軍營。
「還沒消息嗎?尼古。」
「是的,魯賓將軍,希爾將軍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尼古卑微的道,「要不是顧慮月落帝國,我早就派兵把加洛那個白癡殺的屁滾尿流了。」
魯賓恨恨的說,「他還號稱什麼離火帝國的戰神,這次我要讓知道知道什麼是徹底的失敗!」
「將軍才是真正的戰神,加洛算什麼東西啊」。尼古連忙拍馬屁。
離火帝國官道上,驕陽似火。
「已經中午了天這麼熱,前面有小店,我們去那裡休息會吧。」一傭兵道。
「好就到那裡休息。」克雷道。
「小兄弟,快把你說的盔甲拿出來給克雷魔師看看吧,我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剛吃完東西,一個性急的傭兵就開始催促秦天。
「魔師你看。」秦天拿出從戰死的將軍那裡拿來的盔甲。
「真漂亮啊!」傭兵門讚歎道。
「這個盔甲似乎是用秘銀做成的啊!」
「什麼魔師你說是秘銀做的?那我不是發財了?」秦天高興的跳了起來,同等重量的秘銀是黃金的五倍,哈哈,我發財了。
「這個盔甲的價值不在於他的材料。」克雷不急不忙的說,「我感覺到這上面有非常強烈的魔力波動,這個盔甲的能力應該被封印了。」
「那該怎麼辦呢?」秦天盯著魔師。
「以我的能力還沒有辦法解開著個封印,我甚至看不出這是個什麼類型的封印。封印著件盔甲的人的法力不是我所能比的。
「那它還不是一件廢物,還不如賣掉划算。」秦天同說沒辦法解開封印一下非常失望。
「秦天我勸你還是留下它吧,如果它有解開封印的一天。你肯定會有意外的驚喜的。」
「那麼我就聽你的吧,克雷魔師。反正都收藏了一年了,再放些日子也沒關係。」秦天暗自想到。
「我們還是準備上路吧。」克雷道。
「魔師,你看外面的人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一個傭兵提醒克雷。
「你看外面的山谷官道口上圍那麼多人,雖然沒全在一起,但看的出來都是傭兵,在這麼個小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傭兵,看那樣子只要從那裡過去他們都特別注意,會不會是……。」
「可是前面是必經之路,如果要走後面去饒過去起碼要多浪費好幾天時間。」克雷憂慮的說。
「硬闖看來闖不過去啊。」傭兵道。
「要不這樣吧,我們把衣服換一下魔師,你穿我的衣服,我和其他幾個兄弟先衝過去,讓他們來追,你先別出去,等我們跑遠了你再過去。」秦天道。
「那樣你們很危險的。」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只能拼了。」秦天發狠的道。
「那好吧,如果能平安到達騰宇城,你們就來驛站找我」,克雷道
一行數人,奔馳著駿馬,向谷口衝去,「林大人,你看」,「克雷,你終於來了」,林豹陰沉的道。「放箭」,隨著林豹一聲令下,如雨的箭向衝來的幾個人射去。
秦天等幾人仗著鬥氣,用武器雖然格擋開了不少,但是還是難免不被勁箭射中。好不容易衝到谷口,對方全掩殺上來。一時谷口亂成一團,殺聲震天。秦天在軍隊裡雖習過騎術,但由於是步兵。始終不及這些經常在馬背上的傭兵般嫻熟,衝到谷口時,已落在眾傭兵之後,何況他現在穿著克雷的衣服,對方的目標都集中在他身上。其他傭兵還以為他忠肝義膽,不顧己身來掩護各人退走。
秦天仗著已到高級的鬥氣,用刀砍殺了幾個纏著他的人後,正要跟上大隊,忽地肩頭劇痛,原來林豹出手了。
秦天吼叫一聲,策馬狂奔,慌不擇路下,只知朝前急馳,後面箭雨如飛,秦天只顧逃跑,頓時身中數箭。不一會變成孤人單騎,人也脫離官道,獨自在茫茫山區前進。
不知道過了多久,健馬忽然失蹄,把他拋下馬來,滾入草叢裡,連箭尾都折斷了。原來馬兒也中了幾箭,跑了這麼遠的路終支持不住,力竭倒斃。
秦天感到身體虛弱,頭暈目眩,肩背處火辣辣般刺痛,渾身全是傷囗處流出的鮮血,咬著牙爬了起來,取出匕首,忍著劇痛把箭簇由傷處割開皮肉剜了出來,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身上的傷口。
喉嚨火焦般發渴,他知是過度失血的現象,苦忍著爬了起來。
樹林東處夕陽西下,不知不覺天已經快黑了,難怪馬兒會吃不消,現在林豹他們不容易追到了吧,他歉疚地看了馬兒一眼後,逃命而去。
在無人的荒野連續走了二天,秦天經歷了畢生最痛苦的艱辛旅程。
全靠野果充肌,後來憑著超卓的體能,又以山草藥搗爛塗在傷囗上,防止發炎和感染,身體好點後,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飢,弄得蓬頭垢面,衣不蔽體。
他依著克雷的指示,白天看太陽,晚上觀星星,朝著騰宇城的方向前進。這天來到一座大山前,看著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繞過大山。豈知再走了一多天仍是在延綿不絕的山區內打轉。到離開山區時,已是力竭筋疲,連刀都撐斷了,正感徬惶無計,卻在林外發現了一條官道,頓感喜出外,循路而去。
路上遇到了兩起數十人組成的商旅,他們見到他的落魄模樣,都匆匆而去,對他亳不理睬。秦天大歎人情冷暖。生態實在疲憊之下他不由在道旁樹林中睡去。
「終於要到騰宇城了」,秦天迷糊間忽然聽到有人說話,秦天起身一看,原來是一大型商隊,話正是後面保護貨物的傭兵發出的。
秦天乘傭兵門不注意。躍上一個裝貨的馬車,藏在貨物中間。這輕輕一躍,已耗盡他全身力氣,已經開始痊癒的箭傷又流出血來。「堅持到騰宇城就好了」,秦天不停的安慰自己。
「趕了兩個月終於到了」。
秦天聽到了有生以來最想聽到的聲音。他從貨物縫隙看去,騰宇城比奧特城至少大了一倍有餘,護城河既深且闊,城高牆厚,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由於在現在特殊的時期內城外還駐了幾個軍團的官兵,軍營延綿、旌旗似海,頗具懾人之勢。城樓處滿佈哨兵,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呵呵,你們又來了啊!」一個哨兵裡當官模樣的人和帶隊的商人打招呼道,「是啊,現在送一次貨來比以前困難多了,請傭兵的費用太高了」。
說罷一個小包裹遞了過去。
「呵呵,你真客氣,進去吧,不用檢查了,反正你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
「謝謝官爺。」商人道。
「媽的,我要不給你送錢,沒問題的貨都要被你挑出問題來。」商人心理暗安罵道。
「大家進城了。」他大聲招呼著商隊。
「騰宇城,我來了!」秦天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