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發現床尾出現一個凸起的,看起來像是裝飾的石頭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彎腰,毫不遲疑的按下床尾的石頭。
匡……
石床的床面發出一個細微的響聲之後,便彈了出來,祭月只是用手輕輕的抬了抬,那床面便打開了,露出一段長長地階梯。
找到了……
欣喜之餘,祭月又走到那些裝著兵器的箱子裡翻找。她可是記得那些黑衣人還在追殺自己,有備無患,她還是找一些防身的東西才行。
翻找了半天,她最感興趣的便是那個裝著很多奇形怪狀暗器的箱子,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暗器是最好的選擇。
東挑西選,她最終將一個類似於袖箭的東西裝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臂上。沒辦法,右手骨折了,現在還不敢輕舉妄動,怕自己萬一不小心毀了這支手便慘了。
可是,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眼睛卻瞟見了一個黑色的布包,那布是精緻的綢布,想來包著的東西定是不凡。
沒有多想的,她便伸手拿了那個布包,動作輕柔的打開,發現布包裡裝著個黑色的木盒,木盒上畫著好看又熟悉的花紋。
搜索了記憶,祭月發現這個花紋和她父親手中時常握著的長劍上刻著的花紋,是一樣的。
這應該是前朝的東西。
略微的猶豫之後,她便將盒子納入懷中。即是前朝的東西,那麼身為前朝公主的她,自然有拿走的權利。
起身,她取走了一顆密室裡照明的珠子,便毫不猶豫的往那石床內部走去。
這一次的密道,修的就要比她來時的秘密好的太多了,長長地青石階梯,然後就是一段寬敞平坦的道路。
看來這個密道,才是這裡真正的入口。
興奮於即將要走出密道的祭月,又沒有得到良好休息的她,自然是不會注意到,她離開之後,那本來堅硬的牆面打開了,而在那之後,有一道欣長的灰色身影。
那身影在看見有些凌亂的密室之後,眼神微變,一抹凌厲直直的落在石床那個開啟的密道之上。
哼,居然膽子不小,居然擅闖密室,還未經允許動他的東西。
身影的氣息微變,雙手緊握,片刻之後就走入了石床,消失在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因為祭月而發火的,還有黑衣人的老大——天煞盟副盟主凌天宇。
原來,祭月在那密室中已經呆了兩天兩夜,而這凌天宇也在她消失的附近找了兩天兩夜。
「廢物。」
凌天宇憤怒的一甩衣袖,那個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瞬間的飛了出去,猶如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落在遠處,斷了氣息。
「都是一幫廢物。」
憤怒的低吼,同伴的死亡,讓周圍的黑衣人紛紛的跪下來,一臉驚恐卻不敢逃避。
天煞盟連續派出一百多人刺殺祭月都沒有成功,這次心急的凌天宇都親自出馬,並且斬殺了祭月公主身邊的所有侍衛,還麼有將祭月公主抓到手,這不是再打凌天宇的臉,說他無能,他怎能不氣。
本想著,這次抓到祭月,讓那個人服氣,卻不想兩天兩夜了,還沒有將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抓住。
哼……祭月,好本事啊!
握緊雙拳,凌天宇的臉色變幻莫測,那一雙本就陰狠的眼睛變得更加的黑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恐怖異常。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感受到這種陰寒的氣息,不禁的雙腿發抖,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們大氣都不敢出,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撞到這當口,丟了性命。
「老大,有您的信。」
就在此刻,遠遠的一個人影跑了過來,將手中被蠟封好的信封交給凌天宇。
本以為凌天宇看了信轉移了注意力不會再發火,哪知他看了信過後,火氣更甚,那不知道寫著什麼的紙,瞬間化作碎片飄落下來。
「那個賤人,居然敢在本座離開的時候耍奸計。」
凌天宇怒極反笑,只是那笑容透著濃烈的怒火和邪氣,讓人不敢直視。
「好,你要玩,本座陪你玩個夠。」
不能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祭月沒了侍衛的保護已經不足為據,凌天宇便留下三個武力中等的黑衣人繼續留在這裡查找祭月的行蹤,自己帶著剩下的人急匆匆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