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死士!服毒自殺了!」飛鷹檢查了一下,回道。
「知道,他們的嘴裡,本來就問不出什麼,處理掉吧!別讓她看見了。」賢王淡淡的說道。
「那她呢?」指了指一邊同樣睡著的姑娘,請示道。
「不管!」
夜很靜,小小的屋內的火堆辟辟啪啪的響著,因為有人不斷的添著柴,直到天已大亮都沒有熄滅。賢王看著已經漸漸升起的太陽,低頭看到就在自己的身邊熟睡著佳人,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多麼希望能這樣一直的相處下去啊,但她總會醒的,醒了後又會對自己滿臉的防備了。
微微的睜開眼睛,卻被那刺眼的陽光給照的又瞇了起來,一個淡淡的笑臉出現在自己的上方,絮兒的身子向一邊縮了縮,不解的問道:
「這裡是哪兒?」
笨笨的樣子,讓賢王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哈哈,你自己坐起來看看不就行了嗎?」
絮兒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到阿貝他們早就醒了,惱怒道:「你們都醒了,怎麼也不喊我?」
那樣,豈不是自己睡覺的樣子都被他們看光光了嗎?想到這兒,小臉就紅了起來,嗚嗚,幾個大男人都看到自己的睡相,以後還怎麼活下去啊
「我們先上車吧,今天還要趕路呢?我可不希望在這兒再住一宿啊。」好意的扶起她,賢王解釋道,看到他這樣的熱情,飛鷹他們都瞪大了眼,什麼時候,主子對女人這麼好了?
「好!」絮兒爽快的答應著,腳一著地,腳痛連心,那原本就沒有怎麼站穩的身子接著向一邊倒去,賢王一把抱住了她。
「鬆手啊!」絮兒推著她的胸膛,腳好痛!可是也不能靠在別人的懷裡啊,自己都已經嫁人了
「你的腳受傷了?怎麼傷的?」賢王沒有鬆手,反而把她抱在懷裡,生氣的問道。
「沒有受傷」絮兒掙扎著,想要落地。只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賢王,他大步的向馬車走去,溫柔地把她放到車裡坐好,吩咐道:「走吧!」
「等等,救救我!」看到馬車即將啟程,屋內的那個女子焦急的喊道。
她一直都一聲不響的,讓人誤以為她是個啞巴,她也一直沒有怎麼活動過,要不是看到他們要走,要不是看到這個殘破的小屋內只有她一個人。她也不會喊吧?
「走!」沒有猶豫,賢王冷冷的說道,車簾被拉了下來,阿貝和他們都在外面,不大的馬車上,只剩下絮兒和賢王。
「你不救她?」絮兒好奇的問道。連這麼醜的自己他都救,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呢,他怎麼以忍心不救?
「你想救她嗎?」賢王沒有回答,不悅的問絮兒。
「不想,她是壞人!」想起吃燒餅時聽到的一切,絮兒害怕的吐吐舌頭,身子向一邊靠了靠。
「腳怎麼受傷的?」沒有繼續探討那個話題,賢王更擔心的是絮兒的腳。
「沒有受傷,就是昨天走的路太多了,可能磨上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