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幽是太女的太傅唯一兒子,眾人都道兩人是天造地設一對兒,誰知最後女皇竟然下令將屏幽嫁給了二皇女,而太女如此的一番話更是傷了美人屏幽的心,從此兩人斷了來往。
眾人搖頭歎息,果然無情莫過於帝王家,屏幽可是和太女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不為過,誰知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
話說回來,二皇女樓君此戰腹部大傷,女皇震怒,誰都知道斬王是女皇心頭肉,此次被那夜國小將軍御風刺傷,女皇大發雷霆,朝廷火焰瀰漫,各位臣子苦不堪言。
奈何,正主兒回京後卻以養傷之名悠閒的躲在京都一座別院裡養傷,以需要靜養不得任何人打擾。
大庭院落中,立春小草剛剛冒出清幽的小芽,柳樹也冒出青嫩的綠芽,池水裡的魚兒游來游去,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
然而花園中的那群鶯鶯燕燕卻打破了這幅景象的所有美好,台階中央擺放著一個軟塌,老虎皮做的,精緻不失霸氣,一位穿著黑間紅色長袍的女子慵懶側躺在軟塌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葡萄一顆又一顆丟進嘴裡吃著,雙足****,在陽光下泛著白玉般的潤澤,長袍衣襟前大敞而開,精緻的鎖骨落入眾人的眼中,說不盡的風流,雙眸狹長流盼間水波瀲灩,遠看黑眸中充滿了溺人的溫柔,但仔細看便會發現黑眸深處是一片冷漠沒有一絲笑意,看似多情溫柔,實則冷漠無情,此人正是風流多才的斬王。
如此俊美又是一個親王這般躺在軟塌上用肆意的眼神曖昧的看著院落中跳舞的男子,弄的舞姬們個個臉紅心跳,舞步都有些絮亂了起來,兩眼眨巴眨巴的向著樓君拋媚眼,希望自己能被斬王看上這樣就能一步登天了。
一旁的墨彤直搖頭,她們這位王爺什麼都好,就是風流愛美男,不遠處一個小廝從院門外小跑了過來,在墨彤耳邊細細低語了幾句,墨彤揮手示意他離去。
小廝走後,墨彤看著樓君興致勃勃的和眾男子們玩樂著,躊躇一番,還是走了上去:「王爺。」
樓君懶懶的斜睨了她一眼,一個「嗯」字從鼻音發出來,全身如散了骨頭般靠在軟塌上。
墨彤垂眸瞟到斬王胸/前盈/白的酥/胸,咽咽喉,連忙移開視線,將剛剛小廝說的話說了一遍:「王爺,您已經在這庭院裡休養了快十天了,中間不少官員貴族送些珍貴藥材來看望您,可都被您拒絕了,今兒卻來了一位稀客。」
稀客?樓君挑挑長眉:「哦?本王這能引來什麼稀客?」
「王爺,六皇子來了,在大廳等著,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心裡有些納悶,這六皇子和王爺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不見。」樓君想也沒想的拒絕。
墨彤一愣,本以為六皇子來見怎麼著也是一位皇子,哪裡想到就這樣被拒絕了,有些為難道:「王爺,怎麼說六皇子一片好心來看您,您不見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他也是您的六弟。」
樓君不耐煩道:「不見就是不見,他好好的一個未出閣的皇子到處亂跑讓那些大臣怎麼看?叫他趕緊回去。」六皇子樓瑾父君出身卑微,曾經是青樓的一個頭牌生,在宮中一直被人看不起,後來身體病弱大病一場就走了,留下樓瑾一人,這小傢伙在皇宮無依無靠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只是今兒怎麼突來跑來看自己了?樓君百思不得其解。
墨彤見樓君態度堅決,搖搖頭歎息,轉身去大廳帶話了。
樓君一把摟過給她柔肩的一位小侍,小侍輕呼一聲,跌倒在她的懷中,嗔道:「王爺。」看的周圍幾個小侍眼紅不已。
樓君看著懷中可人的少年,要不是腹部受傷大出血,她早就忍不住了,只得抱著少年調戲,心中有些煩躁。
大廳中,一位紫袍少年雙手攏袖乖巧的坐著,白玉冠束著一頭烏黑的青絲,一雙漆黑的大眼睛有些害怕和好奇的四處張望著,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眼眸一亮,再也坐不住的小跑過去,可當看到門口只有墨彤一人,沒有看到二皇姐,璀璨的黑眸瞬間黯然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陰沉,稍縱即逝,輕聲道:「墨彤夫子,如果二皇姐不方便見我,那我就去找她吧,我只是想看看二皇姐的傷,不會打擾到她的。」
「這……」墨彤為難的看著他,見他幾乎是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時,有些於心不忍,「六皇子,王爺說您未出閣的男兒在外拋頭露面的不好,讓您趕快回去,免得讓人笑話。」
果然,剛剛好滿臉笑意的樓瑾聽到這話,臉色煞白,唇有些哆嗦:「她,她真的這樣說的?」
墨彤不忍看他可憐的眼神,垂下眼眸點頭:「是的,王爺確實是這樣說的,六皇子趕緊回宮吧。」
樓瑾捏緊拳頭,當初聽到她在邊關被敵人刺傷時,自己嚇的心都快蹦出來了,今天自己想盡辦法出來一趟巴巴的跑到看她,誰知她竟然這般的說自己!「二皇姐不見我,我自己去找她!」說著,便繞開墨彤小跑離去。
墨彤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走遠了,見樓瑾朝後院走去,皺了皺眉,跟了上去,也不知道這六皇子是什麼情況,王爺這次受傷,太女和幾位皇女也只是送禮前來,人並沒有來打擾王爺靜養,可這六皇子卻死活要見王爺,這到底是怎麼了?
樓瑾沒有來過這裡,問了幾個下人才找到樓君所在的地方,還未靠近庭院,老遠就聽到裡面歡歌笑語,停下腳步,有些害怕,萬一他跑進去二皇姐見自己這般不懂規矩生氣了怎麼辦?可如果是不進去,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見到她了。
深呼口氣,鼓足了勇氣,抬腳踏入了庭院中,看到裡面的一幕,如遭雷擊,呆在原地無法動彈,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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