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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艷等四個姑娘圍了眾姑娘的陰身,雙掌相抵,彌動真靈,保得陰身不散。眾姑娘的陰身一片寂然,沒有反應,而隨了這靈氣湧動,聖母身後的血身突地又是鼓動不已,想來,這正靈之魂,與先前三界之陰靈,還是有不融合的。
血身扭動,聖母又待發功,我突地大叫:「如此,我就不管不顧了。」
再次舉起雙刀,生生地砍了過去。
轟然聲響處,聖母一退,我刀砍落道上,竟是砍出了一條大的口子。而於裂縫中,卻是突地冒起團團黑霧,越來越濃。
而此時,聖母臉上,突地一變,竟是驚恐萬狀,大叫:「三界斷開,你瘋了!」
我不知所然,卻是裂口越來越大,竟是突地把我們分開,那邊是聖母和血身,而這邊,卻是我和青山道長以及所有人還有那地上躺著的眾姑娘的陰身。
這下把我驚到了,我本意是,你媽地盡在這一忽兒說這,一忽兒說那,一忽兒悲悲慼戚,一忽兒戾氣萬狀,我擔心著姑娘們的陰身,急了,不管了,砍了你再說。不想,這一砍,竟是將三界分成兩邊。
而裂口處深不見底,只見團團黑霧彌起,怪得讓人摸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
「快快去搶了血身呀,姑娘們的魂靈都被這些怪物給帶走了。」紅番此時大叫,倒是一句真話,那些血身,越退越遠,裂口越來越大,而黑霧越來越重,這不是要將我們生生分開嗎,而血身如果退去,那姑娘們真的完了。
靈貓聞言,突地跳到我身邊,高叫快快跳上我背。我一躍上到靈貓背上,靈貓突地一躍,從裂口越過,直朝了血身撲過去。
我大叫:「聖母,你不救我的姑娘們,那怪不得我了。」
突地刀舞靈光,直撲向血身。我是要逼著血身吐靈,不管了,如傷了性命,也怪不得我。
聖母揮動雙掌相迎,大叫:「三界斷開,你之罪過,此時還搶血身,不要命了。」
我此時哪管有什麼後果,只管眼前,要搶得血身,救得眾姑娘。
黑霧重重壓來,聖母雙掌翻白,壓得我雙刀舉之困難。靈貓異常靈活,此時滿地跳個不停,躲得聖母雙掌白影,直逼血身。
雙刀真靈盡湧,我突地大呵,瞅準空子,舞刀逼上,轟地一聲,只聽得聲動如雷,血身一下撲倒在地。媽地,雙刀之靈,是你等這些小鬼能擋得了的,先前不殺,是因我有所忌憚,現在沒法了,我嘴內默念,饒得我此時急燥,我也是沒法了。
雙刀再舞向前,刀身突地直湧靈出,逼得血身嘴張身顫,呀地怪叫不止。而此時的聖母,也被刀影逼得不能近前。現在明白,剛才聖母假意閉眼逼得我硬生生地拖回了刀,媽地,是以退為進呀,根本上她無法阻得我刀之靈,這個狠毒的女人。
黑霧不知是什麼怪異,此時越來越大。靈貓高叫,快呀快呀,那口子遲了我怕是躍不過了。
心下一急,刀直逼血身,靈氣通透,鳴叫聲急。
大張著嘴的血身,突地狂叫一聲,大雙刀靈力的逼迫下,突地嘴中吐出白霧,嬌語聲立時一片,我一喜,媽地,逼出來了。
白霧成團,姑娘們的魂靈盡皆逼出,聖母在旁大叫不止,我雙刀此時更是威力無比,媽地,姑娘們的魂靈出來,這下怪不得我了。我心中默念這三界之靈,不能怪我,如傷了你們,只能是等到真的三界之中,我想法再渡得你等,此時,我是只能進不能退了。
刀舞上前,再逼血身。血身此時嗚嗚叫聲一片,似有慘情。
聖母在旁大叫,「魂靈既出,你還不住手,一定要逼得我化骨成煙麼?」
旁的靈貓大叫,快呀,集得魂靈,我快飛不過了。
我雙刀一舞,魂靈齊聚,靈貓一躍,帶得我等和一眾的魂靈,從裂縫上一躍而過,到了我們這邊,而那邊,轟然聲響,黑霧重重,聽得聖母高叫不止。
靈貓落地,魂靈歸集,地上的姑娘們突地齊齊站起,一個個嬌喘不止,驚成一片,剛才入得血身,此時重還真身,還真是生死一線間。
而裂縫越來越大,轟隆隆的響聲不住。那邊聖母的高叫隱在陣陣的轟聲中。
黑霧彌動處,轟聲不絕。
突地,陣陣黑霧齊散,萬道金光閃起,媽地,是不是那三葉星靈草又顯靈了?不對呀,三葉星靈草,已然被二護法吞到了肚子裡,而這裂口初現之時,聖母駭成一片,我的天,這是個什麼怪物。
金光閃動,裂口止住,而從縫中,金光暴湧。
突地一片的嬌叫聲傳來,金光閃動處,竟是一排的女子,齊齊的白衣裹滿全身,升起嘩然,嬌聲湧動。
裂口止住,冒出這些絕色女子,聖母何來這等的害怕?
女子成排湧出,嬌然俏立,分成兩排,一排面對我們,而另一排,面對聖母那邊。
一個嬌呵傳來,「都且住了,剛才吵成一片,想來事情又是辦砸了。」
哦?這是為何。
聽得聖母高叫:「辦砸不辦砸,你們都看到了,是兩刀匯靈,我且無法,能聚原先之靈,我已是拼盡全力,還要我如何。」語帶委曲,聖母竟是怕這一眾的絕色女子。
金光一直彌動不停,法力強勁,暗中竟是逼得我們身體有些晃動。紅
紅番說這等的法力,是有高人呀。青山道長說:「剛才就幾近無法,此時倒是真的碰上高人了。」
突地幾道白光晃起,是那兩排的絕色女子身形一動,看不真切,但快得無形,嬌喝間,竟是一道白光晃過,我看得真切,是聖母被面向她們的那排女子竟是一下橫舉過頭頂。聖母嘶鳴不住,而女子冷面無表情,轟地一聲,我們驚得目瞪口呆,天,竟是當著我們的面,聖母竟是被其一下摔入裂縫,慘叫聲一直繞著我們的耳際,久之才絕。
慘聲才絕,又是轟聲四起,兩排女子輕動間,血身突地齊齊站立,面無表情,如被人施了咒一般,也是排成一排,我的個姥姥,竟是很聽話地隨了女子們的揮動,一下齊齊地自己走著跌進烈縫,而那還未及消散的黑霧,也是一起隨了血身而下,無蹤無影。
就在那麼一瞬,聖母還有血身,都被裂縫吞了進去,不知所蹤。
青山道長拉了我,輕語:這底下,怕是一個高法身之所,這個假的三界,就是建在這高法身頭頂,煉血聚靈,全是為這高法身所做,剛才,你是碰巧撞開了它的大門呀。
青山道長語畢,我想也是,媽地,真的背呀,本想撈點什麼,現在倒是得搭上點什麼了。
薄霧輕煙,絕色人立,表情冷艷,一片駭然。演的什麼戲呀,三界魂靈不見了,我們還救個屁呀。
「你等擅闖下禁地,惹出這多麻煩,怎樣交待?」剛才發話的絕色女子此時面向我們,語音冷硬。
此女子,真的生得柔肌艷容,不帶一點塵俗之氣,只是僵得可怕。身後的李艷等四個姑娘,見我們一直盯著這群女子看,鼻子裡哼了一聲,我聽到了,媽地,什麼時侯,就是要掉腦袋了,這女人的嫉妒之心,還是當氾濫就得氾濫呀。
收住心神,我高聲說:「三界之魂,本是清白之魂,聚去不知作何之用,怎是我們擅闖呀,況裡面還有南村陰靈,一片哭號,這是何原因,不顧陰界死活,如此擄靈成堆,我等確實不解。」
媽地,索性說個痛快。
「聚靈之事,與爾等無關,如不是看到真靈湧動,日後還有用得著的地方,你等也得下到煉魂窟。」女子冷聲而應。
哦,原來這裂縫下,有一煉魂窟呀,怕是煉得眾魂,才好侍用的。
我突地舉起雙刀,大聲說:「說不清楚,今日姐姐們怕是要留個交待不來了。」
這一路來我也是心橫了,媽地,怕不如闖,你是個什麼東西,處處息事寧人,卻是處處風波乍起,索性一鬥到底。
「你倒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女子們突地嬌聲再起,齊齊彌動。而彌動間,天,這不是蓮陣嗎?媽地,怎地她們也是蓮陣。只是此蓮陣,我一看,與我等外形類似,卻是裡面靈氣盡湧,比之我們,法力更強,布得更密,如入蓮陣,還真的是生的進去,死的出來呀。
李艷等也是一聲嬌叫,顯然也是看出了門道,突地一聲大呵,她四人的身後,眾姑娘們齊齊響應。
嬌呵間,李艷等四個姑娘,也是將蓮陣布起,蓄勢待發。兩邊一看,我心裡一緊,媽地,我們這蓮陣,一直以來,我以為夠可以的了,當初在張美家門前的樹陣內,還修補過這個蓮陣,又經正靈門青吟等的數月調試,我一直以為,還是夠可以的,但現在兩下裡一比較,我的天,我們這如破魚網呀,人家那才叫一個嚴密呀。
心思起來,想到這樣下去,我們勝算真的不大,剛才的狂語,還是毛起膽子,仗著雙刀在手,嚇對方一嚇,現在看來,所謂內行看門道,我們的法力,還真的夠不上。
而此時,對方卻是突地一變,蓮陣嘩地一響,我以為要攻過來,心中一緊,卻是當中蕊心冒出一個姑娘,正是剛才說話的姑娘,此時她的臉上,一片的驚訝,開口問了一句話,我們驚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