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圍的讚歎之聲,張楚狂早已波瀾不驚,倒是大公主皇頃那優雅的微微一笑,讓他很是受用。兩人走進房間,繼續整頓著行李。很快便收拾妥當,招來來了無賴雕小金,在眾人的注目下向著天邊飛去。
即使是飛向了高空,張楚狂也隱隱的感受到了天邊有著幾道氣息在遙遙的關注著。對於這樣的情況,張楚狂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此次前來東部,必然會引起一片巨大的波瀾。
倒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有人驅使坐騎,當空的擋住前路。
擋在空中的是一隻五彩斑斕的大鳥。尾羽修長,週身的羽毛鮮艷亮麗,耀眼的讓人目眩,尤其是那四周流溢的如火光暈,讓它看起來美麗非凡,而又高貴異常,像極了傳說中的神鳥朱雀。
饒是見多識廣的張楚狂看見,內心也是震驚不已。立即抬頭看向朱雀背上的主人。
站在朱雀背上的是一位美麗至極的女子,只見她身材修長,紫衣飛舞間,凝脂如玉的酥胸傲然挺立。纖腰一束,不盈一握。欣長水潤的**如白藕迎露,那秀美的玉足更是似蓮花綻放,動人心魄。
這女子的妝扮可謂妖嬈至極,但是與她那妖嬈的神態相比,還是遜色了許多。柳眉彎彎,凝水的大眼嫵媚明亮,含笑含妖,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櫻紅的唇,微微翕張,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這是一個有著無邊誘惑的女人,定力差一些的男人遇到她只怕當場便想做出一些無理的舉動。
就連見慣了絕色的張楚狂也有著那麼一刻的怦然心動。不得不承認,這女子對男人的誘惑力太大了。同樣的風華絕代,但是她和身邊的大公主皇頃的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冰清高貴,一個絕代妖嬈。一個是男人便想擁有,一個是男人都想征服。
但這女子只是氣質妖嬈,但並不放縱,別看她時刻臉帶妖嬈的微笑,但那微笑的神態下,卻是給人一種無形的距離感。通常像她們這種美麗到了一種極致的女人,都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只是一些人表現在外面,一些人隱藏在骨子裡。而這女子正好是把那種高傲,隱藏在萬種風情之下。
在張楚狂打量著朱雀上的女子時,這女子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即使是有大公主皇頃在旁邊,那女子看向張楚狂的眼神也是放縱的肆無忌憚,如水的明亮眼眸中,絲毫不掩飾那極為感興趣的意思。
「你就是那個自稱張楚狂的狂妄男人?」聲音清吟中帶著絲絲的誘惑。
「不是自稱,也不是狂妄,本人就是張楚狂。」
「咯咯咯咯……」那女子清脆妖嬈的笑聲,在高空中響起,搖曳人的心神,「你要真是張楚狂,那豈不是奴家還要喚你一聲主人。」
張楚狂眉毛一挑,「何解?」
「東部的五十三諸國全是昔日的東方霸主,幕天張家的家奴所支起,而奴家正是其中師家的師萱萱,你說我是不是該喚你一聲主人。」
張楚狂頓時一愣,他倒是沒想到如今的幕天張家竟然有著這麼龐大的勢力,籠罩了整個東部。
而對面看著張楚狂有些發愣的師萱萱,立即用一種更加誘惑的聲音道,「你這人長得神宇非凡,奴家倒是想要喚你一聲主人呢,只怕你身旁的這位姐姐不同意。咯咯咯咯……」
旁邊的大公主皇頃立即微微一笑,接口道,「妹妹如果願意,我是不介意的。」
大方高貴,蕙質蘭心的大公主皇頃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便被對方的言語給擠兌。她同樣看得出來,對方看似放縱,其實內在也是非常高傲的人,不可能對一個剛見面的男人便想引誘。
「姐姐真的不介意?」師萱萱那水波流轉的眼眸立即嫵媚至極的橫了旁邊的張楚狂一眼。
「如果是妹妹的話,姐姐肯定不介意。」輕拂著秀髮,大公主皇頃微笑的神態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
彷彿沒有注意到兩女之間的言語交鋒,張楚狂竟然神態微笑的看著朱雀上那含笑妖嬈的女子說道,「這樣說來確有其事,沒想到三千年後,幕天張家竟然還有這麼昌隆的威勢。」
聽到張楚狂的話,空中那絕代妖嬈的師萱萱立即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他。
「怎麼了?」張楚狂被看的有些不舒服,內心隱隱有著一些不好的預感。
「威隆昌盛?難道你不知道,幕天張家在兩千年前便已徹底消失?」
「消失,什麼消失,怎麼回事?」張楚狂立即大驚,壓制不住的臉色大變。
看著張楚狂那不像是做作的神態,師萱萱立即心中升起一些疑惑,「兩千年前一隻巨大的晶瑩手掌突然從天而降,整個幕天張家在一擊間便被全部灰飛煙滅。整個東部這才分裂成了五十三小國……」
「喂,喂……」
沒等那風華妖嬈的師萱萱說完,張楚狂便立即一催身下的無賴雕小金,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快速,慌忙向著中心的霸下趕去。
三千年,雖然已經離了這個家三千年,但張楚狂對於幕天張家的感情絲毫未變。即使是猜想它拿自己的死和琅?聖地做交易,張楚狂也只是內心有著小小的心涼和失望,但從來沒想過離去,或者怎樣。即使是經過了數千年的輪迴,還是不可避免的來到了這裡。因為這裡已經在他心中刻下了烙印,再也擺脫不了的牽掛。
雖然張楚狂也曾猜想過,數千年過去,年邁的父母也許早已消逝,但從來沒想過整個幕天張家竟然都會消失。這是整個血脈的斷送,沒有誰能經受的起如此沉重的打擊。
六千里的距離,若在平時,只怕要用大半天的時間才能趕到。而在張楚狂的一再催促下,無賴雕彷彿也能感受到主人心中的迫切,潛力全部爆發,竟然只用了一個時辰便已趕到。
飛臨霸下的上空,張楚狂一眼便看到下方那讓他心痛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