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並不一定所有的男人都贊同這個在文明社會看來有失偏頗的觀點,但是對於眼前這個一身紅袍,比女人還要妖艷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一個真理。但是如果那個給予他第二次生命的男人說那個真理只是狗屎,那麼他會發自內心地認為,那就是一團狗屎,因為對他來說,真理遠沒有信仰來得重要,而那個終始一襲白袍的男人卻是他此生所有的信仰。
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時出現在湖畔,又是何時加入戰團,更沒有人能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只是一個眨眼間後,那三個混混便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雖然三人只是在這風光秀美的西子湖畔上演了極煞風景的一幕鬧劇,在看到對方實力似乎己方不成正比的情況下心生膽怯,而後匆匆離場,但是他們誰也不清楚,三日後,已經被那把收割了無數生命輕輕觸碰的手筋腳筋,都會盡數斷裂。
這叫報應!在民主與自由的法治社會中,條條框框的律法有時候並不能起到完全的作用,這個時候,有需要有人扮演那個鐵面無情的角色。
也算是造福於民吧!
但只有紫兒清楚,這個完全不把生命當作生命的妖艷男人已經手下足夠留言,否則以他手中那柄屠了不知道多少人頭肢體的幹將劍,殺幾個不入流的混混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過,也以足夠讓紫兒萬分好奇了,一個出手從來不留活口的殺人機器,今日居然手下留情了。
「主人說他不在的時候,我們不能殺人,卻沒說不讓你傷人!」語調冷得如同二月飛霜,但言語中卻是難得的關懷。
那叫小石頭的大男孩憨憨地摸了摸腦袋:「我怕雲道哥生氣。」
「你這樣,主人會更生氣。」話未落音時,那道紅色的身影卻徒然消失,看來龍樹的密宗五行之法他已經盡得真傳,此時湖畔有木有水有土,以他如今的功力想要隱住身形,也根本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紫兒從包裡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看著身邊這個比自己要高出許多的大男孩:「小石頭,少爺看到你這樣被人欺負,肯定要生氣的!」
小石頭雖然仍舊一臉憨笑,但性子始同他的名字般固執:「雲道哥說,他不在的時候,不能亂殺人,不然他會生氣的。」
「你雲道哥是怕他不在的時候,你們惹上麻煩,所以才會這麼說。並不是讓別人欺負到頭上了,也不發作!」紫兒如同打量著自己的親弟弟,微笑著幫傻得有些可愛的小石頭輕輕擦去臉上的血漬。
就算是觸到傷口了,這個直拗大男孩始終一臉憨笑,可愛得讓人心疼。
「你雲道哥不讓你殺人,那你也不知道躲嗎?」
小石頭這回終於衝著紫兒燦爛一笑:「你是雲道哥的媳婦兒,是嫂子,我躲開了,他們會打你的。」
紫兒聞言先是臉上微微一紅,隨後便是微微地感動,真不知道那個在遠方的男人緣何會吸引這麼多的男男女女圍繞在他的身邊。
「明天我們就去濟南,爭取在他回來之前,能把山東拿下。」
「紫兒姐姐,山東拿來當嫁妝!」小石頭很認真地道。
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上飛過一陣紅霞。
「嗯,山東這份嫁妝,似乎還小了些。」
次日,一襲紫衣便出現在有泉城之稱的山東省首府濟南。
四川出了個著名的「狗」,那隻狗姓唐,只是那只吃過一次虧差點兒連犬牙都掉光的狗已經學會如何在死心踏地地亂吠中謀更大的發展,蜀地上敢說「不」的,基本上被這只背後擁有「唐氏」和「崑崙」兩大背景的瘋狗咬了個遍,原本妄圖取唐家代之的新起之秀在半年後全部銷聲匿跡,整個四川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和諧景象。於是,這只現在只要不咬人就不舒服的狗又將犬牙呲向了鄰近的雲貴高原。
浙江底子最硬,一禪的手段加上黃蕾的配合,整個浙江再次成為鐵桶一片,甚至還跟隱隱有一統之勢的江蘇形成了格局巧妙的互動。見多識廣的一禪與底蘊頗厚的魏家太歲兩人一見如故,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儘管蘇北還有幾股勢力有躍躍欲試的跡象,但在浙蘇的崑崙勢力相互配合之下,再加上皇甫家族的暗中支持,偶爾有幾個跳樑小丑在面前蹦達,魏家太歲也只是把他們當作練練士氣的靶子。倒是魏家太歲在結識了一禪後,這個原本相當虔誠的佛教徒居然皈依了道家,一禪倒也沒有吝嗇自己的那些功法,雖然魏家太歲起步晚了些,但好在有二少爺傳給一禪的那些崑崙功法,沒多長時間,原本已經漸入風燭的魏家太歲幾個月後便又有了龍行虎步之態。
只是距離江蘇和浙江最近的上海,卻格外讓人憂心。
傅清芙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不眠之夜了,在南京路世茂艾美內包的這個套間總是讓這個越發清瘦的浙江女子找不到一絲歸屬感,雖然晚上洗了熱水澡,但是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的她,仍舊覺得身子有些微微發冷。
無法入睡的她只好起身,在黑暗中看著窗外霓虹燈仍舊閃亮的國際大都市,如月牙般的秀眉皺起後就再也沒有展開過。
這已經是她帶著崑崙的力量進入上海的第三個月了。蘇州那份嫁妝顯然顯得份量不夠,尤其是在她從某個渠道知道已經有人進入了山東後,她便隱隱感到了一絲威脅,雖然她知道不可能獨享那個男人的關愛,可是從小就好勝的她也絕不會讓他的目光在自己上比別人少停留半秒。
只是,這原本就勢力錯綜複雜的滬地哪會像蘇州來得那般輕鬆。雖然這三個月都沒有與青幫發生任何的正面交鋒,但是暗下的衝突已經大大小小不下百餘次,甚至有不少次雙方都有十多人掛綵,如果不是她出現得快,對方估計己經將自己手下的這一小股勢力盡數吃下了。
可是,為何青幫總是按兵不動呢?他們到底是在等著什麼呢?
傅清芙喜歡下棋,是眾多女子中為數不多的好弈者,這也是為何二少爺會讓她來上海的原因之一,而按照她的佈局,要吃下青幫,不僅僅要動用崑崙的資源,很有可能還要動用不少的政府資源。
可是眼下青幫按兵不動,青幫的高層也似乎完全無視她這個「入侵者」的存在,可是她心裡總隱隱覺得有哪兒不對,可是又完全在短時間內完全猜透。
「如果他在就好了!」對著窗口下車水馬龍的傅清芙微微輕歎一聲,「這個甩手掌櫃,倒真是逍遙!」苦笑一聲後的她,又開始了對某個男人連綿不絕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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