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首先給一些沒有看過系列電影的讀者桑道歉,你們不知道梗看不懂也是理所當然嘛~,這片子真心不錯,建議去看看吧,雖然是恐怖血腥類型的,還有……)
其實我也沒看過呀!!作者我最討(hai)厭(pa)看鬼片啦!!小時候就一直有陰影的東西呀!!23333333~~(掩面淚奔館長笑飛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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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7=?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夕莉沒有反應過來,恐懼與憤怒交雜的複雜表情很快就被震驚覆蓋。
那一瞬間,夕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問題,簡單得讓人難以置信,哪怕是小學生,也能迅速的說出答案。
夕莉的數學成績並不好,而且初中的時候就退學了,但這並不代表她連最基本的加減乘除都不會。
張了張嘴想要回答,但是夕莉馬上又閉上了嘴巴。
……慢著,這會不會是陷阱?
人類有一個劣根性,那就是在的環境下,往往會將問題複雜化。
這條數學題很簡單吧?小學生都能回答出來。
但是就像是哈佛大學入學的時候,校長跑過來對新生問道:1+1等於多少?……聚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天之嬌子的哈佛大學入學生,他們只有1%的人回答是2。
現在夕莉也是處於一個這樣的心態。
但萬一……那個魔鬼問的不是數學題,而是腦筋急轉彎呢?
但萬一又不是腦筋急轉彎,而是用1000和7這兩個數字假設為張量,進而解出愛因斯坦的十元聯立非線性偏微分方程式的最接近數值呢?
若只是問個簡單的數學題,會費心費力的將我們搬到這裡,然後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折磨我們的內心?
若只是問個簡單的數學題,會給予我30分鐘這麼長的時間思考答案?
若只是問個簡單的數學題,會用整整兩條人命來稱量答案?
致使夕莉陷入死胡同的,就是以上三個特殊的條件。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萬一自己答錯了,那她不就是間接的殺人兇手了嗎?!
第一次,夕莉知道了,原來背負別人的生命是如此的沉重。
時間每過一秒,夕莉就感覺自己的心中更多一分痛苦,無形的重擔,將她壓迫得快要喘不過氣。結成一團朦朧,盤旋在這座世晃上最偉大的城市之上,森然可怖。
這種內心糾結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的心神都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正如面具男人所說,夕莉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她的,也是來自於這一點。
失去了家人,她就變成了一個人,正因為一個人,所以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來方夕莉能夠做到坦然的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但是,她卻無法接受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力。
黑貓這麼對夕莉的評價過,表面上看起來很堅強,但只要碰到些難以逃避的抉擇,她那堅強的面具就會瞬間被擊得枝零破碎,露出被偽裝好的柔弱內心。
她,就是一個自閉的膽小鬼。
如果只是個單純的膽小鬼,這時候只需要老老實實的逃避,然後心安理得的躲進被窩裡顫抖就好了。
偏偏讓人困擾的是,夕莉還有個的典型後宮主角老好人屬性,明明心中怕得要命,但她卻硬是選擇了與膽小鬼不同的選項。
看來和某只哥特蘿莉一樣,夕莉也有著的隱藏設定。
這麼有意思的設定,讓某個已經防棄治療的事務所所長大呼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看到百百瀨春河望向自己的那雙滿佈絕望與恐懼,像溺水之人死死盯著救命稻草的無助眼神時,夕莉就有一種心臟被尖刀刺穿的痛苦感。
不,不要,不要這樣看著我。
明明上方有個瘋狂旋轉的圓鋸,卻依然安睡如童話公主的蕾拉,這樣的情景,讓人不敢想像即將發生的殘酷。
那個毫無防備的女孩,讓夕莉內心的就像被撕開一樣。
我……該怎麼辦?
視線移向角落的那個黑白電視機,但上面顯示的只有雪花,夕莉知道,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一定在未知的地方看著,用著嘲笑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痛苦。
——問題的答案或者毫無意義,所有的決定權只是在那個男人的手中。
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
在此刻,死亡和存活,已經變得像是賭博中的「大」、「小」一樣,只有一半的概率,而且考驗的不是運氣,也不是答案是否正確,而是這個男人的心思。
淚水,順著夕莉那精緻的臉龐滑下,她已經不記得上次哭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差勁,為什麼,為什麼神明大人不懲戒那個差勁的男人。
漫長的煎熬中,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過去,停在半空中的圓鋸再次開始下降。
夕莉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如玫瑰花瓣嬌嫩的薄薄雙唇,輕輕張開。
「993。」
 
不管怎麼挖掘腦力,不管怎麼思考,夕莉都只能得出這樣的答案。
對不起,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輕微的抽泣聲,響了起來,少女深深地低下頭,不敢去看即將被圓鋸殘忍切割的朋友。
但是,血肉被鋸開的聲音遲遲沒有傳來,反倒是稀稀落落的掌聲,鑽進了少女的耳朵裡。
她愕然的抬起頭。
「恭喜不來方小姐成功通過由黑闇兄弟會贊助提供的智力大闖關!我是主持人亞諾·頂你個肺兒!」
眼前的景色瞬間消失顛覆,一切的畫面彷彿被截斷般戛然而止,接踵而至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那種懶洋洋的只有廢材大叔才有的語氣實在讓她生厭。
看著眼前的畫面——三根小板凳,一隻黑貓,一個白髮男子,還有一個一臉表情拍著手的白髮蘿莉,春河和蕾拉躺在他們的身邊。
沒有試驗台,沒有電視機,周圍變成了放慢人偶的房間。
畫風轉變得太快,夕莉用著梨花帶雨的面容看向那個白髮男子,腦袋開始有點不靈光了。
(智力……大闖關?什麼意思?我之前所看到的……?奇怪?難道剛才的都是夢?)
呆洩的表情,視線轉向自己的雙手,攝影機還在手中好好地拿著,身上也沒有鐵鏈綁著。
那種真實的痛苦,那種真實的煎熬,居然是夢?
「我……我……」
噗通一聲跪坐在地,夕莉的心中五味雜陳,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股莫名的委屈感侵襲進了內心。
「又哭了,喂喂,當家的你也不安慰一下人家,用幻術來捉弄小姑娘就這麼好玩?真不知道如果豎鋸知道自家組織老大用他的面具幹這缺德事,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黑貓的嘴角抽搐了下,有些糾結的看著正用小指扣鼻屎,抬頭一臉傲氣的審視夕莉的亞諾。
傲氣這個形容詞都被這坑爹的混蛋給毀了。
黑貓的話並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聽到這些的夕莉,心中充滿了疑惑。
幻術?就是那個當前熱漫裡紅眼病家族的拿手忍術!?
隨即疑惑變成了慍怒。
不來方夕莉是遲鈍,但並不代表她傻,她算是聽懂了,剛才的夢,就是眼前這個死魚眼禿子幹的好事!
如果不是腳軟了,說不定夕莉會直接將手中的攝影機砸在亞諾的頭上,讓他領教一下面癱女生的怒火!
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盯著那張沒幹勁的臉。
當然,如果能無視臉上的兩行淚痕,說不定會更有威懾力。
「安慰?一包辣條夠不夠?或者我那傳承自祖宗的染色體?」
摳門,下(流)。
亞諾的臉上瞬間又被夕莉貼上兩個標籤。
「這些都不是重點。」
彈飛一小坨黑呼呼的東西,亞諾皺著眉頭,眼角斜拉,一副壞人的嘴臉:「區區一個新兵蛋子,看到組織老大不跪舔也就算了,居然還擺臉色?臀癢了是吧?啊?一梭子花生米要不要?」
拿出的銀製手槍,讓另一邊的白髮蘿莉臉龐輕微扭曲了一下,這不就是那把氣勢爆棚的水槍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盯視著那張臉,夕莉很快就想起了那張臉自己好像在哪見過,她窺視蕾拉記憶時的,印象最深刻的臉。
惡魔……,真是挺適合他的形容詞呢。
「反正很快你就會懂了,不急~~。」
白髮惡魔的嘴角,咧起了燦爛的笑容,猶如銀他瑪的節操。
這讓夕莉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ps:腦袋空空的,就到這裡吧,因為不想抄原著結果湊了兩章呢姚明臉,下章加快進度吧,直接章節名怎麼樣?
話說不來方夕莉的聲優是那個哦,種田梨沙哦,這麼說或許你們不認識,那麼噬血狂襲裡的姬柊雪菜總該認識吧?
不知道讓夕莉的性格慢慢貼向雪菜會怎麼樣呢?一個贊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