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王妃前幾次想要時涼園,只是想要告訴我們,王爺這藥不能喝?」富五的頭上冒出了一些汗水,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不就是他差一點害死了王爺。
「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程唯心反問了她一句,當她飢不擇食,要對一個病人動手嗎,然後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要去睡覺,
富五有些難受看著皇甫涼,「王爺……對不起。」他的雙唇不斷顫抖著,可是皇甫涼卻是搖頭,富五,不要自責,人各有命,那時只是我們的不明白而已,他十分的大度,其實他也有責任,那時他們都病急亂投醫了,什麼好的藥村沒有吃過,什麼辦法沒有用過,只是那時沒有想過,就因為當時的亂吃,所以才是讓他的生命脆弱了很多。
程唯心靠在桌前撐起了自己臉,她緩緩的眨著眼睛,他們說什麼她都不想聽,她只是很累,西園也不想回了,準備就在這裡瞇一會,一會還要給皇甫涼扎針的。
「唯心,過來這裡睡吧,」皇甫涼有些不忍程唯心睡在桌前,只是向她招了一下手,雖然男女近受不清,她也是他不想連累的王妃,不過,總不能讓她睡在桌上吧。
程唯心站了起來,脫掉自己的鞋子就爬上了床,也沒有什麼害羞的,誰讓她是真的累到了。
她打了一下哈欠,一床錦被拉到了她的下巴下面,很快的,她的呼吸也緩慢了很多,顯然已經是睡著了。
她很安靜的睡著,除了呼吸什麼也沒有,清秀的臉上始終都是保持著淡淡的粉暈。一張紅潤的唇緊緊的抿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可是卻是讓人看了很舒服,她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可是卻是那種讓人絕對不會去討厭的女人。
皇甫涼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都沒有發現自己唇畔為笑,臉色也要從前暖了很多。
「王爺,皇上那邊怎麼交待,畢竟是敲了喪鐘的,」富五打了躺在一邊的程唯心,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擔心的不是別的,正是皇上那裡,死而復生,還敲了整個葉夏國都知道喪鐘,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搞不好,皇上真的會讓王爺真死,一想到這裡,他的冷汗粼粼。
「我自有主張,」皇甫涼端過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明天皇兄就會來這裡,到時,我自己會解決的。」皇甫涼微微的瞇起了自己的雙眼,那一雙眸中落下的光線暗了起來。
皇兄,這次,你失望了吧。
「那麼王妃呢?」富五有些擔心程唯心,畢竟這一向起死回生的醫術,對於別人來說太眼紅子。
「不許向別人透露是王妃救的我,」皇甫涼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張明潤的臉終於是冷淡了起來,「如果這件事被皇兄知道了,我保不住她,皇兄會殺光所有可以治好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