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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狼煙起 第二十九章 :宴會比試(一) 文 / 緋月天歌

    這章錯字已經修改了,還有擎天山論劍之台的時間寫錯了,是五年前而不是十年前,緋月已經改過來了哈。

    昨天晚上居然忘記定時上傳了,今早10點後,我一直拿手機刷更新,刷了半天都沒見更新,心裡正在奇怪呢,結果用電腦一看,擦~居然沒上傳!Σ(°△°|||)︴

    ------題外話------

    「小雅輸了。」巫天陽苦笑地對著身後族人道,那個王妃,才是深藏不露的人啊,他有預感,即使再比下去,自己的女兒一樣會輸得徹底。

    「族長,小姐已經輸了兩局了,這…」

    鳳九歌連勝兩局,這讓得氐族族長面色微苦,看了看場中不甘心的女兒,搖搖頭。

    德公公笑瞇瞇點點頭,尖著嗓子,大聲道:「這局,王妃勝。」

    「下一局。」巫心雅把桌上的宣紙一揉,朝德公公喊道。

    對於所有人對鳳九歌的稱讚,巫心雅面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宣紙,她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她作的詩詞比不上鳳九歌的。

    這個詞能用在王妃身上麼?眾臣面色一變,不過一想到鳳九歌那被先皇御賜的『護國』稱號,眾臣覺得也沒什麼了,當年始祖皇上的胞妹也是被封為『護國公主』,當年可是一樣帶兵上戰場的。

    一統天下!

    大司馬安賢一張胖似彌勒佛的胖臉上帶著笑意看向鳳九歌,道:「王妃這是有一統天下的心啊。」

    「好!」魏國公老眼一亮,連一向嚴謹的他,都忍不住大聲讚道,「好詩,好詞,哈哈哈…。王妃是求賢若渴了啊。」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大風起兮雲飛揚,

    德公公聞言接過紙張,高高舉起,從玉階之上走了下來,方便殿上所有人看得清楚。

    聞知命接過紙張,單是那一手蒼勁的狂草,就讓聞知命雙眼一亮,「王妃這一手狂草可寫得恣意瀟灑啊,這天下恐怕沒幾人能寫出如此好字了。」聞知命瞇著眼睛看向大殿之中的鳳九歌道,又轉頭看向眾人,「老夫一人說了不算,你們大家也看看吧。」

    「好…好字,好詩。」

    德公公把鳳九歌桌上的宣紙雙手遞給聞知命,雖然他不識字兒,但是這字的好壞,他還是看得出來了,王妃這一手字,極其漂亮了。

    巫心雅整個人一震,看了看自己面前剛寫幾個字的宣紙,又抬頭看向鳳九歌已經收了筆,臉色白了白,穩住心神繼續書寫,先寫完又如何,這比得有不是速度。

    一刻鐘後,鳳九歌淡淡的聲音傳來,「好了。」

    眾人只見氐族小姐還在低頭沉思時,對面的鳳九歌就已經提筆開始在紙上揮灑自如了。

    鳳九歌右手執著筆,在心裡默默念了句『抱歉』,然後心安理得地在宣紙上下筆書寫,至於偷竊別人的作品什麼的,鳳九歌自認道過歉了,便心裡毫無壓力和羞愧了。

    文房四寶被宮人齊齊擺放在二人的小几上,大殿之中的案几上擺放了一個紫銅香爐,裡面點著一根檀香,香氣裊裊,此時香已點,比試的二人自然開始低頭研磨。

    以江山天下作詩一首?這氐族小姐好大的口氣。眾人挑眉而望,卻見鳳九歌淡淡點頭,道:「好。」還是一個字,卻依然淡然沉穩。

    怨恨的看了一眼淡然的鳳九歌,巫心雅噌的起身,大聲道:「第二局,比試詩詞。」見鳳九歌還是不溫不火地點點頭,巫心雅心裡恨極,「以一炷香為時間,以江山天下作詩一首。」

    好一個無所謂的態度,好一個不在意的語氣,這可比鳳天歌怒起罵人還要讓巫心雅難堪了。

    鳳九歌淡淡一笑,「巫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鳳天歌這話可是當真沒有留任何情面了,那厭惡的語氣和神情,直接讓氐族族長臉色一紅。

    喝!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鳳天歌立刻臉色一沉,自己不如人,還找借口,什麼叫麒王的戰曲,小九自然精通,冷哼一聲:「輸了就是輸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噁心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不如人還找借口,噁心。」

    巫心雅咬了咬唇,推開面前的古琴,對著鳳九歌難看地笑了笑,道:「王妃果然厲害,這《破陣子》既然為麒王的戰曲,想來王妃自然精通,倒是心雅不自量力的在王妃面前獻醜了。」

    「第一局,王妃勝。」德公公的尖細的嗓音在大殿之上響起。眾人都震驚的看著那已經停手,淡淡而坐的鳳九歌,一身淡然清華,臉上神色平靜,連一絲得意和高興也無,就像這輸贏很平常一般,端看這心性,也知這王妃不簡單了。

    一聲噪音響起,眾人只見那一襲素衣女子呆立在座位之上,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手下已經斷了弦的琴。

    『嗡』——

    鳳九歌低頭專注地看著琴弦,十指撥動琴弦越發的快,琴聲如千軍萬馬奔雷而過,又似戰場上刀光劍影,生死鐵血。

    巫心雅撫琴的手一抖,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對面的鳳九歌,她怎麼會…怎麼會…

    鳳無相摸著鬍鬚瞇眼一笑,道:「先生謬讚了,那丫頭可是讓我頭疼得狠啊。」嘴上雖說著謙虛話,不過帝師大人的臉上卻一副傲嬌的表情啊,看得鳳天歌那邊的三人一陣嘴抽,帝師大人也太那啥了吧。()

    「好啊,這才是真正的《破陣子》」聞知命雙眼放光,老臉激動地看著鳳九歌,「帝師啊,你這孫女好啊,老夫都開始羨慕了啊。」

    高低一見就知。

    明明是同一首《破陣子》,若是巫心雅手中彈奏的是戰前點兵之音,而鳳九歌手中的彈奏的就是千軍萬馬即將出征的熱血激情。

    琴音如利刃般劃過天際。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錚——

    鳳九歌抬頭朝玉階之上的君攬月笑了笑,收回視線,白皙手指在琴弦上輕輕一挑。

    「一起。」巫心雅點頭,雙手覆上琴弦,輕輕一撥,琴聲緩緩響起。

    兩架琴相對擺好,鳳九歌淡淡入座,看向巫心雅,道:「一起?」

    而一直站在聞知命身後的凌飛雲劍眉輕蹙,眼神帶著疑惑地看向那點中的紅衣女子,他怎麼覺得這女子給自己的感覺很是熟悉呢?

    君攬月看向身邊的兩個老狐狸,淡淡一笑,如玉的臉上帶著一抹自豪,本王的阿九自然很好。

    玉階之上,聞知命一雙老眼打量著鳳九歌,對著鳳無相道:「帝師這孫女…」鳳無相挑眉:「如何?」聞知命瞇著眼睛,輕笑道:「很好。」

    「是,王妃。」德公公低頭應道,轉身朝小太監吩咐。

    「既然比得是琴技,當然得用最普通的琴,王妃以為然否?」巫心雅挑釁問道,鳳九歌挑了挑眉,她是怕自己拿出好琴那加分啊?心裡冷笑一聲,道:「這是自然。」轉頭看向候在一邊的德公公,吩咐道:「拿琴來,記得…要最普通的琴。」

    鳳九歌緩緩起身,腳步輕移,走向大殿中央,「好。」

    聞知命作為這場比試的評判,笑看了大殿之上的人,道:「《破陣子》當年老夫年輕之時,曾有幸聽過一次,不曾想今日時隔幾十年,還能再次聽見。」看了看鳳無相和君攬月,道:「看來老夫今日真是來得對啊。」

    大殿嘩然,眾人皆知,《破陣子》乃千古名曲,不僅是它的名氣,而是它早已失傳千年,當年麒王那一戰,彈奏的並非完整版,只是小小的一個分段而已,這氐族小姐如此說,難道她知道完整版的《破陣子》?

    「第一題,琴。」巫心雅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所有人都看著她,笑了笑,接著道:「今日我們比的不僅是琴技好,還要以琴聲擾亂對方,心雅記得當年戰神麒王曾經以一琴曲提高了所有將士的士氣,以少勝多而反敗為勝,王妃是戰神之女,自然也應該肖像乃父,今日咱們就比一比當年那首琴曲《破陣子》。」

    巫心雅緩緩步入大殿中間,挑眉看向玉階之上的鳳九歌道:「王妃可是準備好了?」鳳九歌慢慢放下手中酒杯,勾唇一笑,道:「巫小姐可以出題了。」

    聽得德公公的話,所有人都精神一震,好戲開始了。

    「啟稟皇上,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比試可以開始了。」大總管德公公道。

    巫天陽心裡一緊,攝政王這話的意思,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攝政王如此護短,豈能讓他的王妃受辱,若是連攝政王都這樣說,那就說明攝政王的心裡,是認定了輸的人會是心雅,巫天陽眼帶焦慮了看了看女兒,見女兒一臉自信,心下稍微安了安,自己這個女兒從小聰慧,而王妃雖說是帝師的孫女,但是從出生就沉睡,近半年才甦醒的事兒,天下人都是知道的,如此一想,巫天陽也如吃了定心丸一般。這半年的光景,即使王妃天賦異稟,也是比不過心雅十多年的苦學的。

    想到這裡,眾人都不禁把目光看向氐族族長和鳳九歌二人的方向。

    眾人聽得君攬月的話,心裡都是一驚,讓當世大儒來做這個賭約的評判,那麼今日的事情,不僅會天下皆知,恐怕還會被記入史冊啊,那輸了的人,恐怕…。

    待幾人坐定,聞知命看向君攬月,問道:「剛剛老夫在外面聽到什麼賭約二字,也沒聽個真切,攝政王可能為老夫解解惑?」君攬月淡淡一笑,道:「不過是小打小鬧,老先生既然來得巧,不如就做個評判如何?」

    聞知命笑看著御座之上的小皇帝對著一旁鳳無相道:「帝師命好啊。」這小皇帝靈氣十足,看來果然是真命天龍了。鳳無相摸了摸銀白鬍鬚,笑道:「聞先生謬讚了,哈哈…」

    「免禮。」阿離點點頭,好奇的看向下面的聞知命和凌雲飛,這老頭居然能讓小皇叔敬禮,那就說明他的能耐不小了,而這白衣的公子,雖然他不知道他是誰,不過這一身氣度,但是不凡。

    凌雲飛雖說江湖中人,卻也知道御劍谷再是武林至尊,也是璃淵人,對著璃淵的皇帝和攝政王也是知曉禮數的,朝九龍御座上小皇帝一禮,道:「草民凌飛雲見過吾皇,萬歲,見過攝政王殿下。」

    鳳九歌眸光微閃地看著白衣公子,這個人,她可是異常的熟悉,五年前擎天山論劍之台上的那最後一戰,就是跟他。

    御劍谷——二十年前武林大會中一顯崢嶸,從此被天下人所知,而御劍谷的谷主也是當今武林的武林盟主。卻不想這位看著年輕的白衣公子居然是武林盟主之子,而且這位凌公子可也不是尋常人物,五年前擎天山一戰,他也是一戰成名的。

    聞知命笑看了身旁之人一眼,道:「他是御劍谷的公子,凌飛雲。」

    「聞老先生能來璃淵是璃淵之幸。」君攬月笑著點頭,對身後之人吩咐道:「請老先生上座。」說完看向一直跟在聞知命身後的年輕男子,眸光微動,「這位是?」

    「攝政王別來無恙,老夫周遊大陸,途徑璃淵,想到當年跟攝政王一局棋還未分出結果,一時興起就轉道入了璃淵,看來…」聞知命一身儒家氣息看了看大殿之中的情形,又看向君攬月身邊坐著的鳳九歌,老眼裡精光一閃,笑瞇瞇地道:「看來老夫來得正是巧啊。」

    聞知命——整個九州大陸最賦有賢明的當代大儒,他教出的學生,可以說遍佈各國高層,就連鳳無相對著他,也要恭敬的行禮的。

    玉階之上,君攬月瞇著眼睛看向來人,隨後緩緩站起,朝當先進來的一位老者,拱手一禮,道:「聞老先生幾年不見,越發的老當益壯了。」

    不僅他們看見了,整個大殿之上的人都看見了那進殿來的幾人身上,一時之間,殿內都開始了交頭接耳。

    「咦?你們看那是誰來了?」就在鳳天歌和沈嵐楓都嫉妒羨慕恨的盯著君攬月時,一旁的林浩卻突然低呼一聲,二人頓時順著林浩的話,朝殿門處看去,然後二人同時一怔。

    鳳天歌傲嬌地看了沈嵐楓一眼,「我的小九兒自然不凡。」那模樣,簡直讓人沈嵐楓手癢,沈嵐楓眼角輕輕看了一眼對面的君攬月一眼,對著鳳天歌道:「王爺這回可是樂得不行了,瞧瞧王妃為了『捍衛』他,都當著所有人的面接受其他女人的挑戰了,今日一過,這事兒肯定會傳得天下皆知。」鳳天歌聞言,俊臉一黑,一雙凜冽的桃花眸惡狠狠地瞪向對面的君攬月,咬牙切齒地道:「便宜他了,哼!」

    「嘖嘖嘖…」沈嵐楓唰地一聲打開自己的寶貝折扇,邊搖晃著邊對鳳天歌和林浩嘖嘖道:「好久沒見王妃收拾人了,今日果然是來對了啊。」別人不知道,他們這幾個『自己人』難道還不知道,鳳九歌是誰?那是滄瀾山少主,被天下人公認的『天下第一公子』,當年擎天山論劍之台上,天下各方豪傑文豪可都聚集在那裡的,能從那些人當中擊敗所有對手,問鼎『天下第一公子』稱號的鳳九歌,豈是簡單的角色,況且不要忘了,當年鳳九歌奪得『第一公子』稱號時,才年僅十歲啊。

    因著氐族族長之女跟護國王妃之間的賭約,皇上命人清理了場地,大殿之上,被宮人清理出一塊類似擂台的地方,本來坐在自己席位上的沈嵐楓和林浩也一時忍不住,跑上了玉階,跟鳳天歌擠在了一處,幾人雙眼放光的看著大殿的中間。

    見鳳九歌答應了下來,巫心雅心神穩了穩,帶著自傲看向鳳九歌道:「琴棋書畫,武功,自然是能賭的都賭了。」鳳九歌點點頭,道:「好,本妃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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