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跑了兩步跟了上來:「兩位美人,小爺名字可不是什麼桃『花』眼,而是左孝臣,別忘記了啊!」
「……你叫什麼管我們屁事啊!」說著,若璃便拉著沈無心跟著那君無邪的腳步走去,來到一座已經無法形容的宮殿『門』前,簡直都是可以媲美皇宮了。
「小姐,這丫的就是一土豪啊!」若璃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她們弒魂閣過不去,這才幾天就要砸場子了,真是……真是倒霉透了。
「他就算是土鱉也和我們沒關係啊!」沈無心聳了聳肩,無視著富麗堂皇,坐在君無邪的對面,雙眸清澈清冷的看著充滿神秘『色』彩的君無邪。
君無邪究竟是不是他真正的身份?
「有話快說……」
「有屁快放麼?呵,粗俗。」沈無心皺眉說道。
「那你是說還是放?」君無邪靠在椅子上面,眼神輕蔑的瞧著沈無心,彷彿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在表演自己滑稽的表演罷了,沒有什麼看頭。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不猜。」
「有意思嗎?」
「沒意思。是沒意思,君無邪,聽聞暗殿的生意主要是酒莊、賭坊、當鋪,其餘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不知殿主玩的可開心呢?」
沈無心看著君無邪,目光中充滿了挑釁。
「什麼意思。」君無邪好笑的看著沈無心,那目光就好像是在嘲笑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現在說什麼都不過是在都『弄』一個孩子開心罷了。
「很簡單啊,你忘記了還有很多渠道,譬如我的安樂居,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所有的男人都有一個發洩的地方,而安樂居不僅僅是逍遙自在還能發洩。在東邊被砸的場子是武館,許多有志氣的青年都會來此練習武功,是個不被打擾的好地方,還有你沒有的酒樓,跟你的不一樣我的是和飯館合併的,且在裡面有唱小曲的,有唱戲的,有跳舞的,來的人絕對比你的單純的酒莊要多的多,還有布莊生意,胭脂水粉,都是一條渠道。」
沈無心掰著手指細數著許多被君無邪放棄的賺錢渠道,似乎是在嘲笑君無邪好笨,竟然放棄了這麼多可以賺錢的方法。
君無邪深吸一口氣,沒有說別的,因為這些他曾經想過。但是他的組織裡面男人佔多數,『女』人基本就是木頭一個,根本沒有眼前這兩個『女』人的靈活運用。
那一個明明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偏偏在左孝臣的面前裝的自己多麼有經驗一樣,也的確是唬住了左孝臣,這一個是除了另一個人之外在他面前無所畏懼的。
彷彿自己的存在不過是他眼中的一縷煙『花』,轉眼便會消失不見,和在那個人那裡一樣,幾日沒去尋她。,她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整天樂呵呵的。
「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啊,因為我要我們合作,殿主啊,我已經打聽過了,你手下的『女』人基本都是男人的玩物,根本就無法主張其一切,可不如我這邊了。」
沈無心笑瞇瞇地說著,模樣是那般的無害,可是心裡面卻不知道罵了君無邪多少次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死矯情,大家一起賺錢而已,何必如此。
裝的好像是多麼的聖潔一樣,呸呸呸!
「合作?」君無邪笑了笑,他沒有聽錯吧,這個『女』人竟然要和自己合作,還說自己手下的『女』人全部都是孬種,這『女』人是真不怕死嗎?
「沒錯,暗殿在江湖上的地位我很清楚,而我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我要的不多,就是一起合作一起賺錢而已,其餘的我們互不干涉。」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真是可笑,什麼時候一個『女』人跑來和自己說合作,難道自己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我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但是我很清楚,如果你拒絕那就是拒絕了銀子敲『門』,放棄這次合作機會,我們都會損失很多該來的銀子。」
沈無心可是想想就會『肉』疼,就怕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瞧得上什麼錢不錢的,可是關鍵是這件事情有助於自己以後的生活啊。
「我的錢很多,不需要太多了。」果然,君無邪這麼無恥,你的錢是夠了可不代表別人的錢也夠了啊!
「是嗎?有句話是怎麼說得來,有些東西永遠都不要嫌多,因為那是上天的賞賜,有些東西要適可而止,說的是矯情,一個大男人可不可以不要像是『女』孩子一樣矯情可否?」
臭男人,越給你面子,你越不要,跟個小閨『女』一樣矯情。
「我不覺得這個可以說服我!」君無邪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說沈無心的自不量力。
「那你的意思是?」沈無心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和不是人的在這裡談判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鬥智鬥勇實在是太累了啊。
「我拒絕。」君無邪邪笑著說道,隨後說道:「左孝臣送客!」
「等著,我家小姐說的這麼多卻換來你這一句話嗎?君無邪,真不知道想你這種人是怎麼長大的,小姐要得不多只是求一個安安穩穩的賺錢而已。」
若璃將想要走進來的左孝臣給推了出去,抱著胳膊冷凝這君無邪,竟然敢和他們家小姐做對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雖然現在自己還打不過他。
但是早晚有一天要讓他乖乖的給自己小姐道歉。
「離若,出去。」沈無心站起身子來走到君無邪的面前,直接坐在了君無邪面前的桌子上面,動作連貫,讓人看不出他心裡面究竟想了什麼。
若璃有些不情願的咬了咬『唇』:「小姐……」
「別讓我說第二遍。」沈無心擺『弄』著自己的頭髮,頭也不抬的說道,直到聽見那腳步聲離開,沈無心這才看著君無邪嫣然一笑。
「想要合作我說了那麼多,你想要拒絕,總部可以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你當我是要飯的啊!」沈無心冷哼的說到,臉上沒有半分的不愉快。
君無邪冷笑難道不是要飯的嗎?
「那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請問,你有什麼可以讓我折服的?請問,你有什麼資本能夠讓我回心轉意?請問,你手下有多少人,其中多少『精』英?請問,一些『女』人可以比得過男人嗎?還是說你認為『女』人比男人能打?」君無邪冷哼道。
目光中充滿了挑釁,「吳心語對吧,我告訴你,你其實什麼都沒有,有實力的人沒有,財力也沒有,你就是一個光桿司令,你有什麼理由來找我合作?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如果不想要死的太慘一點,就馬上離開,我回訪你們一條生路,讓你們的弒魂閣經營下去,只要你們乖乖的,不要妄想自己可以成為什麼。」
君無邪說完就要離開,沈無心卻是拽住君無邪的胳膊,讓他坐了下去,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囂張道:「你可以侮辱我什麼都不是,但是我手下的姐妹們不是任憑你侮辱的。」
「呵,姐妹?他們能做什麼?每天接客而已,吳心語你不覺得那個樣子很噁心嗎?」君無邪冷哼道,抓著沈無心放在自己衣襟上面的手丟開。
他不喜歡讓別人碰他,特別是『女』人。只有那一個人才可以。
「且,這都是你的想法而已,你有什麼瞧不起他們的,他們也有真功夫,妓『女』怎樣,接客又怎樣,他們是為了生存,是誰把她們變成這個樣子的,不是我,不是老鴇,不是她們自己,而是你所謂的有用的男人!」
沈無心看著君無邪,嘴角噙著一模鄙夷的笑容彷彿是在說:你就是一個大笨蛋,如果不是那些骯髒的男人,他們會淪落到那副樣子嗎?
其實最醜陋的不是妓『女』而是嫖客,因為他們的存在才會擁有她們的存在。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每個人都是那個樣子罷了。
只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正人君子,就好像是她那個爹爹沈洛天,『女』人一抓一大把,當初對她娘親的承諾全部都是假的,都是謊言,什麼選你所愛愛你所選。
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到了最後都是最傷人的謊言而已,而男人對『女』人說的話百分之六十都是謊言。
看著沈無心這個樣子,君無邪延伸掠過一絲暗淡:「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用什麼說服我?」
「你確定你要給我一次機會嘛?」沈無心勾『唇』,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那麼不盡人情的嘛。
「不要拉倒。」說著就要站起來,但是卻被沈無心一腳丫子給踢回去了,君無邪皺眉殘虐的目光凌遲著沈無心,沈無心嘿嘿一笑:「誰要你這麼耍我。」
「你確定你真的是『女』人嗎?」該死的,竟然下手這麼狠。
「難不成你是?當然我很想讓給你,但是好像是在說廢話。」沈無心聳了聳肩,不就是踹了一下子嗎,至於這麼的暴力的看著自己嗎。
『弄』得人家都是怕怕的,所以說永遠都不要用暴力面對男人,因為他們的那種不打你卻凌遲你的目光會讓你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你還知道你滿嘴都是廢話啊!」君無邪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那個人之外還會這麼的對一個『女』人說這麼多的話,這究竟是怎麼了。
最近難不成自己對『女』人都有興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