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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4章 南唐大丞相 文 / 易殘

    ?金陵城的大丞相府,除了一處還亮著燈火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那處亮著燈火的地方,正是大丞相宋齊丘的臥室。臥室之,燈火昏黃,一位相貌清矍的白老者,披著一件棉袍,瞇著眼坐房的矮榻上,床榻的旁邊,燃著一盆炭火,室內的氣溫依舊有些低,那老者緊了緊棉袍,微睜了眼,看著站他面前的兩名青年人。

    一名做武將打扮,一名是士打扮。兩名青年人的神色都很恭敬,等著老者吩咐。

    老者正是南唐當今的大丞相宋齊丘。可惜南唐的當今皇帝,雖然把政事托於宋齊丘管理,可平素卻非常信任另外五名被世人叫做「五鬼」的五個奸佞小人。

    宋齊丘看著那滿臉興奮之色的青年武將,歎了一口氣道:「和,怎麼還是這樣毛躁的脾性?水師大營出了什麼事?」

    那叫和的青年武將連忙滿臉欽佩和愧疚的上前一步,向老者說道:「恩師果然料事如神,學生欽服。恩師,南北大營剛才都傳來遇襲的消息。據前來匯報的軍士說,上游有一股不明船隊,已經全殲咱們今晚負責巡邏警戒任務的水師第一營,此刻正猛攻江北大營,具體意圖不明!」

    「奎,你有什麼事情?」老者打了個哈欠,面無表情的看向另一名青年士。

    那名青年士恭敬的行禮,禮罷才說道:「恩師,還是那『五鬼』聖上面前搗鬼的事情。他們今日入宮面聖,說恩師主持國政有失,不宜再任大丞相,而且他們向聖上提起恩師保舉大師兄擔任此次平西大將軍的事,他們污蔑恩師任用私人。聖上沉思許久,面色陰晴不定,不知恩師怎麼看。」

    青年士小心的看著宋齊丘的表情,可惜叫他失望了,老者聽完他的話,依舊是面無表情,昏昏欲睡的模樣。

    「就這些?」老人懶懶的睜開眼,看了兩人一眼。兩人卻渾身一震,趕緊低下頭去。

    「和,連敵情還未摸清,你也敢來見老夫?奎,以後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再老夫面前再提起。你的職責是為聖上出謀劃策,不是天天與小人斤斤計較。唉,你們兩個和種都是老夫的學生,為何種都已經成長為可以獨鎮一方的英才,你們兩個卻遲遲不見長進?」老人斜靠矮榻的錦被上,語氣有些蕭瑟。

    兩名青年滿臉愧色,恭敬的垂手站立一旁,不敢再說話,等著聽老人的進一步訓示。

    「和,水師第一營戰鬥力還算不錯,你可知道是如何被人全殲的?」老人閉著眼,似乎睡著了一般,但卻向那青年武將提出了一個問題。

    「恩師,由於沒有一人能夠活著回來,學生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青年武將和面露尷尬之色的回答道。

    「看來敵軍之有玄功高人出手。這仗打的不明不白,終吃虧的恐怕還是我們南唐的水軍。你既為水師廂軍指揮使,若水師大營有個好歹,恐怕你這仕途也就到了頭。你即刻去麻仙道觀請麻道婆仙師出手,別的不提,只說敵營之有逃脫的棲霞寺僧人,她肯定會出手。另外,切記要留人看守好營寨,尤其是江北營寨,嚴防敵人趁亂攻入。金陵此刻兵力空虛,只有江南江北這一萬水軍,還有城的兩千親衛軍,一旦讓敵人趁亂攻上岸,攻破江北大營,金陵將不保。」老者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即便是說到壞的可能,也依舊是面無表情。

    和卻大喜過望,他來到這裡,就是想向老人討個主意的。他豈能不知,若是稍有差池,這風口浪尖之上,肯定烏紗不保,有甚者,丟了小命都不知道怎麼丟的。宋齊丘雖然是他恩師,可如今朝許多人都倒向了深受聖上信任的「五鬼」,宋齊丘這一脈便頗受排擠打壓。若不是因為宋齊丘對南唐的作用,南唐國無人可以替代,恐怕作為他的學生的三人,都不可能有如今的權勢。

    宋齊丘有三名得意門生,第一位就是他剛剛提到的種,此刻正鄂州前線,是此次平定西楚戰亂的主帥,老二和,擔任著南唐水師廂軍指揮使,老三奎,宮擔任書舍人,專門負責起草詔書,一手好字,一筆好詩好詞,深受保大帝的喜愛和器重。

    和得了主意之後,一刻不敢耽擱,當即拱手就要離開,老人卻伸出白皙乾枯的手掌,阻止他忘乎所以的離去,半睜了眼道:「請麻道婆去江南大營守著,你自領了兵馬,守江北大營。」宋齊丘說完這句話,便重閉上眼睛,似乎再也懶得睜開。

    和愣了愣,趕緊答道:「學生記住了,恩師,學生告退!」

    老人揮了揮手,和這才擦了擦頭角微不可查的冷汗。還是不夠穩重啊,老人雖然沒有看他,卻彷彿知道他的一舉一動,等他離去,忍不住心底歎息一聲。

    「恩師,若無其他吩咐,學生也告退?」奎恭敬的站老人的床榻旁邊,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看老人似乎睡著了一般,只得小聲的床榻邊說了一句話,原沒打算老人能夠聽到,只不過是他想找個理由離開,想不到老人忽然睜開眼,打了個哈欠,才道:「哦,奎還啊?老夫真是老了,精神頭比不得年輕人,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就睡著了,你剛才說什麼?」

    他似乎絮絮叨叨根本不像個精明老辣的政治家,倒像是個犯迷糊的普通老人。

    奎差點鬱悶死了,合著您老兒這是睡著了啊。我這傻不愣登的等了半天,還指望您老人家給出個主意,該如何才能揣摩聖意,然後也尋條出路啊?總不能一直就宮天天陪著聖上寫詩作畫,那也太憋屈自己的滿腔抱負了。

    老人似乎明白他的心思一般,突然說道:「奎,你先回去,老夫這裡沒什麼事了。記住一點,聖意不可測,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事不可強求。」

    奎若有所思的向老人拱手行禮,轉身離去。等他離去之後,老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奎畢竟還是穩重一些,可以外放歷練了。」

    就奎離去之後,老人床榻邊的屏風後忽然轉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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