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嘴臉變
嬌美的吳杏兒看著裘有勁,身子晃了晃,她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虛弱,她沒有一點辦法,來對付一個要強行楔入你的精神空間和你的**的男人。
門一響,信貸科科長進來請示工作。一轉眼,裘有勁已由剛才的好色之徒形象已變成平日幹練的領導,他臉色平靜,坐進皮轉椅,威嚴和睿智與他的神情氣質配合,完美得像電影上的師長軍長。
吳杏兒也趕緊歸回原位,她努力想看清報表上的數字,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她在精神上垮了,直覺告訴她,無論從哪方面來講,若要戰鬥,她一個循規蹈矩的小女人,都不是對面那個意志堅強不睡到她決不罷休的男人的對手。
作為行長秘書,吳杏兒每天大多數時間都和裘有勁獨處一室,這就給裘有勁提供了無數語言騷擾的機會。弄到後來,裘有勁對吳杏兒的凜然態度簡直不屑一顧,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吳杏兒越發火,裘有勁越笑嘻嘻,就覺得面前這個漂亮風情的小女人越有味道,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大餐,語言也越來越直露,氣得吳杏兒幾次都要昏倒在地。一當有人進來請示匯報工作,裘有勁又成了威嚴正直的好領導,而幾秒鐘前還臉色蒼白的吳杏兒,也不得不強裝鎮定,盡一個秘書該盡的本份。
為了擺脫無奈的境地,吳杏兒鄭重向裘有勁提出調離行長室的請求,但被裘有勁一口拒絕。這怎麼可能呢?一個如此賞心悅目的大美女,即便是暫時睡不上,不能徹底完全的滿足心願,但放在身邊每天樂孜孜的看著,時不時的用語言意淫著,那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哩。提得多了,裘有勁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杏兒啊,你答不答應做我的紅粉知己我不敢勉強,但是,只要你能坐在我身邊,讓我時時能夠看到你,對我就是一個很大的安慰……你知道,我每天很忙的,能有你在這安慰,也是對領導工作的支持嘛!」聽著這樣語調的話,吳杏兒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怎麼被他說的像是日本慰安fu似得。
萬般無奈之下,吳杏兒毅然採取先斬後奏的辦法,自行搬出行長室,以辦公室副主任的身份,坐進人眾事雜的大辦公室辦公。
裘有勁有些傻眼了,他沒料到吳杏兒嬌小柔嫩令人遐想的身體內,蘊藏著如此倔強剛巡個性,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無端猜測,只好在一日之內緊急召集行長辦公會議,決定:為精減機構,提高工作效率,特將原人事科和秘書科合併為一個科,更名為人事秘書科,調吳杏兒為新建立的人秘科第一副科長。
吳杏兒離開行長辦公室,並未徹底擺脫金鎖,衝破樊籠,沒過幾天,控制不住的裘有勁,又對她採取了新的進攻戰略。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不久,吳杏兒在廚房裡洗碗,圖大逑在沙發上看報,六歲女兒在自己的房間裡做作業。茶几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圖大裘拿起聽筒,「喂」了一聲,立刻皺起眉頭,放好電話。
吳杏兒從廚房門裡伸出頭問:「誰呀?」
圖大逑很不高興:「誰?媽的一聽我的聲音就斷了。」他繼續看報。
吳杏兒縮回頭,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可能是誰撥錯了號。
過了十分鐘,電話又響,圖大裘拿起聽筒,與上回一樣,一聽他的聲音,對方卡斷了。
吳杏兒望著他:「又是哪個?」
圖大逑來了氣:「哪個?我看是你的哪個相好吧!時不時這回兒想睡你想急了,像公貓叫春一樣的來召喚你了?」
最近一個時期,圖大裘的氣兒不順,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
第三次電話來,吳杏兒搶先去接了,圖大逑等著發作,吳杏兒把聽筒遞給他:「女的,找你。」
圖大逑在聽對方講話時不時拿眼梭巡吳杏兒,神態有點暖昧:「好好,是是,我一定……」
放下電話,他急急忙忙地穿西裝,還往腋下灑了幾滴古龍香水,這是很少有的現象。
吳杏兒看著他,開玩笑地反擊說:「這回是你的哪個相好吧?恐怕是她身子上哪個地方餓了,等你去餵喂吧?得,這是母貓在叫春!」
圖大逑臉上一抖,正色道:「我告訴你啊,這種話說多了,就會成真。你少給我開這些玩笑。什麼公貓母貓叫春餵飽的,莫名其妙!」
圖大逑的腳步消失於門外樓下,丟下發呆的吳杏兒。
電話再一次炸響,吳杏兒遲疑了幾秒,然後一把抓起話筒,嗓子是從未有過的變化:「你找——」
「杏兒,是我……」
吳杏兒感到一切都不真實,怎麼會是他?剛才來電話的明明是個女的找圖大逑的嘛。
「杏兒,我愛你,」裘有勁在電話裡簡直可說是肆無忌憚。「我要吻你,要吃你的嘴唇,要吃你的身子,要吃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沒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吳杏兒聽著這肉麻的話,一陣眩暈,控制著不要發火,「先前兩個電話是你打的?」
「是是,你老公接的。我不要他知道我們兩人的事,那是我們兩人的私事,他怎麼有權力知道呢?」
「你是豬狗變的!你根本不是人!」吳杏兒再也忍不住,流著眼淚,破口大罵,「你給我滾遠點,我不要你來破壞我們寧靜的家庭,你滾,滾得遠遠的!」
「不,絕不,」裘有勁在那邊像是一隻剛吃了秤砣的老王八,無比的堅決,「我要每天給你打十個電話,直到你同意做我的紅粉知己願意和我好為止。我說到做到,這方面,我有足夠的耐心和勇氣。我們能夠成為知心朋友的。我信。」
「你休想!你這是癡心妄想!你這是變態!裘有勁,你……」她的哭聲大了,她的聲調卻一下軟了,「裘行長,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受不了你的糾纏,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要真喜歡我,你就放我安靜的活吧。」
電話裡沉默一陣,還是說了一個字:
「不。」
吳杏兒「啪」地砸了電話。
但不到三秒鐘,電話不屈不撓地又響。吳杏兒不理。女兒從內室跑出來了,她很奇怪,拿起聽筒,耳機裡沒聲。
女兒放下電話後問媽媽:「是哪個叔叔,媽?」
吳杏兒強自笑一下:「不是叔叔,是個阿姨。」
「不,不是,我都聽見他粗粗喘氣的聲音了,是叔叔。」
話沒說完,惱人的電話又響了,吳杏兒心裡猛的驚怵了一下,像是聽見了鬼叫。她抱起女兒,送進內室,關了門,才拿起聽筒。「喂。」她應了一聲。
裘有勁在那邊深情地喚:「我的小星星,我的小月亮……」
男人為什麼一喜歡女人,就喜歡將女人看小?男人太自高自大,以為女人一定只能臣屬於他們,只配做他們的點綴、他們的附庸,只能是在他們的胯下如蛇一般的扭動。所以連稱呼她們時,都不自覺地流露著驕傲狂妄。
吳杏兒要打下裘有勁男人的自尊,要叫他認識女人不全是「小」星星,「小」月亮。女人是能夠獨立發光的物質,女人的合成物裡有鐵也有鋼。
「你給我老實聽著,裘有勁。」吳杏兒的聲音是連自己都吃驚的硬朗,「如果從我放下電話起你還不懂得尊重自己和尊重他人,我就將用錄音機錄下你的屁話,明天一早,親自送到你老婆手裡。我教育不了你,自有教育得了你的人!」
裘有勁在那邊大叫:「吳杏兒!吳杏兒!我是愛你的!」
「愛你的老婆去!」吳杏兒狠狠地將電話砸下。
可能是她要「錄音」的威脅起了作用,從此以後,騷擾電話停止了。看來,這世界上的東西就是一物降一物。「多丟仔」這個悍婦在裘有勁心中是一顆隨時能引爆的炸彈,會炸的他粉身碎骨體無完膚,他怕她,從心靈的深處懼怕,怕到吳杏兒一將她的「老婆」這個代號搬出來,裘有勁早就撤退了十萬八千里以外了。
吳杏兒終於從裘有勁的陰影裡掙扎出來,但不可能完全斬斷所有聯繫。裘有勁畢竟是她的頂頭上司,幾乎每天都得見面。她從他那深邃幽玄的目光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顆仍然浮躁不寧的靈魂在衝闖,女性細膩的直覺告訴她,不定哪一天哪一時,這個靈魂又會掀起新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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