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天帶來了宮裡上好的百年人參,給皇遞補補身子,小路子,」皇甫琰把玩著手中的玉板旨,一臉的漫不經心,根不本就像是關心弟弟的哥哥,到像是在玩著一個寵物,高興時過來看看,不高興時撇在一邊。
「是,」皇甫琰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彎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後從桌上拿過了一個金色的錦盒,他彎腰上前,將錦盒放下,「七王爺,這個是不久前流雲進貢的百年人參,世間只有兩枝。」
「謝皇兄,」皇甫涼咳了一聲,費力的對著皇甫琰彎下一下自己的腰,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動作就已經讓他的額頭佈滿了汗水。
「不用謝,我們是兄弟,是嗎,孤的雲妃?」皇甫琰放下手,握住了一邊雲妃的嫩滑的雙手,甚至還挑逗無比輕刮著她的手心,雲妃的臉猛然的一紅,然後又是失去了某種血色,她不自覺的看向皇甫涼,而皇甫涼的只是垂下了眼睫,無人知道,此時,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自嘲與苦澀。
皇兄,你這又是何必呢?
「好了,孤要回宮了,皇弟要好好的養好身子,孤等著你在開春在獵場上的表現,」皇甫琰大聲笑了出來,然後拉緊雲妃的手頭也未回的走了出去。
臣弟恭送皇兄,而他的話落後,卻是用力的咳嗽一聲,後頭有些腥甜從喉間湧出。他看著那抹曼妙的人影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就像是心裡有什麼東西被奪走了一樣,很空,還有,難過。
而他的唇間,流下了一道溫熱的血絲,觸目驚心……
「王爺……」富五連忙的走過來,可是皇甫涼卻是招了一下自己手,沒關係的,我的身體自己明白。
「王爺,那這人參……」富五看著皇上送來的百年人參,皇上送來的東西,誰還敢吃,估計只能是供著了了
「放下吧,我這身子吃什麼都是沒有的,還有開春……呵……」他突然大笑一聲,唇間的血絲流的更加的多了一些,他等不到了,甚至連明年的梨花都是無法看到了……
涼園外,皇甫琰拉著雲妃的手走出來,他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低頭看著面前的絕美女人,
「怎麼,你難過了?」似笑非笑的語氣,聽不出悲喜,看不出喜惡,只有男人的斜長的鳳眸微微的揚著,裡面的光卻是冰冷了很多。
「臣妾不敢,」雲妃低下頭,緊緊咬著自己唇片,當一團陰影落下時是,一幅男性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
「你最好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孤的妃子,」皇甫琰伸手用力握緊了雲妃的下頜,一隻手也是環在了她纖細的腰技上面,大力的就如要要捏碎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