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小姐為何沒出現?那你告訴我,府中的人可都來全了?」初惜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濃了。
「……」聞言,那人臉『色』一頓,顯然知道還有很多人未到,臉『色』也不好起來。
「本姑娘告訴你們,今日人什麼時候到齊,小姐什麼時候出現,你們若是人一直不夠,那就一直在這等到地老天荒吧。」初惜滿臉的同情,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的幸災樂禍。
「可是……」那人還想要說什麼,初惜卻是直直的將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往那人的方向『抽』去,那人立即閉上了眼睛,而那鞭子則是在他腳尖錢不出一厘米。
就差這麼一點,那人『腿』軟直接跪在地上了,而其他的人就像是那驚鹿一般,都是紛紛住嘴,初惜這才滿意的勾『唇』。
「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你們去通知未到的人出現,否則從今日開始,你們就不再是相府中的人了。」若離走到初惜的身邊,慢悠悠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拍了拍初惜的肩膀就轉身回去找沈無心了。
「怎麼樣?」把手中的書卷放到一旁,沈無心抬頭用手遮擋了一下樹影中滲透出來的光線,語氣涼薄,表情淡然的沒有絲毫起伏。
「如小姐所料,很多人不服氣,根本就沒到場。」若璃低聲道。
「若離,你還是太稚嫩,許多事情,不是態度就能決定一切的,看透人心,比什麼都管用。現在我不出現,他們自己心中就會惴惴不安,與其我到時候出現讓他們面服心不服倒不如讓他們自己先嚇唬自己一番。」輕笑一聲,沈無心伸了一個懶腰,想著那些人的心思,她就覺得無奈。
人活一輩子,不過是為了爭口氣,可這些人卻趨炎附勢,用別人的權勢當作自己可以囂張的資本,想想,當真是萬分可笑。
「若離明白了。」若離點了點頭。
「罷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起身,扶著若離的手往外屋走去。
陽光縷縷,落在沈無心的身上,那纖細的身影落在地上,讓人流連。
還未走出『門』去,就又聽到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這讓沈無心不禁皺了皺眉頭,眼底劃過一絲不悅之『色』,若是府中的奴僕都是這般素質,那她還有留著他們的必要麼?
「怎麼,本小姐聽說你們對本小姐有意見?那就當著本小姐的面說好了。」抬腳跨出了『門』,沈無心冷冷的開口,眼底的深沉,讓那些下人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微風拂過髮絲,吹起了那一縷青絲,表情冷凝而沉著,讓人無限感慨,大小姐竟然也有這般風華!
「不敢,小的們不敢。」一些人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麼,只是看著自己的腳,眼神卻四處飄忽。
「不敢?不敢都如此不將本小姐放在眼中,那若是敢了,豈不是要翻了天?」伸手從初惜的手中拿過那把鞭子,手中用力,那鞭子了落在了地上,一絲煙塵從地上飄起,可見沈無心的力度之大。
眾人均是打了一個顫,就連呼吸聲都是輕輕的,生怕驚擾了眼前的沈無心。
前世就是對他們太過於仁慈,才讓一個小小的奴僕都敢對她大聲說話,前世就是自己總是守著那清靜的一方之地,不知道這外面早已喧嘩散『亂』。
既然,老天爺有心讓自己重走一遭,不就是要改變這一切的定局嗎?閻羅王不收,不還是看自己太過怯弱還帶著滿身的被背叛之後的痛苦嗎?
這一世的她定要活的光彩,讓這些人一個一個的付出自己的代價。
「遲來的人都給本小姐站出來!」沈無心冷聲道,冷冷的目光橫掃一片。
語畢,便看見很多人都是主動站了出來,只是沈無心的目光確實緊緊的盯著那個在裡面顫抖卻不曾站出來的男子,尖下巴,應該是賬房先生。
「你,過來!」沈無心指著男子說道,男子雙『腿』打顫直接摔在地上了,嘴裡不住的說著:「小姐,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
「呵,知錯?」說著沈無心一鞭子就朝著男子的背『抽』了下去,血跡蔓延,男子驚恐的看著沈無心,嘴裡的哀嚎一陣勝過一陣,旁人均是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不敢言語。
「知錯卻不乖乖站出來,這是什麼知道嗎?自找苦吃!收拾東西滾蛋!」沈無心嫌惡的瞪了一眼男子,看著男子連滾帶爬的離開。
「小姐饒命啊,是小的們糊塗了,還望小姐恕罪!」
「是啊是啊,大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
「……」求饒的聲音宛若是那『浪』『潮』一『波』勝過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