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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先沖澡
鍾潔撲過來,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吳杏兒圓潤的肩頭,腦袋親熱的靠在她的頭上,那姿態,很容易讓人想起這是一對兒親姐妹。
「力哥有個怪脾氣。」鍾潔用柔柔的聲音體己地對吳杏兒說,「如果把他哄高興了,即使三四十歲的半老徐娘他也覺得你有味道,樂意和你上榻,要是讓他不高興,任憑你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他也視如草芥,看也不正眼看一下。」
吳杏兒睜大眼睛,一臉驚慌疑惑:「這麼說,事情成不成還說不一定?」
「你放心,有我呢?嘻嘻嘻,我跟他也不是一時半時了,恐怕是我倆上榻的次數也不下百次了,所以他的脾氣我摸得透熟.他和女人調笑逗樂,比直接與女人做那個愛要有興趣得多。怎麼說呢?這樣說吧:在他心目中,女人好比一盤菜,色香味裡,最重要的是味,其它兩樣只是點綴。他說,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麼漂亮也逗人喜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沒味也就成了掛歷上的假美人,讓人敬而遠之。他有好多與小妞們玩耍的遊戲,最常見的就是猜拳,誰劃輸了誰就脫一件衣眼,直到脫光為止。他最愛看的是脫衣舞,他認為一絲也不掛的跳舞,不僅可以使美麗的女孩更加美艷絕倫,而且還可以使一個醜女充滿迷人的魅力。」
吳杏兒終於弄明白鍾潔問話的意思,原來是讓自己呆會兒見到那個什麼力哥的時候為他表演脫衣舞!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把頭死死地低在自己懷裡,恨不得一頭鑽到地底下去.
我不是已經鐵了心腸豁出了嗎?她想,既然已經決定拋棄一切和他上榻陪他睡一次,怎麼一聽到具體的細節,我還是這麼萬般害怕?
鍾潔的另一句話又來了:「姐,嘻嘻嘻,看過黃色錄相嗎?」
吳杏兒不敢抬頭正視鍾潔的眼睛,只是用蒼蠅般細微的聲音嗡嗡:「看,看過。可那,那是同自己老公一起看的呀!……」
鍾潔嗤嗤發笑,她被吳杏兒嬌羞的表情給逗樂了,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大米米也跟著波浪起伏不定.她緊摟著全身顫粟的吳杏兒,歲數上,她比吳杏兒小,但在特定的經歷上,她卻是吳杏兒的大姐姐:
「我給你講一段故事,」她說,「你聽了或者可以不再對我跟你說的是感到害怕。」
她說,那是個內地姑娘,湖南人,結婚不到一年,在一種無法逃避的命運安排下,萬般無奈,與她的局長上了榻。在這以前,她思想上鬥爭的激烈,絕不亞於吳杏兒,她同樣不敢想像,與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上榻睡覺,將是一種怎樣醜陋和可怕的事情。
當那位又醜又矮的黑胖子壓在她身上時,她會不會發瘋?他那嘴裡發出的,是煙臭酒臭蒜臭還是牙臭?她會不會突然控制不住噁心地嘔吐起來?局長在她身上劇烈運動時產生的又酸又臭的汗珠子滴在自己身上時,將是一種什麼樣難受的滋味?事情過後,她會不會用刀子去刮自己的皮膚,以至把週身上下刮得血肉橫飛?總之一句話,她想得很多很多,越想越怕得死去活來,甚至想過事情過後是否會上吊跳樓自殺身亡?
然而,當那位平時道貌岸然的局長大人,急猴似地脫光衣服在她面前小丑一樣的醜態百出之時,她的害怕頓時消失得無蹤無影,只是感到一種莫大的滑稽和好笑.特別是局長大人耗盡力氣,如同一條斷了脊樑骨的癩皮狗趴在她身上大喘粗氣時,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平常那種對官員的崇敬和畏懼心理頓時一掃而光,她發覺,無論從力量上還是精神上,自己都比這位局長大人強大得多.
她故意惡作劇地拍打著局長的後腦勺:「喂,沒用的老東西,你倒舒服了,我還沒過上癮呢!沒意思!」
依然在喘息,半天回不過氣的局長,一臉愧色:「我……我實在不行,我老了,不中用了,對不起你……」
姑娘看著沒有了男人自尊的局長,放開嗓門,發出一陣從未有過的開懷大笑。
「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誰?」鍾潔的眼光像兩把犀利的小刀,切割著吳杏兒精緻漂亮的五官.
吳杏兒搖搖頭,心想,你這話問的莫名其妙,你講的故事,我怎麼能知道主人公是誰呢?。
「那就讓我再來告訴你,那姑娘就是我。」
吳杏兒聞言,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全身一陣寒冷。
「男人的有力在外表,那事虛張聲勢,」鍾潔一字一頓認認真真地說,「女人的有力在內心,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有力,只是我們深長不露而已。」
「可……」吳杏兒雖然聽完了這個帶有啟發意義的故事,但還是無法使自己不緊張,「那局長,雖然假正經,但到底不能與心狠手辣的黑社會頭子同日而語啊.」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想多了反而自己嚇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抵橋頭自然直,天下沒有翻不過的山,淌不過的河。就當是玩一場遊戲。有個笑話不是這樣說嘛,和不願意做那個愛的男人做那個愛,就當是自己的自行車不小心被賊偷去騎了一圈,最後還是要完璧歸趙的。嘻嘻嘻,起來,瞧你這一身,先沖個澡。」
不等吳杏兒同意,鍾潔便一把把她拉進衛生間,揮手之間,她自己的米米罩和小褻褲先離了**,接著動手為吳杏兒寬衣解帶。吳杏兒沒有拒絕也沒配合,就像一具無生命的傀儡,任憑鍾潔支使。
「哇!」看著吳杏兒瓷白耀眼的****,鍾潔不由發出驚歎,「多麼好的奶包!真大真圓真成熟誘人呀,嘻嘻嘻,比我的還要大那麼一圈圈.」她說著話,就忍不住用手去撥弄吳杏兒的大米米,驚得吳杏兒兩手護胸,一下蹲在地上。鍾潔又被她這個動作逗得哈哈大樂,把她拉起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不也是個女人不是?」
她說,「這是女人的驕傲。你試試,如果沒有這兩塊肉,男人正眼瞧你一下我不姓鍾。那些自認為多麼了不起的女明星呀、女外交家呀、女富婆呀,有的就是缺了這兩塊東西,急得覺都睡不著。我有一次到廣州的整形美容院去玩,看到想要隆胸的,他母的全是有身份的人,還碰上兩個馬上要出國講學的女作家.嘿,上帝公平,讓那些正經女人也他母的有遺憾。咱姐妹兩個,天生尤那個物,不好好利用它們,利用我們自身的這兩塊兒肉,那才是辜負了造物主的恩惠!」
吳杏兒精神過於緊張,沒聽清鍾潔都說了些什麼,只知道自己身上害寒熱一般,一陣一陣地泛起雞皮疙瘩。
她的意識像脫僵的野馬,一下跑得好遠,她突然想起小時候隨外婆到鄉下踏青,正碰上村裡的農民殺豬,屠夫把豬放血後,腿上割一道口,嘴巴湊上去,將豬吹得溜圓鼓脹,好像一隻碩大的白布口袋,然後把豬抬進一口大鍋燙洗刮毛。吳杏兒覺得,自己今天也彷彿一頭死白豬,正在洗燙刮毛,然後等著給別人享用,享用自己的人,竟然是個可怕的黑社會頭子.
鍾潔動手把吳杏兒和自己洗淨後,擦乾身子,往兩人的身上關鍵部位噴了香水,拿出兩件半透明的絲質暗花睡衣,遞一條粉紅色的給吳杏兒。吳杏兒接過來,下意識地去取牆勾上的米米罩,被鍾潔一巴掌打開。
「一會兒上就要脫的,」鍾潔說,「還穿它幹什麼?穿上脫下的耽誤事!」
「啊?」吳杏兒又是一驚一羞,不穿米米罩的事情,即使以前和老公圖大逑在一起,也是沒有過的。
「好了好了,別前怕狼後怕虎的了,既然腦袋都送進去了,還他母的在乎頭髮麼!陪睡覺你都不怕了,還在乎被人摸摸米米?」
鍾潔把睡衣強行穿在吳杏兒身上,把她拉出來按進沙發,自己去打電話,那邊的人接了,說是半個鐘頭之後就過來。
鍾潔打開電視,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錄像機,熒屏上出現一些歐洲男女令人瞠目的姓動作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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