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可是卻是被富五擋在了身後,「王爺,危險,」富五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地上的富一,他們擔心富一,可是他們更不能讓王爺受到任何的傷害。
「沒事,」皇甫涼搖頭,拔開了富五的手,盯著富一一張紅透的臉,他這是怎麼了。
「王爺,屬下不知,」富五低下了頭,想了半天,也不是不知道這富一究竟是怎麼了?
「他多喝了酒,」一個軟軟甜甜的聲音傳來,馬車的門打開,然後是一個手中拿著白狐披風的女子走出來。
皇甫涼感覺自己的身上一熱,一張雪白披風就已經披在了她的身上,他轉身,風雪中男子的衣角被輕輕的揚了起來,似乎就連雪中都是帶著一種極為清淡的梨香,恍然若迷。
白衣,白靴,還有蒼白的雪顏,男子眼內很快的就落下了一層淡淡的清霜,像是與雪融化成了一樣,脖子下方的皮膚溫暖細膩,他一笑,恍然間,天地都要為之失色。
傾國傾城,這樣形容一個男人是真的有些過分了一些,可是這個男人確實足夠配的上這樣的一個詞。
程唯心蹲下身體,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富一的胸口,可是很快的,她的人被拉了起來,然後攬進了一個帶著梨花清香的懷抱中,皇甫涼的眼裡微微的閃過了什麼,他拍拍她頭髮上的雪,淡淡的盯著還在地上打滾說找熱的男子。
「他多喝了酒?你們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風過就沒有了?」冷清的聲音,絕美的容顏,頓時讓這一二三四五尷尬的低下了頭,富五甚至還踢了富一一腳,真是的,都是他惹出來的。
「請問王妃,富一這個樣子要怎麼解?」雖然是恨極這個不聽話的兄弟,可是富五還是硬著頭皮抱拳問道,總不能讓他再這樣滾下去吧,他們七王府的五虎的還不給笑掉大呀。
「他一會就好了,不用管,」程唯心看了一眼臉色潮紅的富五,扯了一下唇角,「都說了那酒不能多喝的,喝多了會醉的,」只是這種醉和其它時候的醉不同罷了。
他們又是坐上了馬車,沒有等皇甫涼的說話,程唯心就自動的鑽在了他的懷裡,皇甫涼微微的一征,用自己的手環住了她的身體。
一個人的體溫或許是有些涼的,可是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都在溫暖著彼此。
「涼……」
「嗯,」皇甫涼輕輕的抬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馬車又是開始向前行走了。至於富一,被直接扔在了馬車上,當成了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