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有機趁
裘有勁不屈不撓的追女人精神確實讓人佩服,在廣州的那次對吳杏兒的性騷擾事件中就已經表現出來過一次。今天他依然是這樣姿態剛勁,他不顧吳杏兒粉面含冰,硬是倒一杯水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我叫你過來也是談工作,其它的事,你就暫時先擱一擱,行嗎?」
談工作,吳杏兒沒理由拒絕。她耐著性子坐下,卻依然不正眼瞧一瞧那杯水,好像瞧一眼那杯水就表示認可了裘有勁多她曖昧的熱情一樣。吳杏兒的雙腳併攏,兩腿緊夾,生怕裘有勁又像當初在廣州那樣來掰開她的雙腿似得。她腰身挺直,挺著鼓脹脹的奶子收著平緩的小腹,十分標準和吃力地坐著,保持著隨時都會一蹦而去的架式。
裘有勁離開辦公桌,點一隻香煙,彷彿隨意地走到屋中央,然後一屁股坐在吳杏兒對面的沙發上。
「前一時期,」他一點都不迴避吳杏兒好看的眼睛,相反的像是看不夠似得盯著她水汪汪的杏仁兒眼看。「你家裡發生一些事情,行裡和我都對你的關心不夠——」
「裘行長!」吳杏兒火冒三丈,狠狠打斷他。
「你聽我說!」沒想到裘有勁的口氣比她還堅決還理直氣壯。「我知道你生性高傲,個性很強,愛面子,不要同情。但是,」他的口氣柔和下來,「當一個下屬特別是一個柔弱的女下屬需要幫助和關懷時,作為領導,作為同志,我沒能為你做點什麼,想起來,心中就有一股隱痛。」
哼,吳杏兒心想,黃鼠狼給雞拜年,你不就是那點兒想睡我的破心事嗎?做夢,我說什麼也不會和你睡的,想爬上我的身子幹那事兒,不知道你下輩子有沒有機會哩。幸虧你沒摻和進來,不然事情不知還要鬧成什麼模樣。
「我也想過,」裘有勁看吳杏兒沒有動靜,他猜出了她的心思,「當時我要是出面干涉,說不定反而會適得其反,把事情搞得更糟。」
這倒還不乏自知之明。吳杏兒嘴角浮起一縷嘲諷的笑。
「現在,」裘有勁說,」事情到了這一步,我聽說雖然結局不盡人意,你們離婚了,但好歹算是解決了,我覺得應該為你做點什麼了。杏兒,請相信我,有什麼困難和要求,你儘管提,在不違犯政策的前提下,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你。你知道,我心裡是一直想著你的。」
吳杏兒俏俏的揚起嫵媚的眉,冷笑一聲:「你是認為機會到了?我離婚了身邊沒有男人了,你就能睡我了?」
裘有勁愣了愣:「杏兒,你把我想得太壞了。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幫助你。我是真的想愛你的。」
「是為了贖罪?」
「贖罪?」裘有勁身體一挺,很滑稽的拿出領導派頭,肅然正色:「我不否認,我們之間曾發生過一些誤會,我也……也見識過你身上不該男人看見的部位,但我自信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當然,吳杏兒憤憤地思忖,在中國,還沒有哪位女職員敢控告上司犯有性騷擾罪,也許在這塊土地上,性騷擾壓根兒就不算犯罪。只要你沒有最後進入女職員的身體,哪怕是你摸了她的奶子,摸了她作為女人最為隱密的下身那塊兒肉,那也只能叫褻瀆,夠不上犯罪一說。這就是中國的現實國情,你不服還就不行。
「你把我叫來,」吳杏兒好看的臉蛋兒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就是為了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杏兒,」裘有勁身體前傾,神情有點急迫,「我的心你應該明白,我喜歡你,但更尊重你,我並不屑於做對不起你的事,難道,在心中愛一個人也有罪嗎?」
吳杏兒一時七竅生煙,她覺得裘有勁簡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在廣州的時候用蠻力把她死死的壓在了沙發上,連衣服都扒去了一朵半,奶子都露出來給他看見了,要不是她拚死反抗,說不定早就讓他給捅進去了。現在卻假惺惺的說什麼「並不屑於做對不起你的事」!她從沙發上霍然而起:「說這些,你不配!你忘了在廣州你像個發情的驢子一樣對我的事情了嗎?裘行長,如果沒有公家的事,我就走了。」
「別忙!」裘有勁一伸手攔住吳杏兒,藉機在她裸露的羊脂般白淨光滑的小手臂上捏了一把。他凝神沉吟一會兒,走到辦公桌後面打開抽屜,拿出幾份表格,「你的職稱問題,上次找我談過後,我下去分別與各評委通了通氣,各方面都作了點工作,大家都認為你的情況特殊,應該照顧,所以就拿來這些表,你抽時間盡快填起。這件事暫時不要聲張,別讓其他的同志知道了。」
聽完此話,如同火上加油,吳杏兒差點沒把胸膛氣炸。上次找裘有勁,並非是求個人情,而是要討回一個公道。職稱對她來說只是名譽上的承認,是她工作能力和業績的證明,如今這樣偷偷摸摸,倒好像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好像真的她已經是裘有勁睡過的情人,這是裘有勁對她被睡的報酬一樣。這對她來說,簡直比當面打她的耳光還侮辱人。這分明是裘有勁在故意捉弄,要對她的人格尊嚴來一番落井下石的粗暴踐踏。
吳杏兒強壓怒火:「如果我還沒離婚,如果我身邊還有男人,」她甚至讓口吻帶上一分嘻戲,「這份表格也會落在我的手中?說來說去你不就是看見現在我身邊沒了男人,你有了可趁之機,想用這些小恩小惠收買我,從而睡了我嗎?」
裘有勁猝不及防,窘迫得啞口無言。
這更使吳杏兒相信自己猜度的正確。
「對於您對女下屬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她乾脆冷笑起來,「我應該如何回報?是紅袖添香,銀簪剔燭呢,還是給您提供更大的關懷空間,讓你把無微不至的關懷做到床上去,我主動寬衣解帶上床承歡?」
裘有勁氣得嘴皮打顫,霍地起身,一張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他壓抑著就要咆哮而出的怒火,手指哆嗦地指著門,半天從嘴裡抖出一句:
「出去!」
吳杏兒杏眼圓睜,死死地盯著裘有勁,足有一分鐘,臉上凍結著一層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緊接著,雙唇微微上翹,似笑非笑地走到裘有勁面前,雙手一下一下地用力,把手中的表格撕碎揉成一團,重重地往裘有勁臉上一摔,昂首轉身而出。
她沒有看見裘有勁的表情,她相信這一擊對裘有勁的傷害必定很重。一個在單位裡眾人敬仰的權力人物,卻被自己的下屬如此戲弄而無法聲張,這足以使他血壓升高立馬暈倒!更何況他心中對她狂熱的**卻也是無法釋放呢?
可這一點報復的快感卻無法持久,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不到五分鐘,吳杏兒就重新被氣惱的陰雲裹住。看來,裘有勁不僅沒放棄對她美色的貪戀和齷齪的性騷擾,而且還幸災樂禍繼續引誘,直至要把她弄上床睡了才罷休。他是不是看她沒了丈夫,就變本加厲對她肆無忌憚,那樣的話,今後的日子將會更加困難。
有沒有路可以避開他的騷擾呢?
柯麗麗、小飯館,一起在她眼前展開。
對,條條道路通羅馬!事到如今,惹不起躲得起,我辭職不幹了,你能把我怎的?!你還能追著我強姦我嗎?
干個體?下海?是的,干個體!下海!
一時的義憤帶來一時的決心,懷著一股破釜沉舟的痛快,吳杏兒刷刷一揮而就,寫出一份辭職報告。
再去行長室,室內靜悄悄,裘有勁不在。
不在也好,免得見他令人噁心的假面。吳杏兒把報告放在辦公桌正中,用一個訂書機壓好,不等下班,就匆匆離開單位騎車去找柯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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