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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道蹤佛緣 第四百四十七章 千里邀功,賞! 文 / 完美不美

    按照董家老爺子的說法,董家祖曾是山東一帶名聲在外的大響馬,據說當年還曾經跟闖王李自成拜過把子,所以董家一脈基本無一例外地遺傳了祖那位大響馬的驍勇彪悍……自幼被董家老太爺當男孩子培養的董曉蠻繼承了董家這位開國大將軍的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三歲背熟唐詩三百首十幾歲時就能在熱帶雨林跟比自己年齡大一旬的偵察班尖子兵一拼高下,十六歲進軍校,二十一歲就讀出了現代作戰理論的研究生,能有這樣的光輝戰績就算是被扔到戈壁灘董家女人一樣可以發出自己獨特的光彩,屬於那種是鑽石最後總是會璀璨奪目的那種類型。

    鑽石總是有資格傲視其它庸脂俗粉的,所以從小到大被所有人認定為天之驕女的董曉蠻有著一份特殊的驕傲,而這種驕傲對她在中紀委的工作也是有百利而一害的。所以,董曉蠻也一直認為自己這輩子肯定就會這樣一直驕傲下去,哪怕最後遵循家族利益嫁了一個談不喜歡也說不討厭的人,她也不會讓對方干涉她的生活一分一毫。

    這就是董家大菩薩獨特的那份驕傲。這份驕傲一直持續到眼前這個捧著玻璃杯喝著龍井一臉淡然微笑的傢伙出現為止。

    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是一本難以讀懂的,所以男人會對女人著迷;

    而有些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卻如同籠罩著迷霧的一潭晦澀深水,深不見底,所以女人會為所男人傾倒。越是想揭開那一層迷霧,女人就會越執著,執著者往往都是陷得最深的人。

    董家女人不是那些穿著gi背著lv就得意洋洋的膚淺女人,如果把一本德文版的《資本論》和一隻名牌包包放在董家女人的面前,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這也是董家女人特有的驕傲之一。作為一個精神潔癖者,董家女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陷入一個男人的泥潭,如果真要嫁,哪怕不是心甘情願,但也不能在氣場輸給對方。

    在這個年輕的白袍男子出現在她的世界之前,她一直是這麼想的,她甚至想過如果新婚之夜另一半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想強行洞房她一定會用最簡單的手法把那傢伙閹了。所以在這個白袍男子出現之後,董家女人義無反顧地陷入了此前25年從未碰到過的矛盾之中。

    「哎,發什麼呆呢?」放下茶杯的二少爺一臉狹促地看著董家女人。

    「啊?沒……沒什麼。」董家大菩薩卻像被大人撞破幹壞事的小姑娘一般,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此時此刻一向精神境界無比強大的董家女人卻頭一回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也該走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兒休息。」二少爺從那張董家女人精挑細選的布藝沙發站起身,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又看了看董曉蠻,輕聲笑道,「董家的女孩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特別,有一個你這麼驍勇的姐姐,還有一個可愛到骨子裡的妹妹,這回的京城之行看來真不是想像中的那般枯燥。」

    董曉蠻立刻皺起秀眉,頗有幾份女判官的威嚴在裡頭:「我警告你,少打小柔的主意……」

    剛剛站起身準備出門的二少爺頓時哭笑不得:「你哪裡看出來我在打小妮子的主意了?她還是個孩子。」

    「就是因為她還是個孩子,我才怕她被你這種壞到骨子裡的傢伙三言兩語就給騙住了。李二寶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幫我找回了我妹妹我就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你做了壞事,我一樣可以讓人抓你。」董曉蠻雙手叉腰,秀目圓瞪,一副「你敢動我妹妹我就跟你拚命」的模樣。

    「拜託,大小姐,清正廉明也不是你這麼演的?你看看人家電視裡的人民好公僕,哪個不是平易近人笑容可掬,雖鞠躬盡瘁死而後己但終究一張笑臉對咱老百姓,哪有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抓人的?」二少爺的表情有些鬱悶。

    「就憑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董曉蠻鮮有這種女孩子味道的腔調,但是這話從董家大菩薩的嘴裡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番與眾不同的韻味。

    二少爺卻不慌不忙一臉壞笑:「我在浙大學的時候,一位研究心理學的資深老教授曾經跟我說過,女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當她說你是壞蛋的時候,說明你在她心裡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當女人說你是大壞蛋的時候,那說明她很有可有已經愛你了。董家大小姐,不知道您要做何解釋呢?」

    「你聽好了!」

    「嗯?」

    「滾——蛋——!」深夜的小區再次河東獅吼,只是話未落音,眼前那個一眼白袍淡然微笑的俊秀男子已經消失在她的眼前,就如同他來的時候那般悄無聲息。

    回到沙發的董曉蠻似乎餘怒未消,又拿起桌的杯子將杯中的龍井茶一飯而盡,片刻後她才反應過來,這杯子不是剛剛那個討厭的傢伙喝過的嗎?頓時,董家大菩薩的傾城俏臉悄然嫣紅,蔥白般細嫩的食指輕輕在那杯沿劃過,「真是個討人厭的傢伙,人都走了還不讓人安生。」

    「嘻嘻,我覺得這個大哥哥人很好呀,一點兒也不討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覺睡醒了的董曉柔捧著一杯白開水站在董曉蠻的面前,一臉笑意。

    「嚇我一跳,死曉柔,你什麼時候醒的?也不知道先出個聲,半夜嚇人會嚇出毛病的。」董曉蠻一臉嗔怪,不過在親妹妹的面前,董家女人就是再怎麼凶神惡煞,也擺脫不了十幾年如一日形成的習慣性的溫柔。

    「我看是姐姐自己心裡有鬼,嘻嘻!」董曉柔放下水杯,蹦了沙發,蜷縮在董曉蠻的身邊,「姐,我今晚真的好開心。」

    「開心?你當然開心了,一個人玩離家出走,估計爸媽為了你又吵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了。」董曉蠻伸出食指頂了頂妹妹的額頭,「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什麼嘛,人家才十五歲。反正就算我不離家出走,爸媽見了面還是會吵,吵吵鬧鬧這麼多年了,我看還不如離了輕鬆,省得天天家裡都被搞得烏煙瘴氣的。」如果二少爺這會兒在現場,一定會被嚇出一頭冷汗,這還是剛剛那個可愛得一塌糊塗的小可愛嗎?此刻的董曉柔出其地成熟穩重,就連面部表情也與剛才離家出走迷路在外的小可愛大相逕庭。

    「離?你以為在董家和王家竭力促成的婚姻說離就能離的?」董曉蠻輕輕哼了一聲,「不說這些了,你剛剛是不是又在人家面前裝可愛了?」

    董曉柔裝作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粉嫩面頰:「姐,那是人家真實的一面,好不好,雙子座的女生都這樣。」

    「停停停,我不跟你討論什麼星座不星座的問題,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下不為例聽到沒有?」董曉蠻說話的口氣不像姐姐,倒更像是教訓女兒的媽媽。」

    「好好好,董大判官,您就別把我也當成階級敵人一樣批鬥,成不?對了,姐,我跟你講啊,今天這個姓李的傢伙真的很有趣哎,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到過這麼有趣的人了。」董曉柔一臉嚮往地看著天花板,彷彿自己又身臨剛剛那個追著流星許願的場景。

    「柔柔!」董曉蠻突然嚴肅了起來。

    「啊?」仍舊一臉癡迷狀的董曉柔絲毫沒有感覺到姐姐的變化。

    「柔柔,我慎重警告你,離那個壞蛋遠點兒,小心引火焚身。」

    「姐,你放心好了,我對這種大叔級別的傢伙不敢興趣。」

    「我是怕他對你有興趣。」

    「是嗎?姐,是不是剛剛他說什麼了?姐,好姐姐,你就告訴我!」

    董曉蠻卻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起身回房,臨進門前才回頭對躺在沙發耍賴的妹妹道,「他說你真是個可愛到骨子裡的小朋。」

    說完,董家女人回房睡覺,留下在沙發撅著粉嫩小嘴唇董家小可愛。

    「可愛到骨子裡的小朋?哼!」董家小可愛恨恨地撇了撇嘴,卻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剛剛初具規模的小山丘,「下次讓你見識見識小柔姑娘的小媚功。哼,大壞蛋,居然趁人家許願的時候吃人家豆腐,過份,下次……」

    董家女人的小區外,一輛掛著公安部牌照的普通越野車停在馬路邊。

    一身筆挺警服俏艷女子坐在駕駛席,聽著d裡傳來的磁性男聲,一首西班牙語的《ere》,嗓音渾厚卻不失清雅,音調音準把握得非常到位。

    「傻蕾兒,想我就打個電話嘛,還一個人跑來北京,多累呀?」一雙有力的大手輕輕扶在警服女子的肩,輕柔地幫她做著按摩,「剛下飛機?」

    女子先是一臉驚喜,隨後又是一陣感動:「不累不累,想到來見小寶,說什麼都不累!」

    「傻瓜!」

    唇與唇相碰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睛都是閉的,這證明雙方對這段感情都相當投入,往往也只有心不在焉的一方才會睜著眼睛「享受」這種用來表達愛意的方式。

    良久,直接到黃蕾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二少爺才壞笑著將她放開。

    「蕾兒是不是想老公了?」

    「壞傢伙,淨想些壞事兒!」黃蕾羞嗔道,「這次來一方面是回來看看我爸爸,同時也是任後的第一次述職,另外主要的目的,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二少爺不解。

    黃蕾笑道:「我千里迢迢跑來邀功的,你這個崑崙幫大當家的有沒有什麼獎勵呢?」

    一個牲口立馬拍拍胸口保證道:「有,當然有,我崑崙幫一向賞罰分明,像蕾兒這種千里邀功型的,最起碼也要賞個兒子,不然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龍鳳胎也行。」

    「你這個壞蛋。」黃蕾粉嫩的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二少爺的身,好一會兒,黃蕾才從二少爺這個似調戲似諾言的玩笑中回過神來,不過表情也隨之嚴肅起來。「小寶,這一次的消息是從我深圳的同學那邊傳來的,我讀警校的同班同學,現在在深圳市局做一把手,消息可靠性非常高。」

    二少爺皺了皺眉頭:「葉玄音又有新動作了?」

    「不是葉玄音。而是在深圳出現了一批跟你們很相似的小道士,只是我同學說,他們個個兒都玩飛劍,現在已經跟的深圳分部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道士?飛劍?」二少爺幾乎樂得從座位跳起來,一輛鋼板極厚的越野車車頂被二少爺硬生生地頂出個一個圓形。

    「是咱們崑崙的人嗎?」

    「是,肯定是。」二少爺一邊翻手機打電話給伯陽,一邊喜不勝收道,「不光是,而且是我們崑崙武力值最變態的一幫傢伙,這回葉玄音有好果子吃了。」

    黃蕾愕然:崑崙仙味觀的那些小傢伙已經算是讓她刮目相看了,伯陽這一群高智商的變態更不用說了,現在又冒出了一群武力值變態的小傢伙。黃蕾此時已經開始為那位通風報信的老同學感到悲哀了,幸好這群傢伙不是出現在她管轄內的浙江。

    …………

    深圳,一處無名巷,深圳排名前十的黑勢力團伙「黑龍會」動用全部力量將兩個看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小朋堵在這個無名巷的巷尾。

    一條死胡同。兩個小朋一人一身月白色長袍,只是長袍的標誌有些奇特,更奇特的是兩個剛剛進入發育期的小傢伙一人背一把比他們身高還要拉風的長劍。

    「什麼年頭了,還玩冷兵器?」黑龍會中有人嘲笑。

    年紀偏小的一點的小朋歪著腦袋不解道:「我師兄都說了不追究你們黑龍會的責任了,為什麼你們還要追我們呢?我師兄脾氣不大好哎,你們千萬不要惹怒了他。」

    年紀偏大一點的小傢伙顯然是喝了點酒,走路都有些蹣跚:「子寧,不……不要跟他們囉嗦,我……我來收拾了他們,早……早點兒回去睡覺。」

    還不等那個叫子寧的小傢伙阻止,這個據說脾氣不大好的師兄慢慢吞吞地從背後抽著那根比他個頭還要壯觀的長劍。

    黑龍會中已經有人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

    可是,三秒鐘後,圍堵住兩個小孩兒的黑龍會中再也沒有人出聲。

    死人,自然是不會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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