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萱聽到他說話的內容,睜開一雙迷離萬分的桃花眼,雖然知道昨夜他半路離開了,可是她卻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碰那個李美人,心裡到底是沒邊兒的。現在,聽到他這樣說,她只覺得心裡一塊大石頭是真真正正落地了。
便任由他牽引著,最終停在他的zhuore處。
穆琰被軟軟的小手觸到的那一剎那,感覺就像渾身都過了一遍電流似的,他埋首在她脖間,小心翼翼的tianken著,就連他們手上的dongzuo,他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牽動她的傷口讓她疼。
慢有慢的好處,她的小手那麼軟,那麼暖,不留餘地的bao著他,上下動作間都讓他覺得比jinru別的女人裡·面還要舒服,都是因為她。
穆琰沒有在沈瑾萱的脖子上留痕跡,卻在她的鎖骨前留了好幾處紫紅,她的身體瑩白嫩滑,與他靠得這般近,她的柔·軟時不時晃在他眼前,奈何他的小人兒高度不怎麼夠,他是咬·不住那柔·軟的,便也只好來回tianken她的脖子、鎖骨、耳垂、唇·舌……
起初沈瑾萱沒想那麼多,套·弄著套·弄著就有點不想繼續了,她怕有人進來啊,「陛、陛下……」
「嗯?」穆琰專心致志品嚐她,並不抬頭,只黯啞的嗯了一聲。
「有人來怎麼辦啊……您、您快點兒、快點兒……」
『快點兒結·束』這幾個字,沈瑾萱怎麼也說不出來,她閉起眼睛,睫毛顫啊顫的,穆琰抬眼瞧見,握住她手的手卻還是維持著不徐不緩、忽急忽慢的sudu。
「不會有人來的,乖。」他啞聲誘哄,又看見她的泛著水光微張的小嘴,眸色愈發暗沉起來:「寶貝,下次……yongzui幫我……」
他光是想想她埋首在他tuijian做huo的場面,就熱血沸騰的忍不住要chulai了,又過一會兒,終是怕她累著,悶哼一聲後在她手中釋放chulai。
說不累是假的,沈瑾萱手腕子酸痛極了,只坐著讓穿戴整齊後的穆琰為她擦拭,他方才結束前說的那句話,她全當沒聽見。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乾淨,穆琰才喚人端水進來,又給他的小人兒洗了洗手,最後才把沈瑾萱抱到床上安置妥當。
小人兒怕是被他陪著了,躺著與他說話還沒多久呢,哼哼兩聲兒就合上眼睛睡著了。
沈瑾萱的睡顏恬靜、稚氣,穆琰瞧著心就是軟的,如今他也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喜歡她,喜歡她的眼睛,喜歡她的笑顏,喜歡她為他縫製衣服時的細心專注,喜歡她向他討饒時的軟言嫩語,喜歡她的一切,不只是他的心在喜歡她,連他的身體都愛極了她,唯她不能滿足。
穆琰在睡熟的沈瑾萱臉蛋上親了一下,而後輕手輕腳下了床。
忽又想起這小人兒最初與他提及李美人時的神態語氣,分明就是失落委屈還有點兒怒意,善妒的女人最討他嫌,看樣子這一項中又要將這小人兒除外了,她吃味兒的樣子在他看來,分明可愛得很。
罷了,既然他現在愛寵著她,那就專心寵著吧,今後,只要他的心裡還有她,不動旁的女人便是。
穆琰攏好有些鬆垮的衣服,又回身給已經睡熟的小人兒蓋好被子,這才無聲地走了。
回到宮中後,穆琰忽然想起已經有幾天沒見過他那倆兒子了,於是拐彎兒就去了長春宮。
長春宮中除了守夜的太監宮女還醒著,沒誰這麼晚不睡覺的,穆琰沒讓人聲張,逕直進了兩位皇子休息的臥房,在旁整夜伺候的兩個小宮女趕緊行禮,不忘壓低聲音,並沒朝著兩位皇子。
穆琰滿意,擺手示意她們起身,走近他的倆兒子旁,仔細瞧了幾眼。
大皇子穆瑞哪怕是睡著都看起來比二皇子穆晟更精神,白胖白胖虎頭虎腦壯實得很,不知是否是做夢了,小手小腳還時不時動彈揮舞兩下,粉嫩嫩的小嘴兒也老動,穆琰看得心裡歡喜,伸出一根手指不停逗弄他大兒子蜷縮起來的小手。
站在一邊兒的宮女偷眼瞅見了,心說皇帝陛下再這樣動下去,大皇子一準兒得醒。
果然,穆晟極淡的兩道小眉皺了皺,黑漆漆的大眼還沒睜開呢,倒先張嘴哇一聲哭了出來,這一嗓子在寂靜的夜中那叫一個嘹亮喲,嚇得他弟弟穆晟緊跟而上,哇哇哭了起來。
兩道童音哭得尖銳又放肆,穆琰轉身抱起小兒子,他抱孩子的姿勢還不怎麼標準,只格外留心著力氣,生怕弄疼了這不及他半個胳膊長的嬌嬌小小的娃娃:「好了好了,小晟不哭啊,不哭不哭。」
其中一個宮女也趕緊抱起大皇子穆瑞,柔聲哄了起來,另一個宮女偷瞧了好幾眼穆琰,被抱孩子的那宮女瞪了之後抬腳疾步走了出去,她是要去請乳娘的,喝了奶兩個皇子就會繼續睡了。
奶娘前腳剛到,披著外衣的婉容華後腳就來,一瞧見皇帝也在,匆匆行禮,被穆琰免禮後,走到他身前兒接過二皇子:「陛下怎麼來了?」
這屋裡人多,雖然沒人敢看她,可她到底也覺得不好意思,尤其是穆琰還在,就請了罪抱著小皇子回了她的房間,想著要褪衣餵奶。
穆琰允了婉容華趕緊去,這邊屋裡的乳娘也要給大皇子餵奶,他又不方便在旁邊兒看著,就也跟著婉容華出去了。
怎麼說婉容華也比乳娘更適合讓他看,於是穆琰抬腳就跨進了她的房。
床上,正坐著衣服自右肩褪至腰間的婉容華。
穆琰瞅了眼吃的正香的大兒子,並沒有想太多,他是最不拿女人當女人的人了:「朕忙完來看看他倆,哪
想就將他們吵醒了,還擾了你。」
婉容華怎會不知他?她笑笑,柔言道:「兩位皇子每晚都會醒的,陛下辛苦,要注意身子。」
「嗯,婉兒放心。」穆琰閒步走到床邊坐下,隨口問她:「朕要去饒浦的事,皇后同你們都說了吧?」
「說了,今兒早請安時說的,陛下定的哪日出發?」婉容華瞧他伸手過來捏住兒子的小腳,不由心裡柔軟許多,他就是這樣的,身為皇帝也是個隨性不拘的,而她偏愛他這一點,若他出在普通人家,想也是個風流的公子。
穆琰現在心裡就想,想以後他和沈瑾萱的孩子出世,也是這樣的小手小腳,哭聲也是如此的嘹亮,喝奶時也是這般的滿足模樣。想著她,想著他們的孩子,穆琰眼中似水的溫柔都要滴出來似的,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輕柔不少:「還有個幾天,怎了,還怕到時候送不了朕?」
婉容華知曉他是在說趣呢,並不理睬他,見兒子吃飽了,便先將衣服穿好,而後開始哄兒子睡覺。
穆琰在旁邊兒看了會兒,鬆了他大兒子的小腳丫,對婉容華說:「行了,讓人把他抱下去吧,來服侍朕就寢。」
婉容華喚了戈陽進來,小心把大皇子遞給她:「讓值夜的人仔細看著,再去叫人進來為陛下洗漱。」
戈陽伸手接過睡著的大皇子,回她:「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而後朝著兩位主子彎腰退下,不一會兒,端著洗漱用具的兩個宮女便進到屋中來,麻利兒地伺候穆琰漱口潔面,脫衣服的事兒自然留給了她們家娘娘。
待兩個人都躺下,穆琰閉上眼睛說了句:「睡吧。」婉容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低低應了聲嗯,便闔上了眼睛。
轉眼,已是三天後。
崇德殿穆琰正在埋頭批折子,他打算著早點批完早點出宮看望沈瑾萱。
就在此時,外頭進來一個小太監,行禮道:「啟稟陛下,炎城求見。」
「傳。」穆琰歇了筆,抬眸低聲說道。而後他又伸手整了整衣襟,端起一杯炎安放到他手邊的茶,潤起喉嚨來。
炎城,是以他之名冠其之姓的七人中一人,是他貼身暗衛的首領,雖然調查事情的本領與手段包括速度,都不及專門為他調查其他四國各種消息事宜的炎絮,可也是穆琰的得力助手之一。
受了炎城畢恭畢敬的禮後,穆琰朗聲開口問道:「可是查出結果了?」
下面站得溜直的炎城半低著腦袋說:「啟稟陛下,這撥人的行蹤掩蓋的極其隱秘,且並無活口,卑職……只能確定他們來自司國,一路跟著端王爺進帝安城的。具體受誰人命令,炎城無能,並未查出,還請陛下降罪!」
應聲匡當跪下,炎城垂頭等待責罰。
那天,他領命退下後,直接去問了城門口守城的衛兵,得到消息稱前兩日有格外多的人進城,比平時多了少說也有百十號人,這種現象前所未有,最重要的是,他們並未出城。
那百十號人肯定就是刺殺端王的刺客們。
炎城領了三個手下,順著端王來時的路一路探尋,確定那撥人自端王出司國後,便一直跟隨其後了。
司國的刺客,受命要殺司國有戰神之稱的王爺。
後炎城在司國仔細搜尋有關於那些刺客的蹤跡,無果,他並不敢耽擱,極速回了帝安城,稟報穆琰。
「……司國。」穆琰沉吟,右手無意識搭在龍案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開始輕點桌面。他在想:
司國對我祁國,到底存了怎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