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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絕代妖嬈 文 / 皓首向天

    對於周圍的讚歎之聲,張楚狂早已波瀾不驚,倒是大公主皇頃那優雅的微微一笑,讓他很是受用。兩人走進房間,繼續整頓著行李。很快便收拾妥當,招來來了無賴雕小金,在眾人的注目下向著天邊飛去。

    即使是飛向了高空,張楚狂也隱隱的感受到了天邊有著幾道氣息在遙遙的關注著。對於這樣的情況,張楚狂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此次前來東部,必然會引起一片巨大的波瀾。

    倒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有人驅使坐騎,當空的擋住前路。

    擋在空中的是一隻五彩斑斕的大鳥。尾羽修長,週身的羽毛鮮艷亮麗,耀眼的讓人目眩,尤其是那四周流溢的如火光暈,讓它看起來美麗非凡,而又高貴異常,像極了傳說中的神鳥朱雀。

    饒是見多識廣的張楚狂看見,內心也是震驚不已。立即抬頭看向朱雀背上的主人。

    站在朱雀背上的是一位美麗至極的女子,只見她身材修長,紫衣飛舞間,凝脂如玉的酥胸傲然挺立。纖腰一束,不盈一握。欣長水潤的**如白藕迎露,那秀美的玉足更是似蓮花綻放,動人心魄。

    這女子的妝扮可謂妖嬈至極,但是與她那妖嬈的神態相比,還是遜色了許多。柳眉彎彎,凝水的大眼嫵媚明亮,含笑含妖,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櫻紅的唇,微微翕張,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這是一個有著無邊誘惑的女人,定力差一些的男人遇到她只怕當場便想做出一些無理的舉動。

    就連見慣了絕色的張楚狂也有著那麼一刻的怦然心動。不得不承認,這女子對男人的誘惑力太大了。同樣的風華絕代,但是她和身邊的大公主皇頃的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冰清高貴,一個絕代妖嬈。一個是男人便想擁有,一個是男人都想征服。

    但這女子只是氣質妖嬈,但並不放縱,別看她時刻臉帶妖嬈的微笑,但那微笑的神態下,卻是給人一種無形的距離感。通常像她們這種美麗到了一種極致的女人,都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只是一些人表現在外面,一些人隱藏在骨子裡。而這女子正好是把那種高傲,隱藏在萬種風情之下。

    在張楚狂打量著朱雀上的女子時,這女子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即使是有大公主皇頃在旁邊,那女子看向張楚狂的眼神也是放縱的肆無忌憚,如水的明亮眼眸中,絲毫不掩飾那極為感興趣的亮光。

    「你就是那個自稱張楚狂的狂妄男人?」清吟中帶著絲絲的誘惑,只憑這聲音就能迷倒一大片人。

    「不是自稱,也不是狂妄,我就是張楚狂。」

    「咯咯咯咯……」那女子清脆妖嬈的笑聲,在高空中響起,搖曳人的心神,「你要真是張楚狂,那豈不是奴家還要喚你一聲主人。」

    張楚狂眉毛一挑,「何解?」

    「東部的五十三諸國全是昔日的東方霸主,幕天張家的家奴所支起,而奴家正是其中師家的師萱萱,你說我是不是該喚你一聲主人。」

    張楚狂頓時一愣,他倒是沒想到如今的幕天張家竟然有著這麼龐大的勢力,籠罩了整個東部。

    而對面看著張楚狂有些發愣的師萱萱,立即用一種更加誘惑的聲音道,「你這人長得倒是神宇非凡,奴家還真想要喚你一聲主人呢,就怕你身旁的這位姐姐不同意。咯咯咯咯……」

    旁邊的大公主皇頃立即微微一笑,接口道,「妹妹若是願意,姐姐我是不會介意的。」

    大方高貴,蕙質蘭心的大公主皇頃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便被對方的言語給擠兌。她同樣看得出來,對方看似放縱,其實內在也是非常高傲的人,並不是真正的放浪之人,如此說法只是調侃而已。

    「姐姐真的不介意?」師萱萱那水波流轉的眼眸立即嫵媚至極的橫了旁邊的張楚狂一眼。

    「如果是別人的話,姐姐可能有些吃味,但是換做妹妹,姐姐肯定不介意。」輕拂著秀髮,大公主皇頃微笑的神態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

    彷彿沒有注意到兩女之間的言語交鋒,張楚狂一直神態微笑的看著朱雀上那含笑妖嬈的女子,「姑娘所說倒也說得過去,沒想到三千年後,幕天張家竟然還有這麼昌隆的威勢。」

    聽到張楚狂的話,空中那絕代妖嬈的師萱萱立即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他。

    「怎麼了?」張楚狂被看的有些不舒服,內心隱隱有著一些不好的預感。

    「還真把自己當三千年前的人了。威隆昌盛?難道你不知道,幕天張家在兩千年前便已徹底消失?」

    「消失,什麼消失,怎麼回事?」張楚狂立即大驚,壓制不住的臉色大變。

    看著張楚狂那不像是做作的神態,師萱萱立即心中疑惑更甚,「兩千年前突然發生了重大變故,一隻巨大的晶瑩手掌從天而降,把整個幕天張家給直接完全滅殺。然後才開始了整個東部的混亂,漸漸分裂成了五十三小國……」

    「喂,喂……」

    沒等那風華妖嬈的師萱萱說完,張楚狂便立即一催身下的無賴雕小金,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快速,慌亂的向著東部的中心,霸下趕去。

    三千年,雖然已經離了這個家三千年,但張楚狂對於幕天張家的感情絲毫未變。即使是猜想它拿自己的死和琅?聖地做交易,張楚狂也只是內心有著小小的心涼和失望,但從來沒想過離去,或者怎樣。即使是經過了數千年的輪迴,還是不可避免的來到了這裡。因為這裡已經在他心中刻下了烙印,再也擺脫不了的牽掛。

    雖然張楚狂也曾猜想過,數千年過去,年邁的父母也許早已消逝,但從來沒想過整個幕天張家竟然都會消失。這是整個血脈的斷送,沒有誰在聽到如此重大的變故之後還能面不改色。

    六千里的距離,若在平時,只怕要用大半天的時間才能趕到。而在張楚狂的全力催促中,無賴雕潛力爆發,竟然只用了一個時辰便已趕到。

    飛臨霸下的上空,張楚狂一眼便看到下方那讓他無比心痛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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