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心,你想做什麼?」怎麼她扎他不夠,還要扎鎖嗎。
「我最近在看一本書,書上說,只要有鎖孔,有時不用鑰匙也可以打的開,我想要試試,」她將銀針插進了鎖孔裡面,可是到她額頭上有了一小滴汗水時,鎖子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唯心,快回去,」皇甫琰突然冷下了自己的臉,程唯心抬頭,不明白持看著他……
他為什麼要讓她回去?
「你已經來了半個時辰了,回去吧,這鎖,不可能會鎖一輩子。我會自己想辦法……」男人的眸中透出了堅定,他愛自己的命,永遠不會敗在自己的手裡。
程唯心收起了銀針,沒有說話,只是,她的心真的很難受。每看到皇甫琰長到肉裡的鐵鏈時,她就想哭……
「我明天會再來,你想吃什麼?」程唯心站了起來,知道他是擔心她,所以,她沒有生氣,甚至對這個男人更加的心疼了起來,他的傷,太疼了。
「隨便吧,有的吃就行了……」皇甫琰一點也不在意。她給他的都是最好的東西了。他一個階下求還能挑什麼。
「唯心,你一次吃的了這麼多嗎,別人會不會懷疑你?」皇甫琰突然想起了什麼,上下打著程唯心清瘦的身體,每天她都要吃一碗,他再一碗,她是豬嗎。()
「不會,因為你吃的,是我的……」程唯心說完,走了出去,而出去時,意外,她的眼睛亮子很多……
「你這個女人……」皇甫琰搖頭,黑暗中的眸子更加柔了幾分,笨女人,一個……
黑暗中,小紅蛇的爬了起來,乖乖的繞在了的手腕上。而他再一次的閉上雙眼,黑眸中,一切都是幽沉的。
程唯心的拿著一根銀針不時比劃著,她已經對著這根針有一個多時辰了,她輕輕的活動著手指,感覺著手指尖帶來的震動,一點一點,比人的頭髮絲都要細很多。
她閉上眼睛,一點一點的體會著。
「原來是這樣啊,」半天她才是收回了自己手。
「令蘭,令蘭……」程唯心叫著令蘭的名子,她的手裡端著一個空了的茶杯,她喝了,想要喝水,可是,這人呢,人去了哪裡了。
她走了出去,奇怪的,外面並沒有人,而令蘭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令蘭……」她又是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令蘭的回答,可能是去跑出去玩了吧,她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著,不知為何,心卻是突然的跳了一下,有了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傳了過來……
「娘娘,」富五站在門口,臉色沉的的要命……
「怎麼了富五?」程唯心站了起來,不明白富五為什麼要這樣的看她,很奇怪的眼神,不信,打量,還有猜凝。
「娘娘,雲妃娘娘的被人推了一下,現在龍子難保,」富五用力說出這句話,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死死的著某人……
「她被人推,跟我有關係嗎?」程唯心抿唇紅唇,一直平靜的臉上,有了一些怒氣,不要以為她是傻瓜,富五個這樣了,明顯的指的就是她和這件事有關了。
「自然和娘娘沒有任何的關係,」富五抬唇,臉上有了一抹冷笑滑過,「因為推雲妃娘娘就是令蘭。」
匡啷的一聲,程唯心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瞬間碎裂開來,她想也不想向外面跑去,而富五踢起地上的杯子碎片,眼中的冷意多了起來,就連以前的尊重現在也在一點一點的消散著,主子的孩子,沒有一個人可以傷害。
就連皇后娘娘也是……
此時的出雲宮亂成一團,太醫的額頭上滿是汗水,直到他輕輕的抒了一口氣,跪在了地上,「恭喜皇上紅福齊天,皇子和娘娘無事,可是,以後絕對不能再有任何的衝撞,不然皇子一定不保。」
「朕知道了,下去吧,」皇甫涼對著太醫輕擺了一下手,而地上還跪著的令蘭,則是全身顫抖的看著端出去的一盆盆血水。
「令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皇甫涼站了起來,那一身明黃色的衣服落在令蘭的眼睛裡,令蘭的的腦子開始打混了起來,聲音也是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奴婢……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在走著,然後被人推了一下,再然後就撞在了雲妃娘娘的身上,真的是這樣的……」令蘭邊說邊哭,其實到了現在她還是雲裡霧裡的,她還沒有反慶過來。人就已經被壓在這裡的來,然後很多人進來進出,她的眼睛也花了,頭也亂了。
「說,是誰指全你的,?」袖兒一見這樣,衝了出來,一張臉也是氣的通紅。
皇甫涼卻是不悅袖兒此時的插話,眼裡的冷漠,讓袖兒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戰,令蘭只是一小小的宮女,如果說是指使,除了她身上的主子,沒有第二人,而她的主子,就是程唯心,她這樣說,明顯是要把程唯心給帶進去。
「奴婢,奴婢沒有受別人指使啊,奴婢也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皇上,皇上,奴婢沒有害雲妃娘娘啊……」令蘭的臉色一白,她是明白了這事的可怕處,這樣會把娘娘給連累的。
「皇上,奴婢親眼看到令蘭推去妃娘娘的,在場的很多宮女和太監都是可以證明。」袖兒大著膽子跪下,她就不信有這麼多人在,皇上還能包庇誰,天遠一臉的沉色,這下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事已然已經是把那個女人給扯進來的。
謀殺皇嗣,這個是殺頭的大罪,而皇后娘娘正在和皇上嘔氣,這要是被別人給利用了上了,那麼,整個朝中都要大亂了,那時可能都會被廢後。
他都開始擔心了,皇上啊皇上,這事真的很難處理啊……
「請皇上為雲妃娘娘作主,為小皇子作主……」
皇甫涼沒有動,可是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的極緊極緊,雖然是一臉的面無表情,可是天遠卻是在他脖頸間看到了那些突出來的血管,可見他現在正在忍受著什麼。
「涼哥哥,涼哥哥,」雲妃不時的囈語著,痛苦無比。
皇甫涼坐在走了過去,小心的拉過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