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這些之前,你不覺得有一件事情必須先做不可?」百鷂問。()她噘嘴,老大不喜:「有什麼比我們小別勝新婚的重逢抱抱更重要?」
「你確定要讓我和自己親密接觸嗎?」
她愣了數秒,方才恍然大悟,剎那笑不可抑,道:「老狐狸的心中此刻糾結得很吧?是不是開始羨慕起眼前的自己能夠擁有如此豐富的情趣?是不是恨自己無法替而代之?是不是……」
他瞇眸:「再說下去,休想聽到此行的趣聞。」
她偏不買賬:「有什麼了不起?我去問小呆瓜。」
「這件事是在我獨處的時候發生。()」
「本大爺才不信!」
「隨便你。」他聳肩,從袖內拿了一樣東西出來,「這是此行中的意外收穫,送你當玩具。」
「咦?」她美眸大瞠,瞪著那個明晃晃亮晶晶的圓牌詫異不已,「這不是那個魔王的……」
他點頭:「頸上之物。」
「我記得,不管他變成什麼樣的嘴臉,這件東西始終在他胸前掛著,因為這一點,有一次我才識破他的偽裝。」儘管那時是為了彰示自己的莫測高深不曾揭破,「它在你手裡,說明魔王本尊親自去做劫匪了吧?居然被老狐狸打得如此狼狽,把隨身之物也給丟棄了?」
「不算是。」他淡然道,「當時大霧瀰漫,法卡識出其內魔界陣式,為引對方主動露面,他們將我安置在一個僻靜的山洞,以探路之名離開。然後,魔王出現……」言到此,他眉心微起紋路,「我因為一心想將對方引入陷阱行動略顯急躁,錯過了將對方擒拿的最佳時機。在查獲返回支援前,魔王及時警覺撤退,我擲劍相刺,這樣東西就此墜落到了地上。」
「如魔王那等級別的大物,隨身攜帶的物件必定附著著什麼不可替代的記憶,或者內存什麼玄機,本大爺把它砸爛看看……呀!」
百鷂彈了她鼻尖一記。
「做什麼?」她鼓頰嬌嗔,用狐王大人俊美的面孔。
他肩頭微震,暗自忍耐。
「你不是說給我當玩具?」她繼續嬌嗔。
他切聲道:「騙你。」
「喂……」
「法卡說此物乃魔王的靈魂牌。」他道。
她訝呼:「有一次嘉麗聊天時聽到過,魔界的靈魂牌是為了安撫佩帶者的靈魂,當佩帶者遭受重擊形神俱滅時,它可以在第一時時收集其靈魂碎片將之存放在自己的核心內。強大如魔王,佩帶它做什麼?」
「魔界的魔力之源即將耗盡,即使能在那之前將神力之源掠奪在手轉化成功,也需要付出代價:必須用魔界王者的血液為引子方可啟動轉化之術。迪茲時時佩帶此物,是為了早日成為這枚靈魂牌的主人,或可在灰飛煙滅的一刻為自己搏得一個重生的機會。」
她張口結舌:「難道說,那個迪茲準備為了魔界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頷首:「如果法卡的話屬實,應該是如此沒錯。」
「……我突然對他有了另一層看法。」
「你可以在將臉換回來後以後再看。」
她竊笑:「有條件的。」
他挑眉。
「我們先親親。」
「我拒絕。」
小氣!「這枚靈魂牌該交給誰來保管?」
有身影默默接近,手心向上:「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