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送他們的禮物
沈無心有些納悶自己做什麼壞事了?還是劉『艷』如想要知自己於死地?留言紛擾的確是可以置人於死地,可是這不像是劉『艷』如幹的事情,劉『艷』如絕對是死而後已。
「他就沒有說別的嗎?」沈洛天不是聾子不是聽不見周圍的嚓嚓的聲音,心中比沈無心的疑『惑』也少不到哪裡去,只是他們二人絕對不會清楚一會劉『艷』如送他們的禮物多大。
「如果說了你覺得本小姐會像是傻子一樣接受周圍的目光嗎?」那些目光參差不齊,有可憐有惋惜還有幸災樂禍,沈無心可沒辦法去一一辨別。
沈洛天看著那些人的目光也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光著身子出現在眾人眼前一樣,這種滋味可真是有些丟人,不禁也在想,劉『艷』如究竟要幹什麼在家裡說不就可以?
「哎,我說,你說會不會是你寶貝『女』兒和她娘親又要對你這個『女』兒不利啊!」沈無心瞇了瞇眼睛,迎著陽光走路的方式還真是讓人不禁想要閉緊眼神。
「你胡說什麼呢!」沈洛天怒視了一眼沈無心,但是卻不代表他不相信沈無心的話語,雖然到了現在,可是要毀了沈無心的想法,沈月沉和劉『艷』如可從未放棄。
「我是胡說還是說的是事實,其實你清楚得很,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她也讓你來,但是我想……不管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都絕對會讓我大吃一驚!」
沈無心可不會相信劉『艷』如和沈月沉會真的對自己示好,那絕對是這輩子都不會發生的事情,不是沈無心想的太壞而是沈月沉和劉『艷』如都是狗改不了****。
總是在做夢以為自己的夢真的會成為現實,卻不知道夢做多了只會睡死過去。沈無心鼻息間冷哼了一聲,兩個人不在說話,沈洛天頓了頓身子。
在沈無心已經走到距離他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還是繼續往前走,周圍的目光越來越多,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說的話語就好像是一個個的繩索繫在頭上。
緊緊的拉著你,似乎就害怕你在這裡就會轉身離去一般。
走在前面的沈無心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不知道怎麼回事,右眼總是跳個不停,拉過若璃走在自己身旁,輕聲道:「去看看劉『艷』如究竟要幹什麼!」
「小姐不是說不著急嗎?再說了,有老爺跟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初惜也湊過頭去說道,而沈無心直接丟給初惜一個白眼。
若璃直接賞了初惜一個爆栗後對著沈無心點頭:「是,小姐要小心。」說罷,便轉身隱匿與行人之間,初惜『揉』著腦袋看著沈無心,心頭也開始不安起來。
而此刻那翻騰的兩個人也終於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劉『艷』如帶著汗滴看著那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嬌嗔道:「死鬼,逍遙夠了還不下去!你想壓死老娘啊!」
「呵呵,」男人『淫』笑著,那帶著口水的嘴便一口『吻』住了劉『艷』如的朱『唇』,「不是說要我幫你解決那個小賤人嗎?怎麼?捨不得了,自己上來了?」
「壞了!」經過男人的話語,劉『艷』如這才在那萎靡氣氛中走出來,整張臉上寫滿了恐懼,抬頭看著那正敞開的『門』,頓時『花』容失『色』,推開身上的男人。
在桌子上面下來,男人只是赤著身子好笑的看著劉『艷』如的反應,忍不住上前擁住劉『艷』如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的身子:「怎麼這麼著急,以前不都是捨不得我嗎?」
「『混』蛋,你看看這是哪裡?」劉『艷』如氣急敗壞的推開男人,便撿起地上的碎片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著,縱然是屋內有火爐,可是這冰冷的空氣還是讓劉『艷』如的皮膚開始起『雞』皮疙瘩。
男人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劉『艷』如的房間,也趕緊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還跑到『門』前將那敞著的『門』關上,現在的他們全然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衍生成這樣。
明明該來的是沈無心來的卻是劉『艷』如,明明該是沈無心名聲敗壞,敗壞的卻是劉『艷』如,明明喝下有『藥』的水的該是沈無心,可是真正喝下的卻是劉『艷』如。
而就在此時,慌『亂』的場面,『門』被人在外面一腳踹開,而那鐵青著臉的不就是沈洛天?而在沈洛天旁邊則是不可置信的沈無心,沈無心的淚水不知怎的竟是落了下來
「劉『艷』如,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告訴我爹爹寧願要你這種『女』人都不喜歡娘親嗎?呵呵,你做到了,你的真的做到了,你真真正正的羞辱了我!」
沈無心在沈洛天踹開『門』的前一瞬間,若璃打聽消息後在沈無心的耳側已經說了出來,所以沈無心才會那麼的驚訝,驚訝於劉『艷』如給她的禮物實在是難以接受。
而沈洛天在聽到沈無心的話語的時候也感覺臉上火一般的燒著沉下臉轉身看著跟在身後的沈桀:「將那不要臉的『女』人帶回家去!無心跟我回家!」
「呵呵,」沈無心笑著,「回家?這個『女』人這麼羞辱娘親,你竟然還能這麼的安穩,我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呢!瞧瞧,人家還書信一封,為的就是讓我們來丟臉!」
沈無心恨不得鬧得越大越好呢,好讓眾人看看這就是當今良妃的生母,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那良妃的以前的過往可也不是一個人都不知道的。
「所以呢?你是想要在這裡丟盡我們沈府的臉嗎?」沈洛天怒視著沈無心,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聽到的那些話,已經讓他恨不得我個地『洞』鑽進去了。
可是當看到沈無心眼角殘留的淚珠的時候,話語卻又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呵呵,沈府還有什麼臉?就算有都被她給敗光了吧!」沈無心氣呼呼的說,完全就是一個在撒嬌的『女』孩,而作為沈家的主母在看到這一幕有這種表現眾人紛紛表示這才是人。
有血有『肉』的人不就是會在不同的環境,不容的地方撒潑麼!
「沈桀、若璃將這賤婢還有那個人統統帶回府中,劉『艷』如還有你你們最好可以給本小姐一個合適的說法,本小姐當家就能夠任憑你們給本小姐下馬威不成?」
說話的時候沈無心已經擦去了淚水,掘強的走在了前面,而沈洛天回頭瞪了一眼那蔓延淚痕的劉『艷』如,心中的氣氛也是無處發洩。
劉『艷』如看著那沈洛天和沈無心的樣子,果然,終究是父『女』,血脈相連,骨『肉』相親,而她這一次算是真的栽了,看著下面那些鄙夷的目光,劉『艷』如恨不得自殺。
明明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該是沈無心才對,可是現在卻是她散『亂』著髮絲,衣衫不整的和男人一起偷歡還被自己的繼『女』和相公捉『奸』。
回到相府之後,沈無心沒有先做處罰而是對沈洛天說:「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做決定吧!可別說本小姐不近人情。」
「拖下去杖責三十大板,隨後趕出相府,從此不許再踏進相府一步,至於他,死!」沈洛天倒也沒有推辭,今天的事情『弄』的他真的已經是頭昏腦脹了。
雖然討厭劉『艷』如但是畢竟劉『艷』如是他身邊最長的『女』人,縱然囂張了一些,到好歹還給沈洛天生了一個美貌的『女』兒,也就功過相抵。
而這一次劉『艷』如的確是太過分了,竟然和府中的下人『私』通,還在公然場合偷歡。
沒有將劉『艷』如浸豬籠和望天就已經是對劉『艷』如最好的結果了。
「老爺……妾身知道錯了,老爺就饒了妾身吧!妾身從此在相府做牛做馬只為報答這些年老爺對妾身的寵愛,還望老爺不要把妾身趕出去啊!」
劉『艷』如哭訴著,爬到沈洛天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抓著沈洛天的衣服,雙眼朦朧,噠噠的淚水往下啪嗒啪嗒的掉著,看起來真的是可憐極了。
可是沈無心看著沈洛天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搖。
劉『艷』如見狀伸出手指著沈無心:「老爺,是這個『女』人的錯,是這個小賤人故意陷害我,我明明是對她示好,讓她跟我一起吃飯,可是我卻沒有等到她!」
「所以呢?我沒去嗎?不是你寫書信讓我和相爺一同前去嗎?就算我沒去,你該來府中尋我而不是在人家的雅間和相府的下人在那裡廝『混』吧!這就能如何解釋呢?」
「是因為有人下了我準備的『藥』,我要不是喝了又怎麼會神情恍惚!有怎麼會掉進你的陷阱裡面!你這個小賤人你就非要毀了這個家才行對不對!」
「究竟是你毀的這個家還是我誰都清楚,你說有人下了你準備的『藥』?你不是要和我和好嗎?你為什麼要準備『藥』?你不會要告訴我,那個和你『私』通的下人其實是你給我準備的吧!」
沈無心聽著劉『艷』如的話語,終於琢磨出了一絲道理,原來那才是劉『艷』如給她準備的禮物,只是卻沒有想到她自己竟然蠢的將給自己準備的東西喝了!
劉『艷』如捂著嘴巴,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是收不回來了,而沈洛天的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似乎是在說劉『艷』如你真的是笨的不可救『藥』了。
原本沈洛天完全可以救了劉『艷』如,讓她逃脫一死,也算是沈洛天對沈月沉做的最後一件事情,誰知道劉『艷』如自己是自己找死,這讓他如何再開口?
而此刻在後面走過來的若璃聽到剛剛的一席話,想到百里瑾瑜的『交』代便走到沈無心的面前道:「小姐,剛剛我在外面聽到,說是劉氏要讓小姐身敗名裂!」
「呵呵,我連她的辦法都知道了,劉『艷』如,不得不說你的腦子很有用,在吳心語也就是四王妃的酒樓裡面,這樣很多人都會聯想到是因為四爺對嗎?那時兇手不是你而是吳心語!」
沈無心走過去直接甩了一巴掌給劉『艷』如,在劉『艷』如滿眼冒金星的時候繼續問道:「當年,你是不是也用同樣的辦法羞辱過我的娘親?才會讓她突然間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