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嘻,德性
忽然藍姬若有所悟地叫起來:「哎喲逑仔我的小心肝,我差點忘了!」
「什麼事?」圖大逑被這女人光著身子莫名其妙的嬌叫弄得摸不著頭腦。
藍姬話未說完,人已經光著身子撲到電話機面前:
「喂,是全叔嗎?」她對著話筒叫道,「我是阿姬……不!我現在還在海南。請你盡快查詢一下香港和台灣大蒜的價格……山東大蒜,查明後給我來個電話……馬上就查?太好了,我等著。」
藍姬有椅子不坐,故意躍上寫字檯,高高翹起一支**,春光大展,騷氣逼人。
圖大逑看著妖冶的女人,不由就將她與前妻吳杏兒做開了比較,論相貌身材,兩人春蘭秋菊,各有所秀,皆為絕色之美女。吳杏兒窈窕玲瓏,高貴聖潔,像牙色的肌膚細膩如緞,既有杏花春雨的秀麗,又有小橋流水的清新,如一首意境優美的小詩,令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耐看實用。
而藍姬肩圓臀肥,腿秀乳豐,乳白色的肌膚幅射著一種歐美風情,渾身上下彷彿一蓬熊熊燃燒的火焰,任何男人只要一看到這具裸體,任你有鋼鐵般的意志,也會被一種十分強烈的**所誘惑,令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屬於實力派床上實戰型美女。
看著這個已然熟悉的身體,心懷不滿的圖大逑終於抗不往強烈的挑逗和濃烈雌性氣息的刺激,他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時感到了喉嚨發乾。
媽的,他不由自主地想,同這種女人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厭倦,永遠都會有激情,永遠都是一頭不知疲倦在她嬌軀上耕耘的老牛。如果能夠長期相守,即使不能獨佔花魁,也算得上不枉作了一世快活男人。前妻吳杏兒雖然愛他,對他體貼入微,可什麼時候曾這樣光著身子、姿態萬千地隨意坐在桌上、撩開大腿、讓那一點若隱若現、極盡挑逗幻想之能事?哇,女人,你們凝固的風景哪有波動的風景美妙?凝固永遠只有一種美麗,而波動則會變化萬千。也許藍姬說得對,夫妻之間的關係太呆板,也就太缺少想像和羅漫諦克,只有情人之間,才能充分放縱、充分享受,才能時時刺激,處處爆炸,讓人一輩子目炫神迷,一輩子他媽地躍躍欲試!
圖大逑的情緒是一架平庸的鋼琴,而藍姬是深諳調校的琴師,只有好的琴師能把平庸的鋼琴彈出美妙的旋律。藍姬手持電話,大刀闊斧,翹腳架馬地在寫字檯上坐了三分鐘,與其說是在等香港的全叔回話,不如說是在讓圖大逑盡情欣賞她邪勁兒十足的**。她知道降服男人要用什麼,她是一個好琴手,會在圖大逑身上彈奏出一串串諧和的琶音。
一直等到香港的報價後,藍姬才對圖大逑無限媚惑的勾勾手指,讓他充滿幻想的走到跟前。
「逑仔我的親親,今天是你正式榮升副總經理的第一天,這個第一天嘛,應該有一次充分展示才華的機會,是不是?讓同事們看看你的實力,你的聰明。今天上班後,會有一位姓牛的山東佬來找你洽談大蒜業務,你紅不說白不說,就是一股勁地給他壓價。」
「只是壓價?壓到多少,總得有個限度吧?」圖大逑嘴裡問著,眼光卻禁不住總要落到面前一對櫻紅水潤的女人乳上,他覺得週身的血流在加快,小腹悶悶地像有一蓬火在燃燒。
藍姬暗自笑笑,她對自己的裸體和一些女人具有蠱惑力的器官還是很有信心的,她任男人在她面前溶化:「我估計。每噸至少可以壓倒一千至一千二百元人民幣之間。」
「一千至一千二一噸?!」
圖大逑驚得倒抽一口涼氣,眼光一下從那對乳頭上升起,「五毛錢一斤的山東大蒜,豈不是賤得不如一堆泥巴?
藍姬風情萬種隨意地搖搖細長的手指,指甲上塗的紅艷艷的寇丹閃.出晶瑩的亮光。
「你放心。」她說,「只管往下壓,最好是在深圳交貨。這恐怕他們不會幹,堅持要在山東交貨。如實在不行就答應他們,但必須由他們代辦到香港的車皮。另外嘛……」藍姬想了想,「不妨先給他們許點願,說這筆生意做成後,雙方還可以進一步發展合作,我方可以投資,與他們共辦一家大蒜深加工的合資企業。」
「大蒜生意,我們可還從來沒做過。」
「我知道,台灣那邊今年大蒜價格一直居高不下,日本的大蒜製品也非常搶手。這生意一定會大賺一筆。哈!」她驕矜地笑一聲,隨處顯示的精明明白無遺地寫在她的俏臉上,「那伙山東佬笨蛋,做生意不行,身高體壯的做種馬倒還勉強合格。嘻嘻嘻。他們原先是給廣州的一家公司簽定的大蒜供應合同,等山東佬把大蒜收齊時,廣州的公司卻垮了台。現在,山東佬守著那堆大蒜,嘿,如同抱著一顆拉燃導火索的炸彈一樣急於脫手。逑仔呀,這兩年內地招商引資成風,誰都想與外商合資辦企業。我們可以充分利用他們的這種**。剛才全叔告訴我了,台灣那邊過時閒置的大蒜加工設備多的是,我們可以用收購廢鐵的價格買過來,然後嘛,又用最高的價格作為投資算給山東佬,先從設備上賺他一把。然後包銷他的產品,低價購進,高價賣出,把主動權牢牢掌握在我們手裡。以後,生意紅火就做,生意清淡就收手,進退由我,謀事在人,只要先把那筆設備款賺回來,早就不吃虧啦。」
「他們恐怕不會這麼聽話吧?」圖大逑覺得藍姬分析得都很在理,可是,她是否把內地人的智商看得太低了?
「你放心,這兩年我早就把他們看透了。退一步說,就算他們知道在設備上吃了虧,也不會吭聲的。他們可以通過本地政府對合資企業的種種優惠政策得到補嘗。政府官員也有自己的考慮呀,他們需要轄區內有更多的外商投資,這才證明政府工作有成績。所以逑仔呢,政府是更不會吹毛求疵的。反正,按內地人的觀念,天垮下來有政府這個大老闆頂著。這種錢我們不賺誰賺?就像在沙灘上撿金子一樣容易。」
「好,」圖大逑早就被藍姬吹動了心,「那就交給我辦,我盡力把它辦好。」
「不是盡力,」藍姬妖嬈萬分的一戮圖大逑的鼻尖,「是必須!我的副總經理。我的小馬駒兒!」
「那我保證。」
「這就對了。現在抱我過去,給我穿好衣服,我要當著全體員工,宣佈對你的最新任命。」
「我……我,我想和你一起享受一回那事兒,嘿嘿嘿,你這也太誘惑我了哩。」
「嘻嘻,德性!守著一鍋好肉還愁沒得時間吃?現在辦正事要緊,正事辦完了晚上我獎賞你一夜瘋狂!好好喂餵我的小馬駒兒喲!」
一連好幾天,吳杏兒心頭都空空蕩蕩,做什麼事都丟三拉四,心不在焉。
或者就是神經過敏,總覺得芒刺在背,隨時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要用謠言的軟刀子殺了她。和圖大逑離婚的事情對她生活的影響不亞於一次山崩地裂爆發出的能量,原本在市建行屬男人大眾情人兒的吳杏兒白天在辦公室上班時,盡量不出辦公室的門,也不找人說話,下班後則把自己鎖在家中不出門,就像駝鳥把頭埋在沙裡,逃避敵人一樣逃避現實。
但是,一個人總不能永遠把自己封閉在極其狹小的圈子內,終究還是得抬頭放眼面對現實。
這天吃過晚飯,吳杏兒終於決定出街走走,讓門外清新涼爽的海風,吹拂一下久久塵封的心田。
吳杏兒沒去那些繁華的大街,而選擇一條剛剛建成但還冷清的小道漫步。她不願意碰到熟人,害怕別人問這問那,更厭倦那些居高臨下帶著幸福感的廉價同情。
踏著夕輝薄暮,身披萬道霞光,面迎陣陣涼風,遠眺蔚藍大海,把整個生命都沉浸在暖洋洋的溫馨與寧靜之中,心緒也覺得如同洗浴過一樣,變得柔和清爽起來。
吳杏兒靜靜地走呀走,走過傍晚,走過黃昏,走進華燈初上的萬家燈火,最後走人茫茫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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