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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別樣風情 文 / 徐燁

    樓君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吸捲著他的小舌,狠狠的纏繞著,攪動著,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他的每一寸,惹的千亦蘭急促的呼吸著,發出細細的低吟。

    她的手不忘撫摸著他的身軀,掌下炙熱的肌膚輕顫著,如上等的瓷器般細膩,如絲綢般柔滑,如羊脂玉凝白泛著迷人的光澤,隨著她的手輕撫,他的呼吸絮亂了起來,雙眼迷離,霧氣濛濛。

    離開他的唇,銀絲線拉長,畫面充滿了霏糜,她低頭含住那誘人的紅果,舌尖打著圈,細細的舔/舐著,如品嚐人世間的美酒般,那麼的香醇清甜,果然是處子的味道!眼底透著興奮的光芒,手已然不安分的滑落他大腿根部,細細的摩擦著。

    千亦蘭長這麼大,第一次和女人這般親密,那莫名其妙的感覺令他感到興奮,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如貓兒般瞇著眼享受著,低低嬌喘著,胸前的紅果突然被她用牙齒輕輕咬住,那又痛又刺激的快感惹得他叫出聲:「嗯啊~~」

    樓君從來都沒想到千亦蘭的身子居然這麼敏感,輕輕一動就惹來他的呻吟,不過那媚人低轉的呻吟真的好聽極了。

    「痛,我快受不了,這個能不能拿掉?」千亦蘭早就忘了之前的彆扭,一把抓住樓君不安的手,哀求的看著她。

    她瞥了眼被銀托子托住的鳥兒,原本粉嫩的顏色早已經變得紫烏,細洞口初幾滴晶瑩的珠子溢了出來,她用指尖彈了彈,弄的千亦蘭大叫起來:「啊!!」這次不是什麼快感,而是真的痛!難受的弓起身子,下面感覺要漲開了般,他無力的側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想要就求我!」她瞇著眼,認真的口吻不容人忽視,神情還是那麼的清冷,並沒有被他的美色給迷惑住。

    千亦蘭如水蛇腰般難受的扭動著,似乎和床榻摩擦的那瞬間能讓他有一瞬間感到舒服,聽到樓君冷硬的話,身子一僵,委屈的咬著下唇:「王爺~~~」

    她挑了挑長眉,輕輕拍打著銀托子:「想舒服就求我。」

    「我~~我···」既然身體難受的想要死掉,可千亦蘭還是放不下那僅存可憐的自尊心,內心掙扎猶豫不決。

    「既然你不需要那本王走了。」說完,她翻身就要離開。

    嚇的千亦蘭想也沒想的拉住她的手,從她身後抱住她的腰,哇的哭出聲:「你別走,我求你,求你別走。」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他心裡明明不想要,可身體上的炙熱和脹痛卻在提醒著他,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留下來幹嘛?」樓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平靜,可聲音還是沙啞的厲害,天知道他,她忍得很辛苦的好麼!這傢伙的處子之身她早就給破掉了,偏偏這傢伙就是不知道說句軟話。

    「王爺,我,我···嗚嗚··」千亦蘭急的紅了眼,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身子軟了下去,無力的躺在床上,「我真的好難受··」

    感覺到不對勁,樓君回頭一看,才發現磨蹭了這麼久,他已經到了極致了,快速的取下銀托子,佈滿青紫的銀托子就那樣昂揚的暴露在她的視線中,她跨坐上去,融入幽谷中,它是那麼的炙熱滾燙輕輕的送入幽谷頂端,盡量不弄疼他,可還是換來千亦蘭的痛苦叫聲:「啊!!好痛!」如針刺入了一般,讓他想要逃離,這一刻頭腦清醒了許多,他似乎才明白過來,自己這一刻起真正的是樓君的人了,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側夫~~

    流音,若你當年挽留如今也不會這樣,閉上眼眼角眼淚滑落,或許這兩年來真的是他一個在獨相思吧,事情總是要有個了斷的。

    胸口出熾焰的硃砂慢慢褪去,綻放那一剎那芳華,樓君一直都仔細觀察著千亦蘭的表情,他眼底的那黯然她沒有錯過,她知道千亦蘭心裡做決定了,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可該受的還是要受的!肆意的動起來,吞噬著他的火熱,在千亦蘭一次又一次的嬌喘求饒中律動著,一室充滿了霏糜的味道。

    夜色降臨,樓君把千亦蘭折騰的暈了過去,這才放過了他,如剛剛吃飽的貓兒般舔了舔嘴角,利索的穿好衣服,瞥了眼床榻上昏迷過去的千亦蘭,扭頭毫不留戀的從窗戶閃了出去。

    雖然毫無預兆的要了這傢伙,不過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味道真的不錯,皮膚光滑細膩又有彈性,嘖嘖,特別是叫/床叫的好聽,屏幽雖然也是大家公子,皮膚一樣保養的好,可是對於他那種矜持的性子,床事難免有些放不開。

    一邊回想著剛剛的激情,一邊快速的朝皇宮飛掠而去,她今晚必須得找樓瑾問個清楚,不然她一定會失眠的。

    若是別人她能淡定也能理解更不會絲毫意外,可如果是樓瑾的話她就實在想不通了,樓瑾為什麼要這樣做?

    樓君比較是女子,這麼晚去皇宮難免讓人說閒話,沒有選擇走正門,而是來到北門的一處牆,這裡比別的地方矮了許多,對於樓君來說,飛過牆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樓瑾還是住在他以前父君住的寢宮,因為不受寵,自從他父君去世後,身邊的下人也不願意跟著他吃苦,全都去了別的宮,只有從小把他帶到大的乳父盧氏自願留了下來照顧著他,就這樣兩人孤零零的住在一個僻靜的宮殿中。

    晚上一片安靜,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是死物,哪怕花草也沒有一株,全是乾枯的樹木,在月光照映下顯得格外的淒涼蕭瑟。

    樓君站在院門口就是這副景象,呆愣的站在門口,心裡吃驚的不得了,她知道她這個六弟不受寵,但怎麼說也是一個皇子,不管怎麼樣日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可惜她錯了,就簡單的一個院子都破敗成這樣,那裡面還能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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