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俏姐兒
看著賈勿虧煞有介事的自我表演,俏媚的吳杏兒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一時間倒是覺得這個男人說的都是道理,雖然這些道理似乎是歪理,但在當今這個社會還是很實用的。她一直欣賞他的,不僅僅是他有一副帥氣的小白臉,更因為他的處世「邪才」。
女人在心儀的男人面前,喜歡撒嬌,明知自己已經不對的時候,依然不會認輸,這是常理。
「那我不是有病吧?」她嬌嗔著用小粉拳捶了一下沙發,「你這不是鼓勵他得寸進尺嗎?我,我……我對你來說真的不是很重要,可以讓別的男人侮辱而你不心痛嗎?」
「他再敢進攻你的身體,你就再自衛嘛。把他打痛後你又再哄他呀!對待色那個狼就要這樣。笑臉安慰,極盡嫵媚,溫柔撫摸,就是不讓他近身佔得便宜,讓他哭不得,笑不得,怨不得,恨不得,欲罷不能,你好比一隻帶刺的玫瑰,他又想摘又怕扎手,而你則可喜怒笑哭,自由發揮,把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把他打了罵了,你甚至還要故意最哦出一些媚態,盡一些媚惑之事,還得叫他心裡饞著你這樣一口嫩肉,心甘情願的討好你,乖乖地為你跑腿辦事。這裡我又要說《紅樓夢>裡的尤三姐了,你看人家,把賈氏兄弟臭罵一頓,並不急於離開,而是坐在那裡,吃魚吃肉,穿金戴銀,稍不順心,馬上就摔盤打碗,鬧得賈府雞犬不寧,那賈氏再弟呢,還得把她當祖先人一樣供起,到處派人去找她的相好柳湘蓮。誰像你這樣呢?姐,不是弟弟說重話,你給那姓苟的印象,肯定是又沒見過世面又沒大家風度。這一下怎麼辦,萬一姓苟的翻臉不認人,我們這幾天不就白為姓羊的廠長跑腿了嗎?」
一席話,又說得嬌嬌的吳杏兒黯然神傷,特別是提到錢,她更沒有還嘴的餘地。等賈勿虧數落完了,她長長地歎一口香氣。
「就算姓苟的沒吃到我的豆腐,不認帳,」她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很有一副俏嬌娘的味道,「那羊廠長已到手的五萬塊錢,他總是賴不掉的吧?」
「嗤,現在有幾個人像你這樣老實?當時不把錢拿到手,過後誰給你認這個帳?別說我說話不好聽,做小姐的還講究個先給錢後脫褲子干哩。問問瞟客,誰不知道拔出來了東西不認賬這句話?」
「咦……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怕不、一定吧……」吳杏兒被賈勿虧的這句話弄的春心亂跳,俏臉緋紅。尤其是賈勿虧說那句,「撥了東西」的時候,她恨不得用手摀住耳朵,她知道,所謂的「撥了東西」是指什麼。但她聽了這句話確實又覺得心裡激盪著一股熱流,弄的整個身子麻酥酥的。她想,也許是九沒有被男人愛了的緣故。她最後那句話,自己聽起來都中氣不足。
「那我們等著瞧。」賈勿虧下了斷語。
事情的進展果然被賈勿虧不幸而言中。
就在這天中午,羊廠長打來電話,說苟老闆突然翻臉不認人,問吳總是怎麼回事。賈勿虧心聲一計,想使詐拿過已經要回的5萬塊錢的提成,他搶過電話,口氣嚴厲的指責是羊廠長不識趣,如果現在立刻把酬金送來,吳總方面可以保證明天晚上以前便收清全部欠款。
但羊廠長是何等狡猾,「不見鬼子不掛弦」「不見兔子不撒鷹」是這些生意場上老油子的通用手段,他一口咬定要把所有的欠款收齊,他才付給酬金。賈勿虧與他唇槍舌劍,爭執半天,最後不了了之。
苟老闆那條老色那個狼沒有在吳杏兒身上揩到油吃到豆腐,他是不會再幫忙,羊廠長欠他們的酬金則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賈勿虧癱在沙發上,懊惱得半天不說一句話。
吳杏兒粉臉失俏,她有兩層心痛,一是到手的錢成了泡影,自己還被那個姓苟的赤螺裸的摸了小手和隔著衣服狠狠的捏搓了幾把胸前的大米米,真是賠了身子又無利潤;二是覺得太對不起賈勿虧。這些日子,兩人白天鞍馬勞頓,晚上秦樓楚館結交人,雖然盡量節約,卻也花銷不少。要是事情成功,除抵償所費以外。大半年的活動款項都有了著落。但現在,唉!
以前,都是賈勿虧出謀劃策,指導吳杏兒處世為人,今天他卻癱在屋子一角,日薄西山,氣息奄奄,似乎反要吳杏兒一女性特有的溫柔來勸慰鼓勵。
其實他是對漂亮吳杏兒這個姐兒的處世哲學一肚皮埋怨。想想吧,市場經濟條件下,特別中國這種特殊國度,極左時代對人們正常物質需求的壓抑,好像給氣泵加了足夠的氣壓,如今一旦開泵,就以十倍、百倍的反彈向現實報復。短短時間內,人們忽然明白了金錢的偉大,從崇尚樸素、崇拜文憑、崇敬權力,到現今崇拜金錢,只不過短短十年時間。人心整個墮落,整個貪婪,以前溫情脈脈的面紗,全被**裸的金錢利刃所劃破。人們似乎發了瘋,不談錢,無以為友。隨便什麼性質的聚會,超過一個小時還在只談友誼,不談生意,那就純粹是白痂聚會腦殘嘉賓。
可笑的是,在這種社會背景下,面前的杏兒姐,外貌時髦叫男人一看就心猿意馬的杏兒姐,內心卻是那樣的落後,竟然還以小農經濟時代的處世態度來待人接物,這這,這叫人說什麼好呢!
事已至此,生氣也是白搭,看著吳杏兒慚愧得一聲不吭的可憐模樣,賈勿虧又心疼不已,畢竟這個女人是他內心裡十分歡喜的,畢竟這個女人姿**人,尤其是現在這樣一幅楚楚動人的模樣。他一忽嚕從沙發上翻身爬起。
「姐兒,」他豪情萬丈的說,「算了,我們再來。但我要你一句話。」
吳杏兒抬起頭,蒼白的俏臉說明著她此時此刻的心境:「你講,」她輕吐幽蘭說,「我聽你的。」那語調,活脫脫的一個老婆對老公,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歡喜的賈勿虧心裡有事一陣過激的跳動。每每這個叫人心癢癢的小美人兒,都能在很關鍵很恰當的時候給他心動不已,身心皆酥的感覺。
賈勿虧忍住內心的騷動,一字一句:「我就要你這句話,不是『聽你的』,應該是『一切聽你的』。」
吳杏兒把賈勿虧看了半天,定定地,美麗的大杏仁兒眼睛一眨不眨,然後決絕地點了頭。
「好……,好吧」她嗓子很乾,「一切,都聽你的。」她心想:你倒是好大的口氣,以前就連那個忘恩負義的圖大逑葉沒有敢對我說讓我一切聽他的。難道你比我丈夫的權力還要大嗎?
「好了好了,」看吳杏兒的悔愧樣,賈勿虧又感到心裡不忍切隱隱作痛,他喜歡這個可人兒的女人已經深入到了骨髓哩。「姐兒,我們下去吃午飯,街對面有一家我們湖南老鄉新開的湘菜館,我請客。」
這是個二十平米的炒菜館,好幾張桌子都搭在街沿上。食客倒不少,大部分是附近建築工地的打工仔,偶爾也能聽到幾句真正的湖南話,那一定是一些湘省來此跑差的人員。
賈勿虧向跑堂的妹仔要了一份薑汁蒸魚,是為吳杏兒。又要了一份炒辣椒,是為自己。再特別吩咐要了一缽「***紅燒肉」,說這是為了紀念已故偉大的**。
「你懷念**是假。」吳杏兒嗤嗤的嬌笑著,用媚媚的眼光盯著賈勿虧說。
「為什麼?」
「他老人家在時,不會允許人們起早貪黑掙錢為自己。」
「是啊,所以我特別感謝他。」
「怎麼?」
「他使我看到了過去的可憐,我渾身就充滿了使不完的前進的動力。」
右鄰的桌子傳來幾句湖南話,賈勿虧如聆仙樂,支楞起耳朵,往那邊盯了一會兒,說了聲「你好好吃」,就起身走了過去。
立刻,那邊傳來湖南佬們親熱的寒暄,碰杯,喝酒,說土語,勸菜,不亦樂乎。
一直過了十多分鐘,賈勿虧才一臉通紅的返回來。
「熟人?」吳杏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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