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姑娘,教初雪姑娘跳舞可是為了幫你分擔,你怎麼還能提條件呢。」
之前王姑姑對傾城那麼好,秋畫就知道傾城和王姑姑之間肯定有什麼,此刻看到王姑姑的臉色,她就更加確定了。
教初雪跳舞這件事情是她提出來的,她可不想這件事情成為傾城繼續猖狂的籌碼。
「哦,是麼?」
聽到秋畫那顛倒黑白冠冕堂皇的話,傾城勾起了一抹冷笑,只是略微的提高了尾音,就讓在場的三個人心有不安。
「傾城聽聞,秋畫姐姐的琵琶可是一絕,不知道秋畫姐姐願不願意教一教傾城,也讓傾城幫姐姐分擔分擔。」
話音剛落,那秋畫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了。心裡將傾城的祖宗罵了個遍,手裡的手帕也是越絞越緊。
「傾城姑娘說笑了,我那點子本事算的了什麼,還是傾城姑娘你厲害,千兩黃金一夜,我怎麼能比。」
讓一向驕傲自負的秋畫,說出這種話來,傾城也算是有本事了。
「傾城不過就會些舞蹈,對於姐姐的琵琶早有嚮往之意。」
可是,即便她如此放低姿態,傾城仍舊不打算放過她。對於算計自己之人,她從來沒有輕縱的打算。
這……
秋畫氣急了,但是卻拿不出話來反駁,只能可憐兮兮的望著王姑姑,希望她能夠幫幫自己。
王姑姑果然不負秋畫所望,立刻站出來叫停。對於自己掌控不了的人,王姑姑也不希望她能夠多學東西。
其實她們都多慮了,對於前朝公主的傾城來說,什麼樂器都算的上是精通了,何必要秋畫這樣的女子來教。
只是,她一直不想展示出來罷了。
「傾城,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的東西寄放在姑姑那裡許久了,姑姑也該還給我了。」
呼……
聽到傾城的條件,秋畫是鬆了一口氣,臉色也輕鬆了下來。只是將她的東西還給她,不算難事。
「那可不行,那些東西都是能傷人之物,怎麼能給你呢。」
秋畫覺得不是難事,王姑姑卻不同意,她滿臉的嚴肅,似乎打定主意不想將那些東西還給傾城。
「既然如此,那姑姑就將不傷人的東西還給傾城吧。」
那些暗器她雖不捨,但是對於那個木盒,她卻有些執念。那東西怎麼說也算是前朝之物,身為前朝公主,她有責任守護。
「傾城姑娘,你是想要回那幾個銅板?」
王姑姑故意裝傻迴避傾城的話題,行為舉止都透著些古怪。傾城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著王姑姑。
在看的王姑姑渾身寒毛直立的時候,終於開了口。
「王姑姑真是貴人多忘事,其他東西我不想多說,有一個木盒你必須還給我。」
傾城的語氣帶著些強硬,王姑姑雖然心裡有些發毛,但是頂住了這壓力,堅持不肯將木盒還給傾城。
這下,不止傾城,就連秋畫和初雪,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向王姑姑。她如此找借口,難道是傾城嘴裡的那個木盒,有些什麼古怪?
「王姑姑。」
傾城重重的喊了這麼一句,雖然坐著,但是渾身的氣場全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僵住不敢動彈。
這樣的傾城他們是第一次見,如此強悍的氣場,真的是太恐怖了。
「傾城姑娘,要我還木盒給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將木盒打開,讓我們看看裡面的東西。」
王姑姑嘴唇發白,但是還是開了口。氣勢不若剛剛的忐忑,反而還有些想和傾城硬拚的打算。
這下子,場面變得凝重起來,大家都不敢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任由兩人在那裡鬥氣勢。
王姑姑不開口,這是打定了主意。
傾城不開口,是不贊同王姑姑所講。
那木盒一看就知道是用特殊的材質封起來的,她目前都還不知道該用何種方法打開。
如用的是激烈的方法,她怕,會傷了木盒。
兩個人僵持了半響,傾城最終打算放棄,畢竟現在她還是要依靠王姑姑的,將她得罪死了,縱然自己有些本事,那日子也不會好過。
況且王姑姑如此重視木盒,想必會保管好它的。
這麼想著,傾城便收了外放的氣勢,站了起來,依舊是面無表情,清冷高傲。
「如此,傾城便無可奈何了,初雪姑娘,姑姑還是另尋她人教導吧。」
既然拿不到自己想要的,她自然也不會去教什麼初雪。開玩笑,以德報怨的人,都是傻子好吧。
甩了甩衣袖,她便轉身離去不再逗留,似乎之前那執意要拿到木盒的傾城,是她們的錯覺。
能屈能伸,她定不是普通大家小姐。
望著傾城的背影,王姑姑滿臉的凝重,眉頭也皺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