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君抱著醉了的千亦蘭剛出門,就碰到迎面匆匆走來的墨彤,頓住腳步:「這時候你來是有事麼?」
一直低著頭的墨彤聽到頭頂問話,抬起頭一看,見樓君抱著千亦蘭站在台階上望著自己問話,連忙低下頭道:「王爺,「天下第一鴨」酒樓幕後老闆已經有些頭緒了。」
「此事不著急,千側夫喝醉了,本王先送他回去。」樓君丟下一句話,便抱著千亦蘭揚長離去。
墨彤見王爺對千亦蘭這般親密,還親自送他回去,就知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笑吟吟的大聲道:「王爺,屬下在書房等你。」心裡一歎,這兩人之間總算有些進展了,總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王爺如今二十有三,膝下卻一個子嗣也沒有,真是令人憂心。
樓君抱著千亦蘭匆匆的來到水蘭閣,院子裡一片清靜,沒有一個下人,她一愣,她樓君堂堂側夫除了兩個陪嫁侍兒,其餘一個伺候的下人也沒有?來不及多想一腳踹開門,抱著千亦蘭走了進去,「彭」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走到床榻邊,將他輕輕的放在床上,本就領口開的很低的衣服被弄的有些凌亂,衣襟敞開的更多了,兩顆飽滿的紅豆就這樣暴露在樓君的眼中,如玉的肌膚如上等的瓷器,她的大手覆上去,指尖輕輕的揉捏著他的紅豆,迷迷糊糊的千亦蘭哼哼唧唧的弓起了腰,呻/吟:「嗯。」
樓君自問她不是什麼君子,她雖然不喜歡強迫別人,但一旦看上了眼,她就會毫不留情的下手,狠狠的佔有!如今美男在懷,她樓君要是把持的住那就不是她樓君了,嬌媚的低吟如人間最美的音調傳進她的耳中,清如湖泊的眼眸漸漸變的深邃,低下頭含住那誘人的紅果,伸出舌尖輕輕的打著圈兒。
「啊。」千亦蘭身子一顫,胸前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他整個大腦,暈眩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猛然的睜大眼,水霧濛濛的眼睛有些迷茫,看到胸前趴著的人時,驚嚇的瞪大眼,剛想驚叫,樓君便抬起頭堵住他的嘴,舌柔軟的滑進他的嘴,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如狂風暴雨般襲擊著他的每一處柔嫩,將他壓在身下牢牢的禁錮在懷中,千亦蘭腦子轟然炸開,臉紅的如煮熟的蝦子般,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強吻自己,猛烈的掙扎著,想要說話,卻被她強吻的一塌糊塗,只能唔唔的叫著,到最後在她霸道的親吻中,連唔唔聲都消失了,只留下嬌/媚的呻/吟聲。
她的手毫不客氣的扯開他的衣裳,手滑了進去,撫摸著他柔滑如絲的肌膚,千亦蘭似痛苦似愉悅的呻/吟著,想要反抗,奈何手死死的被樓君抓住,高高的舉在頭頂,身子也被樓君絲絲的壓在身下:「你,你快放開我。啊!」話還沒說話,腰間的肉就被樓君毫不客氣的擰了一把,痛的他眼淚紅了眼,眼淚汪汪的瞪著樓君,「原來,原來你讓我喝酒是故意的。」
樓君見他這我見猶憐的模樣兒,心裡更加的想要折騰他一番了,噗哧一笑:「不然你又豈會乖乖的被我抱回房間?」
「你!」千亦蘭氣結,她那炙熱的手掌在他衣服裡肆意撫摸著他每一寸肌膚,如此****的曖昧的姿勢又做著這些事兒,千亦蘭半響才反應過來,看來她今天是想要了自己……想到這,有些驚恐的瞪大眼,剛想大叫,還未說出口的話便被樓君吞進口中,只留下親吻嘖嘖聲響,儘管腦子裡想著要推開她,可身子卻不受控制般,癱軟成水,全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她手掌所過之處肌膚一片炙熱,酥麻的感覺蔓延全身,血流也跟著快速的湧動,他似乎想要的更多。
樓君動作看似溫柔,實則霸道,強硬的進攻著千亦蘭每一處城池,見他被自己吻的神情迷亂,知道差不多,拉下他的褲子,手伸了進去,剛握住那早就翹起腦袋的鳥兒,門外就傳來侍兒們急切的呼喊聲:「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
千亦蘭被震耳的敲門時從混亂的意識中驚醒,推不開樓君,只能瞪著大眼狠狠的瞪著她,樓君氣結,她好不容把這傢伙弄的意亂情迷,接下來就可以開吃了,哪個不懂事的卻在這時候來打斷她的好事?低吼:「滾!」
敲門時不斷,反而更加的猛烈了:「王爺,六皇子掉池子裡了,您趕快去看看。」
一句六皇子掉在池子裡,樓君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股風般衝到門邊,打開門,咬牙切齒:「你說什麼?」
歌兒見王爺一副被打斷好事,慾求不滿的樣兒,嚇的縮了縮腦袋:「王爺,六皇子掉池子裡去了,你快去看看吧。」
「該死!」樓君低罵一聲,來不及和千亦蘭打聲招呼,就急匆匆離去了,語兒也更了上去,獨留下千亦蘭在床上。
千亦蘭望著門口見樓君走了,心裡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衣裳差不多被她脫光了,瞬間又羞又惱,這女人,真,真的是太壞了!剛剛在大廳故意讓自己喝醉酒不說,居然呈自己迷迷糊糊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哼!可腦子裡為什麼總是閃過剛剛樓君親吻的那些畫面呢?臉頰燒的火辣辣的,噌的鑽進被子裡,用被子摀住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去想。
他今天故意穿的這麼露去見樓君,其實就是想要她看看自己也不差的,誰叫那女人老是忽視自己的存在?再怎麼不濟自己也是她的側夫,她憑什麼忽視自己?哼,不過自己似乎也把這色胚弄的色性大發,就連自己都差點被她給吃掉了。心裡忽然有些後悔,他這分明是引狼入室麼。
「好端端的怎麼就掉進池子裡去了?」樓君邊走邊詢問著語兒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