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不要這麼武斷啊!有些事情你也不知道究竟會如何轉換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已經嫁給人家了啊!」初惜真是不知道沈無心哪裡來的勇氣說以後。,最新章節訪問:。
而若璃也是似有似無的勾起了『唇』角,要是真的不在乎,何必這麼的斤斤計較?所以事情的結論就是絕對有問題。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要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你覺得你家小姐是那麼沒有面子的人嗎?你覺得你家小姐是這麼膚淺的人嗎?不就是成婚了,我還不能和離嗎?」
沈無心傲嬌的甩頭,她還就不信她這一輩子還真的甩不掉百里瑾瑜這個跟屁蟲,再說,這個和世界哪有什麼天崩地裂還不會分開的人?
所謂夫妻,那便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什麼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全部都是假的,什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全部都是謊言,所謂的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就是撒謊的人和忍受的人的一生。
有了慕容清和的前車之鑒,沈無心又怎麼會被這個『情』字『亂』了心智,有了上一世的悲慘教育,還有沈月沉與蕭逸那眼睜睜的赤果果的現實,沈無心又怎麼會還去胡思『亂』想。
就因為百里瑾瑜撒謊,才讓她一直以來像是一個傻瓜一樣,還對百里瑾瑜保存什麼愧疚,竟然還這麼不爭氣的會心跳加速,她就好像是一個被人耍的猴一樣慘兮兮。
「小姐,你認為那『女』子說的主公會是誰?」若璃眨了眨眼示意初惜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初惜撅了撅嘴看到情緒亢奮的沈無心,也只好是作罷。
「那要看這件事情因誰而起,若是因為我,那就只有一個原因,蕭逸,可是現如今蕭逸被發配到邊疆,就算想對我下手,也不會動耶羅。」沈無心清楚知道這件事情絕非個人恩怨。
可以看得出來這位主公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隱瞞他們他是誰,只是因為有了那層薄砂而感覺到神秘,而那『女』子又說現在耶羅沒有生命危險。
也就說明在沈無心等人查出主公是誰的時候,耶羅也還是安全的,由此可見,耶羅應該是被人劫持了做什麼事情才對,而耶羅最會做的事情就是研製毒『藥』。
若璃沉『吟』了一會道:「莫非和毒『藥』有關?」
「有可能,要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耶羅,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耶羅還沒有逃出來,那『女』人不知道耶羅是做什麼的,可不代表那位主公不知道。」沈無心點頭道。
「那麼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儲君之戰有關!」若璃隨之說道,能夠牽扯上的事情也的確只有這一個了,而偏偏耶羅就這麼倒霉,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催的。
沈無心笑稱:「現在你們還想要本小姐和他『交』好嗎?」
初惜和若璃一個看天一個看地一點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渴望,見狀,沈無心一人賞了一個爆栗,隨後轉過身子去看著窗外,窗外清風吹拂,已經瀕臨落日到來。
就連這屋內的溫度也開始漸漸的落下去,要是沒有火爐,怕是這冬天會凍死不少的人吧!『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少了一個都不行,這就是輪迴。
她承『蒙』上天恩賜從新來過,得到一些東西,注定也會失去一些東西,這就是『捨得』有捨才有得,有得必有捨。
而此刻在某處的某人打了一個寒顫,隨後環視四周,看到那些寸步不離的人,某人真是恨不得大開殺戒,奈何那人實在是太坑人,只得忍著。
這人自然是耶羅,耶羅手裡拿著的是五毒,周圍的人縱然害怕,卻還是寸步不離,耶羅便拿著東西嚇唬他們,這也算是樂趣吧,看到那些人嚇得『尿』『褲』子是她的目標。
「把你們那該死的主公給我找來,我有話要對他說!」耶羅拿著五毒毫無畏懼的大大咧咧的坐在窗台,目光中儘是無奈與憤怒。
「姑娘莫要為難我們,主公說了,姑娘只要做了自己該做了,自然可以離開。」一個帶著面紗的男子出現在耶羅面前,聞言的耶羅看著除了窗戶『門』便是堅固的牆體。
「嘖嘖,你一個大男人還帶著面紗,你是想要我以為你是『女』的咋地?做了該做了自然可以離開,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怕是到時候還沒有這被囚禁的自在了吧!」
隨後,耶羅伸手在袖子中飛出幾枚銀針去直接將『門』關上,隨後將手中的五毒還有放在桌子上的一些毒蛇取出來扔在地上,邪魅的看著那些被毒蛇咬的滋滋叫的人兒麼。
人生有情淚沾臆,江水江『花』豈終極。
『門』外的三人對立卻相對無言,十爺就這麼看著百里瑾瑜,就好像是在找茬一樣,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搔了搔頭髮,明明就一樣卻又不一樣。
「四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十爺木訥的開口,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會讓百里瑾瑜變得這麼不像是百里瑾瑜。
「少廢話,有什麼事情快說。還有,以後出來不許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百里瑾瑜依舊是語氣淡淡的說道,卻包含了一種關懷?
「不會的,人皮面具在我袖子裡呢,只是四哥還是回去吧。」十爺此行就是想要讓百里瑾瑜回去,畢竟多一個人總比少一個人要好得多。
而百里瑾瑜聞言卻是在『胸』口掏出一塊令牌上面赫赫然正是『暗殿』二字,『交』給十爺,「這是暗殿的令牌,拿著令牌你便可以隨便指令暗殿中所有人,但是不是給你用的。」
「四哥至於說的這麼明顯嗎?不就是要我帶給三哥嗎?我又不傻。可是四哥真的就不肯回去嗎?我們兄弟三人都比不上裡面那個沈家大小姐不是?」
百里瑾瑜敲了一下十爺的腦袋:「瞎說什麼呢,她是你四嫂,以後記著。」
「哈,搞什麼呢!」十爺好笑的開口,「她要是我四嫂那吳心語是誰啊?」
「她就是吳心語,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別到處瞎說去,時辰不早了,回吧。」百里瑾瑜擺了擺手大有不耐煩的樣子。
十爺卻是傻了,什麼個意思,他一定是聽岔了,可是看著百里瑾瑜那一張沉下來的臉,他也不敢問,再看一眼那看戲的楚辰風,得了,他一定在瘋子堆裡呢。
「四哥,要是父皇下旨要我們通通死,四哥也不肯回去嗎?」十爺繼續不願意放棄的吼道,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吼給沈無心的。
果然聽到這一聲吼的沈無心『騰』的一下變站了起來,目光帶著憤怒的小火『花』:「這小屁孩絕對是屁股癢癢了,非要他姑姑我去給他一巴掌!」
「小姐,冷靜,人家還是孩子啊!」見狀,若璃連忙拉著。
「什麼孩子啊,她是孩子,本小姐是什麼?他還比本小姐大一歲呢!」沈無心十分痛快的說道,初惜和若璃均是汗滴滴,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而在外面,百里瑾瑜伸出手,十爺立馬閉上了眼睛,就好像是在等待著那手落在自己臉上一樣,然而卻是等待了許久遲遲未來,十爺睜開眼看見百里瑾瑜已經不在。
而一旁的楚辰風像是看猴一樣的伸出手『揉』了『揉』十爺的頭頂:「孩子,你太嫩了,走吧,舅舅送你回去,以後不許再沒有任何偽裝就來,萬一被太子的人盯上了怎麼辦!」
「還是小舅舅好。」十爺突發感概。
然,楚辰風卻寵溺的來了一句:「我是聽夠了你娘親的嘮叨。」
十爺囧,這都是什麼人啊!
而在屋內被強行拉下的沈無心就看見百里瑾瑜推『門』走了進來:「別聽他瞎胡說。」
「初惜,誰開開『門』了?怎麼一陣陣的風往屋裡吹啊,還不快點給本小姐關上『門』去?還有把髒東西都給本小姐打掃出去!」沈無心隨後便閉上雙眼側躺在美人榻上。
初惜尷尬的看著百里瑾瑜道:「四爺,請吧,讓小姐休息一會就好了。」
「嗯。」百里瑾瑜隨意的恩了一聲,便轉身離去,是時候安排點事情了,既然太子都已經沉不住氣了,那他就等著那著急的魚兒自己往勾上跳吧。
百里瑾瑜離開之後,沈無心突然睜開雙眼道:「你們都看見了吧,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愧疚的感覺,要不是的,怎麼就這麼轉身走了,哼,這就是男人啊!」
「小姐,師父和師兄也是男的!」初惜像是霜打了茄子一樣的蔫蔫的道,真是太不瞭解小姐了,人家在的時候像是空氣一樣不存在一般,人家走了又開始說人家。
沈無心白了一眼初惜道:「本小姐決定了。」
「決定什麼?」初惜和若璃異口同聲的問道。
「決定,我要跟著師父離開,就算是離開了,手下的人也會幫本小姐查出當年的事情,師兄也會幫我查,我為什麼偏偏還要留在這裡呢?劉『艷』茹和沈月沉都死了,我跟誰斗啊?」
沈無心這種樣子更加的讓二婢擔憂,可是二婢也只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沈無心是怕自己會動心吧!又或者是已經動心,但卻想要停止這種感覺。
「那耶羅呢?小姐難道打算不再救耶羅了麼?」初惜問道。
「誰說的,自然是要帶著耶羅一起走,想必師兄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若璃,你馬上下山去安樂居開始動用我們的人,順便查一下賬目還有和君無邪的合作,他最近也『挺』安穩呢?」
君無邪最近的安穩也不是什麼好消息,沈無心本想邀自己下山去看,奈何,天玄老人定是要和她沒完的,沈無心還不希望自己的耳朵起老繭。
「小姐不打算下去嗎?」若璃還真是不知道沈無心還能忍住。
「就是不下去了,咋地!初惜,你跟著一起下去,你們兩個也相互有個照應,放心我這裡還有靜思呢!」沈無心拍了拍二婢的肩膀,一副我說的沒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