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白月爾猛地睜大雙眼,叫嚷的質問聲脫口而出,咬著嘴唇憤憤的望著邱邵昕,「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學長你?」
邱邵昕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轉頭對著身旁的穿著一身正式套裝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性說道:「謝老師,我以學生會副會長的身份希望您能將此事紀錄並呈上董事會,白月爾聚眾鬧事,打傷同學,導致走道被堵,加上大聲喧嘩,嚴重影響了其它同學的休息,特請學校能對此事秉公處理,能對她嚴懲,當然,我希望您不會因為她的父親是校董就把某些重點忽略。」驀地話鋒一轉,「一旦被我知道您有包庇行為,就等著收解雇信吧。」
白月爾氣的心中鬱結難消,袖口裡緊握的雙拳一鬆一緊,她強忍著怒意說道:「邱邵昕,你欺人太甚,你別仗著本小姐喜歡你,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試問,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打傷人了?哪只眼睛又看到本小姐聚眾鬧事了?就算有,也都是因為你。」
哼了哼,話音一轉,繼續道:「本小姐可是名門淑女,若不是有個賤女人先動手打傷我,我會反擊?如果你硬是要把我正當防衛的行為當成是先出手的那一個話,那我也無話可說。反正在你眼裡就只看到了韓千語的臉傷,卻對我臉上的巴掌印視而不見,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公正的話,敢問你的偏袒又算什麼?」臉上的諷刺表情很強烈,眼中的嫉妒與傷害暴露的十分明顯。
她接著看向那位穿著白色套裝的老師,「敢問謝老師,韓千語難道就不需要受到處罰??未婚先孕的她又有什麼面目留在學校?」
她也有她的驕傲,她喜歡邱邵昕,並不表示她就要被如此踐踏,就算她出面要將韓千語先一步的趕出學校,也是為了維護他的面子,為了他的前途和名聲,可是他呢?眼底只有這個不乾不淨的女人!
「什麼?未婚先孕?白同學,此事事關重大,你可不能開玩笑啊,當然,若是你能提出證據來的話,我自會向校長稟告一切,觸犯了學校的規章制度,肯定是不能在學校裡待了。」
謝老師心中一陣驚訝,她去年才到蘭迪亞博學院來教學,資歷尚淺,並且這一棟宿舍剛由她來接管不久,這一年來可從來沒有聽聞誰會有這麼不檢點的行為,如今,一位校董的兒子要保韓千語,另一位校董的女兒又要把韓千語趕出學校,這實在是難為了她一個新人,但,只要韓千語承認,那麼規章制度擺在那,她也不用擔心會得罪他們其中的一方。
「我開玩笑?呵呵……」白月爾勾唇冷冷一笑,「謝老師若是不信我的話,可以問問在場的各位,剛剛韓千語是不是『大方』的承認了她『未婚先孕』,在校期間就做出有違德行的事,還請老師趕快上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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