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浩的臉上也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半邊臉都紅了起來。
皇上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記憶中還是第一次打這個讓自己驕傲的兒子。為了那個不值得珍惜的女人,他的名聲被破壞了,自己一直在想辦法彌補,可他竟然只說了一句他甘願,他不悔?身為皇子,帶著面具是為了維護他,保護他,等自己百年之後。他成了皇上的時候,他還要繼續帶著面具過一輩子嗎?隻身潛入祈國的境內本就夠危險了,他竟然敢為了那個女人而
又有一卷的案宗被摔了出來,指著地上的案宗,皇上沉聲問道,「這些,你可都知道?」
浩拾起案宗來,粗略的翻了一下,裡面詳細的記載了絮兒的信息,包括什麼時候嫁給了賢王,什麼時候和自己在一起,什麼時候被廉王掠去,和廉王成親,被山賊搶去詳詳細細的一直記載到和自己定居下來,沒想到,父皇的情報網竟然也這麼厲害,他知道的一點也不比自己少。
「知道!」裡面記得再清楚,但卻也忽略了兩段,一段是自己在廟中初次與絮兒相見的時候,一段就是絮兒兩次獲救的時候。也許父皇早已認定絮兒不是清白之般,賢王和廉王也會這麼認為吧,但自己知道她的清白。明明知道,但也不想說出來,算是自己的私心吧,如果不是清白之身能夠阻止住賢王和廉王對絮兒的愛,那就讓他們兩個誤會好了。
也許父皇不相信,就算絮兒真的不是清白之身了,自己也會好好的愛她的。愛了就是愛了,又怎麼能去介意她原來所受的苦呢?
如果在一年前有人這樣的對自己說,自己肯定會嗤之以鼻,不清白的女人總會讓人誤會。只是在愛上了以後,才知道,即使他真的不清白,自己也不會輕視她,只會為她感到心疼。
「知道?她已經嫁過兩次人,還曾經落入山賊的手中,這樣的女人你也要?我們耀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極度的生氣,讓皇上的話有些口不擇言起來,而浩聽到他對絮兒的鄙視,原本的自責也在瞬間轉化為憤怒:
「父皇,不許污蔑她。絮兒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認定的女人,不管你認也罷,不認也罷。我愛她,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皇上氣的胸口發悶,跌坐在椅子上,臉上也在霎時變得蒼白起來。
「父皇,你沒事吧?」看到皇上臉上的不對勁,齊浩連忙過去扶他,皇上一把推開齊浩,沉聲道,「浩兒,放棄她,忘了她!」
「對不起,父皇,我做不到!」跪倒在皇上的身前,齊浩堅定的說道。
「那你就跪著吧,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太陽慢慢的西斜,天也漸漸的黑了起來,御書房裡的兩個人倔強的對峙著。皇上坐在御椅上,貌似專心的批著奏折,而睿王就在他的書桌的前面直挺挺的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