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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道蹤佛緣 第四百六十一章 屠佛(一) 文 / 完美不美

    日本大阪,一個僅次於東京經濟體的巨大城市,素來有日本「水都」之稱……鮮有人能夠猜到,在這樣一個國際化的城市,隱藏著日本兩個忍者流之一的甲賀流。

    此時此刻,大阪城的上空習慣性地飄起了海洋氣候的大雨,雨來得很快,卻沒有像以往那樣來得走得快。走在街上的行人似乎也習慣了這種說變就變的孩子臉般的氣候,很多人都撐開了早就備好的雨傘,時不時地還能見到幾個衝跑在滂沱大雨中的年輕孩子。

    此刻,接近大阪四天王寺的一處小街上一位身材偉岸的白袍青年正緩緩漫步在雨街小巷,看著一臉愜意的表情,似是對此時的街景氛圍相當享受。白袍青年沒有像周圍的行人那般撐傘或者穿著旅行雨衣,但是那一身潔白如玉色的白袍上卻沒有淋濕一丁點,滂沱大雨落在他的身上,卻被一個如同光罩一般事的事物擋了開來。

    他身後跟著一個一身銀色的女子,銀色衣裳銀色靴子,更為詭異的地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面具色的眸子冰涼無情。

    「惑,你說這會兒你姐姐應該到杭州了吧?」二少爺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時不時地看看周邊相當具有日本特色的和式建築。

    戴著銀色面具「惑」撐著一把翠綠色卡通造型的長柄傘,跟那身肅殺的裝扮完全不搭。惑根本就沒有搭理前面這個一臉壞笑的傢伙,剛剛是他要死要活買這把完全讓她有種殺人衝動的卡通傘,這會兒又把傘扔給了她,自己搶了魅留下的避水珠然後像沒事兒人一樣地站在傾盆大雨裡裡面扮文人墨客。

    忽然,「惑」感覺前面男人身上所有的氣息飛快收斂,就看到他指著一家經營日式拉麵的小飯館,微笑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惑覺得自從認識他以後,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可思議。原來是她自己出去暗殺別人,現在變成自己等著別人來暗殺,而且還要保護眼前這個天殺的小混蛋。{}現在姐姐魅帶著正信祖孫倆回了中國,並吩咐好好保護這個白袍道士,可是這個傢伙的實力她是親眼見過的,而且上回在杭州跟自己交手的時候,這個一臉壞笑的傢伙似乎並沒有使出全力。

    惑恨恨的哼一聲,沒有說話,但還是安靜地走進那家洋溢著暖黃燈光的和式建築,換了鞋,點了一份清酒,只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

    十分鐘後,那個一身白袍的身影出現在日本四天王寺的正門口,凝視著眼前代表日本飛鳥時代的寺院建築,自言自語道:「中門,五重塔,金堂,講堂,這完完全全是從中國學來的東西,敢情這玩意兒現在變成日本國粹了?有你的小日本兒。」

    「年輕人,信仰是沒有國界的!」一個年紀頗大的老年和尚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二少爺的身側,「況且,佛教本是從天竺而來,也並非你中土之物啊!」

    二少爺卻仍舊打量著那些在雨霧中微微模糊的古舊建築,良久才道:「所以你看,我是個道士,不是禿驢!」

    老和尚卻輕輕打了一個佛謁,微笑不語。

    在雨中走走站了半個時辰,二少爺將周邊的景致安安心心地欣賞了個夠,這讓回頭對老和尚微笑道:「打不打?」

    說話的瞬間,老和尚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雨幕中。

    「哦,看來還是個全能型的忍者,不愧是如今甲賀一脈的中流砥柱。不過,我勸你不要在我面前耍這種把戲,不然待會兒被哭的機會都沒有。你還是把細井叫出來吧,這樣多省時間?」二少爺似乎完全無視那位老忍者的威脅,仍舊腦袋欣賞著遠處高聳佛塔。

    此時,二少爺腳前的一汪積水微微蕩起漣漪,正在那張裹著黑色面罩的面孔模糊地出現在水面時,剛剛還靜若處子一般的二少爺猛地抬腳,滲著「崑崙仙龍霸」陽剛之氣的大腳直接踩向那汪水溏,哼的一聲悶響,一具屍體緩緩出現在二少爺的腳下,那張仍舊透著殺氣的臉已經被踩得不成*人形。

    「你們還真會選地方躲,小日本的民眾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日日參拜的四天王寺裡居然隱藏著全國最大的殺人惡魔組織,你說如果日本媒體揭了這件事情,那該多好玩?」二少爺已經在想像著飛機大炮坦克踏平這些號稱千年歷史古建築的場景。

    二少爺卻是看都沒看那具屍體,微笑著走進踏入寺外的公園。公園內很安靜,安靜得連一個遊客都沒有。傾盆大雨似乎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驚人的閃電和振耳欲聾的炸雷聲倒是將這個面積頗大的地寺外公園襯托得有些氣氛詭異。

    二少爺的嘴角忽然微微掛起一個危險的弧度:「為什麼有人總喜歡將事情複雜化呢?明明知道是送死,算了,我這個當道士的也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省得改天我們崑崙的老祖宗會說我這小子不地道。」

    話未落音,雨幕中已經同時出現在了十道刀影,刀聲反射出天空中刺目的蛛網狀閃電。

    大雨滂沱。雷聲振耳。刀,卻毫無聲息。持刀的十名水隱忍者的刺刀幾乎是同一時間砍在了那白袍男子的身上。頭,頸,心臟,無一不是致命之處。可是剛剛微微騰起的雀躍還沒有翻身就已經被眼前事實一巴掌打悶了下去——刀刃所到之處,皆是幻影。

    幻術!而且是藏密中絕對不會外傳的幻術!

    有人說忍者也是東密的一個分支,所以忍術有也有一種幻隱忍者,但是所謂的幻影忍者卻無法像眼前的白袍男人一般,微微擺出幾個手密的帥氣造型後,一個如月盤一般的紫色電球出現在那個男人左手的食指間。

    「嗯,這個嘛,還沒有名字,如果叫『專殺甲賀』應該還算有些創意吧!」下一個瞬間,紫色電球已經如現在十個忍者的面前,更奇怪的是容不得他們隱入雨水中,那紫色電球居然提起炸裂,在十人面前形成一個巨大的紫色電網。

    結果不言而喻。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殺人的!」白袍男人聳了聳肩膀,彷彿剛剛收割生命的另有其人。

    踏入中門,一口氣捏死了二十個氣隱忍者。

    塔裡,又是三十個火隱。

    金堂內,四十個土隱。

    踏入講堂的時候,一身白袍的二少爺仍舊面不改色,一張邪俊的臉上卻是隱隱有些惜才之色:多好的練武苗子,放在我崑崙,好歹都算是炮灰呀!

    講堂內聚集了近兩百的忍者,讓二少爺想不到的是,居然還有無數的和尚,看來這和尚和忍者早就已經沆瀣一氣了。不過人家似乎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二少爺的到來,而且是相當地胸有成竹。

    如武士狀坐在眾忍者之的是一個模樣陰狠的中年男人,一道從額角到下巴的刀痕讓這張原本就陰氣十足的臉看上去更多了幾份妖異。

    「你就是支那來的崑崙道士?」為的男忍者用生硬的中文問道。

    「哦?你還知道我是崑崙的道士?看來功課做得不少哇!」二少爺一臉笑意,只是看向這個男忍者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了,因為二少爺已經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在當然攻上崑崙山的時候,曾經出現在那個陰陽人東方不白的身後。

    「看來如今的支那又開始像那個滿清帝國一樣,驕傲自大,自認為無懈可擊,哈哈哈,哈哈哈,支那道士……哈哈哈,你今天不用走出去了……」

    二少爺很難得地收起臉上的微笑,這是自從二少爺從浙大哲學系順利畢業後就再也沒有生過的事情。「嗯,我也這麼覺得,不捏死這裡所有的螞蟻,這蚍蜉永遠都有撼樹的**!」

    二少爺緩緩解開白色的道袍,動作輕柔得如同洞房花燭。

    「哼,支那道士,打不過你也不用脫衣服呀?我們這裡沒人好男口。」

    二少爺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我不想我們崑崙純淨的道袍沾染了你們這群日本豬的髒血!」如朵手持聖物一般,二少爺將自己的白袍放到了講堂門口。此刻二少爺,只穿著一條乾淨的褲衩,兩米多的身高,一身無懈可擊的肌肉線條,邪俊的面孔上面無表情,跟四天王寺講堂裡的金鋼佛像有所相似。

    「來吧,如果今天不殺光你們,那就真對不起那群死在山上的崑崙弟子了!」二少弟冷冷一笑,右手憑空一抓,一副其貌不揚的雙節棍出現在二少爺的手裡,「好久沒有用過這哥們兒了,今天用他來收割你們這群牲口,你們應該感到非常榮幸。」

    是不是榮幸眼的忍者和和尚都不清楚,但是當他們看到那個上半身的肌肉線條如同佛像的男子相失在眼前的時候,身邊的十多人已經在幾乎同一時間被一根銀光閃閃的棍子直接砸爛了腦袋。

    二少爺今天下手出其陰狠,專挑關鍵部位下手,只要被那棍子抽著的和尚和忍者,沒有一個活口。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講堂裡的和尚忍者已經倒下了小半,慘叫聲連綿不斷,血流成河,只是更多的人是連叫都沒有叫出聲,腦袋或者脖子已經被人砸成了肉骨混雜的稀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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