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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秋波飛 文 / 煙色慾望

    21.秋波飛

    藍姬的妖媚無處不在,但吳杏兒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妖的有味道,媚的風情萬種,她隨意做出的一個轉身動作,那扭腰擺臀的嬌俏樣子,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出來的。她站在吳杏兒面前,說出的話語也是那樣的綿軟儂哩。「我看你模樣是個應該讀過書的人,上個世紀法蘭西有個巴爾扎克大文豪,你知道嗎?」

    吳杏兒莫名其妙地看著藍姬,她不明白她找藍姬索要被她以姿色和媚柔迷惑去的自己的丈夫,與上個世紀的巴爾扎克有什麼關係。

    「巴爾扎克有句名言,」藍姬又悠哉游哉地踱起步來,「『我只有兩種熱情:榮譽和愛情,都得不到滿足,永遠不會滿足。』現在,用他的話來形容我的觀念,是再恰當不過。我們香港人,啊,身上已經沒有你們那種內向含蓄和所謂的道德倫理貞操觀。我們性格直率,憎愛分明,從不裝模作樣忸忸怩怩。哼,只要我愛上誰,就使盡手段把他弄上床去睡了才算,那是自己的快活,愛他個天翻地覆,轟轟烈烈。哈!不管他有沒有老婆孩子,我都毫不在乎。我在乎的就是一個人,一個能給我快活的男人。告訴你,不僅是我,我們全香港的現代女人都這個脾氣!」

    看著藍姬演戲一般的表演,吳杏兒反而逐漸變得冷靜,她真想衝著藍姬大喝一聲:香港人也是中國人!香港人也應該講究做人的起碼良心和道德!香港人很牛逼嗎?走到哪兒也是中國炎黃種!

    但她沒喊出來,她是來求對方的,她不能激怒眼前這個女人,儘管她明顯地感到了藍姬的淺薄。

    「藍小姐讀過《人間喜劇》嗎?」她輕輕發問。

    藍姬一愣,什麼人問喜劇?她其實並沒讀過巴爾扎克的著作,她在這裡故作高深引經據典,大部份是拾人牙慧聽來的。現在拿出來用,不過是扯淡而已。

    藍姬高傲地搖搖頭:「我的時間很緊,一般喜劇我沒功夫看。」

    「《人間喜劇》是巴爾扎克的代表作,」吳杏兒堅持著高傲的說,「你剛才和我談到巴爾扎克,那你就應該知道這部書,它是是許多部書的總稱,我也沒讀完。但我讀過《巴爾扎克傳》,對這位文學家的生平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好了好了!」藍姬吐著艷紅的兩片兒**,武斷地截住她,「我同意你到這裡來找我,不是來談這些的。」她無論在哪都是人上人,談話也得跟著她的思維轉。

    「啊,這兩年,內地人終於變聰明了一點,也知道辦特區、也知道鈔票才是實在的東西了。對於你們這些下面人來說,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逑仔出來混,正好大展宏圖,建功立業。而你,」她一個停頓,把如蔥白似得蘭花指點住吳杏兒的額際前方,「作為一個太太,第一,沒有本事協助丈夫開拓事業、實現理想;第二,沒有良好的社會關係供丈夫利用,迅速出人頭地;第三,沒有資金為丈夫鋪路搭橋,撐腰壯膽。你唯一的本事,唯一的資本就是生的一幅好皮囊,有那麼幾分姿色,可以陪丈夫上床睡覺生細仔,讓逑仔幹著有那麼點兒快活。嘻嘻嘻嘻,天下的女人誰不會生細仔?這也能成為向丈夫討價還價的資本?」

    「可是我愛他!」吳杏兒一時失控地喊道:「這就是最大的資本!」

    「小聲!」藍姬厭惡地皺皺眉。「內地人就是不懂禮貌。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你以為這是在你家床上和你的逑仔做愛呢?叫的那樣動聽!愛他?你這種愛除了緊緊地綁住他的手腳,使他不能成功發財,還能給他什麼?唉,可憐啊可憐,無知喲無知,自己胸無大志,還拉著自己的先生作墊背的,這才是真正的殘酷哩,真正的自私哩。」

    「你胡說。」吳杏兒聲音粗了,才進屋時的侷促不安早已消失,她對這個女人的故弄騷態和油腔滑調感到真正的憤怒。「當然,他如果傍著你陪你睡,你有資金,你有關係,你可能會讓他一夜之間大富大貴。但那就算出人頭地嗎?那就算大展宏圖嗎?不是!那他等於就是夜店裡的鴨子,是用他的身子和你睡換來的!從別人嘴裡討來的殘湯剩飯,吃了也遭人恥笑!那不是成功,那是高級乞丐!是高級鴨子!」

    「嗤。」藍姬上下打量著吳杏兒,對她不像開初那麼掉以輕心。她覺察出這個女人有些能耐,有些份量。

    「乞丐?算了吳小姐,你的觀念落後了半個世紀。當今世界,只要有錢,管它來路怎樣。是妓女賣淫來的或是鴨子陪富婆得到的甚至是強盜持刀搶來的,都是好東西,都可以吃香喝辣,並且走到哪兒都體面高貴,都受人尊敬。但你沒有錢試試看,即使你守身如玉道德清高,活了一輩子還是老處女,都是一堆毫無能耐的臭狗屎!哈哈,什麼是英雄?什麼是理想?什麼是上帝?告訴你,錢!錢永遠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吳小姐你手摸你那還可以引以為自豪的大胸脯想一想,如果你有錢,你先生會離開你嗎?他恐怕會舔你的腳y子討好你哩!他會莫名其妙地跑到我這裡來嗎?你自己也會這樣低三下四地跑來向我求情嗎?哈,看不起有錢的高級乞丐,原來是想做一個感情的低級乞丐。真是有趣兒!」

    吳杏兒憤怒地好看的粉臉變了形,她大叫:「不管有錢沒錢,我們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你沒有權利侮辱我!」

    「錢上面不平等人格上就絕對不平等。」藍姬對吳杏兒的發火感到開心,她就喜歡變態的看別人在她面前變得歇斯底里,她說話不緊不慢,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姿態。「我並不想侮辱你呀,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請我訓導的呀。吳小姐,要想平等高貴不受侮辱,辦法只有一個:經濟上無比強大。你想,如果你現在腰纏萬貫,誰敢侮辱你,巴結還來不及呢。到那時,你的先生說不定要以火箭一樣的速度跑回你面前,跪在地下吻你的腳,向你痛哭流涕,要你重新收留他。吳小姐,我說的有道理嗎,啊?哈哈……"

    「你,無恥!」

    一句話吼完,吳杏兒轉身衝出了遠方公司總經理室,她再也不能忍受藍姬的奚落嘲弄,她覺得如果再呆上幾分鐘,她這個從來都溫文爾雅的人,一定會不顧死活地把那個女人的辦公室砸個稀巴爛。

    看到吳杏兒迅速跑走的背影,藍姬通過蜂鳴器把圖大逑召進寫字室。

    「逑仔哎,」一看到圖大逑進門,她就拍掌雀躍,弄的鼓脹脹豐滿的大胸脯又是一陣猛烈的上下起伏,很動感也很肉感,「我今天好開心啦!」

    「我老婆走了?」圖大逑心有餘悸,眼光四下梭巡。

    「早走了,恐怕已出酒店大門啦。」面對被玩弄於她股掌間的小白臉,她媚眼眨動,秋波頻飛,傳遞著性的氣息和曖昧的味道。她伸手就在他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調起了情。「啊……逑仔仔,想不想我呀?」

    「想。想……真是你讓她來的?」圖大逑的思維還不能從吳杏兒的身上拔出。怎麼說那也是他同床共眠了這麼多年的老婆,一絲心底裡的牽掛還是有的。

    「她先打的電話。」藍姬把圖大逑拉到沙發上並肩坐下,順勢就軟倒在他的懷裡。「既然遲早都有一場面對面妁較量,那就遲來不如早來。我這個人,喜歡天天都有新節目。」

    「那她同意離婚了?」不知怎的,圖大逑一臉緊張。

    藍姬又在他大腿上隨便擰一把,不屑地癟癟嘴:「先以為你老婆才貌雙全好生了得,是那種中看又中用的類型哩。今日一見,才知道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輸啦!被我一陣唇槍舌劍殺得片甲不留,最後滴著馬尿落荒而逃!」

    「她同意離?」圖大逑的表情彷彿是很覺意外。

    「沒有,鴨子死了嘴殼硬嘛,你們內地人……」

    「那就是她的脾氣,」圖大逑空空茫茫地出一口長氣,「她外秀內強,她不會輕意讓我走的。」

    「哦?」藍姬抬起臉,很認真地盯住圖大逑,「你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怎麼呀,是不是你在家裡被她騎慣了呀?你記住,好男人永遠是騎女人的不是被女人騎的!嘻嘻嘻,滅自己的威風,長他人的志氣。」

    「不不,我是……」

    「逑仔呢,」藍姬拉長聲音,「想不想跟著你的阿姬,一輩子風光風流,滿世界旅遊像玩自家的後花園一樣呢?」

    「想,想,做夢都在想!」圖大逑一把握住藍姬圓潤的雙膝,眼裡的神情好似馬上就要跪下來。

    「想跟她分手嗎?」藍姬用眼角的幽光罩住他。

    「想……只要、能離掉。」

    「看你沒出息的樣子。」藍姬一拂袖站起身,「相不相信我的能力。」

    「相信。」

    「那好,那你一切按我的手段行事,包你不出一個月,就會變成自由自在賽過神仙的王老五。到時候恐怕讓你再和那個女人在一張床上睡,你都懶得動她一根指頭一根毛髮利!」

    「那,我心裡這就踏實了。」

    嘴裡這樣說,圖大逑心裡並不很踏實,吳杏兒的個性他是知道的,柔和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並非完全道來順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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